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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节（第2页）

&esp;&esp;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污名

&esp;&esp;竖牛得知丰段又来召见，也是急忙赶至。丰段见到竖牛，不等他行礼，便是开口道：

&esp;&esp;“虚礼且放一边吧！竖牛，当年你走投无路之时，你可知为何老夫要力排众议，放你一条生路前往鲁国？”

&esp;&esp;其实，当年丰段如此做，主要是担心若是暗杀竖牛失败，弄巧成拙，逼娼从良。万一这竖牛在子产面前是反咬他一口，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esp;&esp;毕竟，竖牛知道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esp;&esp;所以，当年丰段放走竖牛，一来是为了能混淆视听，其次，才是卖了竖牛一个人情。

&esp;&esp;“自是记得！伯石大人对竖牛的再造大恩，在下没齿难忘！”

&esp;&esp;丰段一把将他扶起，并是拍了拍竖牛的肩膀道：

&esp;&esp;“呵呵，谢老夫倒也不必。老夫自任事以来，便早已看透了人心。老夫那也是念在你的这一番能力和手腕。况且，你若当年死在了郑邑，那我今日又该从何处寻来如此得力的帮手？”

&esp;&esp;竖牛见状，又急忙是继续抱拳作揖谢道：

&esp;&esp;“竖牛为伯石大人愿肝脑涂地，在所不惜！请伯石大人明言，是需要竖牛做些什么？”

&esp;&esp;“嗯……你此前所担心的，今日果然一一应验了。子然他果非那李然的敌手，只带了八千人出城应敌，难以取胜。竖牛啊，既你早已有了这般远见，那不知可有何良策啊？”

&esp;&esp;竖牛看了一眼一旁的驷歂，随后进言道：

&esp;&esp;“呵呵，子然大夫之所以无法取胜，关键还是在于如今我郑邑上下人心不齐！”

&esp;&esp;“而若要人心齐一，那当务之急便是鼓动士气！士气者，人之众志一意也！唯有国人从众一意，方可取胜！”

&esp;&esp;驷歂闻言，却不由长叹一口声：

&esp;&esp;“说得倒也轻巧，那这士气如何鼓舞？这众志又该如何合一？如今很多国人在得知是要同室操戈，均是推诿各样的理由！根本都不愿出战！”

&esp;&esp;竖牛闻言，却甚是无礼的白了一眼驷歂，并冷哼一声道：

&esp;&esp;“伯石大人，眼下我们需得做下三件事，此三事若成，则敌寇便可不足为惧！”

&esp;&esp;丰段闻言，不禁亦是起了兴致来，便是追问道：

&esp;&esp;“哦？那姑且细细说来！”

&esp;&esp;随后，便只听竖牛是继续回道：

&esp;&esp;“首先，大人应劝谏君上，公示一份布告诏书，坐实李然谋逆之实！如此，于公于私，于礼于法，李然便皆成了严诛不怠之罪！”

&esp;&esp;“其二，应立即肃清立场不坚者。郑邑上下，但凡有胆敢替乱党说情者，斩！非议朝政者，斩！有违旨不从调度者，斩！”

&esp;&esp;“其三，教化臣民，宣贯叛党之罪，昭示其恶毒用心。使上下国人皆同仇敌忾，拥君而仇外！”

&esp;&esp;“这三事若得作成，大人又何惧人心不齐？又何惧无兵可调？只是……若无雷霆之手段，只怕也是不能成事的！”

&esp;&esp;驷歂听罢，在旁已是不寒而栗，并是补充道：

&esp;&esp;“不过……法不责众，抗命之人如今可绝不在少数，只怕是杀之不尽啊……如此岂不要招致众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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