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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第1页）

&esp;&esp;“可我那时候已经嫁给别人了！”她激动异常，眼神全是哀伤。

&esp;&esp;“我不在乎你嫁给过谁，谁娶过你。”他眼神深幽，看着她的目光像是在用刀将她的模样刻入心底。

&esp;&esp;沙漏里的沙子在此时停止了流淌，空气里结了一层叫作“心碎”的膜。

&esp;&esp;“可……我在乎啊。”她低下头，呢喃出声。

&esp;&esp;义绝

&esp;&esp;瑶光被带走了，临走之际她突然转身抽出了朱照业书房的墙上挂着的一柄宝剑。

&esp;&esp;“刺啦——”

&esp;&esp;衣裙的下摆被锋利地刀刃划破，一块布料从裙衫下摆脱落在地，其意味不言而喻。

&esp;&esp;“哐铛！”

&esp;&esp;她看着他，眼神带着一股冷冷地决然，随手扔下剑，毫无留恋的转身离去。

&esp;&esp;朱照业目送她远去，双腿像是钉在地上一般，没有跨出半步。对于他来说，半步也好一步也罢，如果不能彻底地留住她，那不如就让她这般离去，像她给他的那一刀一样，来个痛快。

&esp;&esp;见他没有动，旁边的人捡起地上的宝剑就要重新挂回墙上去，却听见主子开口：“不用挂了，找个盒子安置它吧。”

&esp;&esp;和人一样，曾经最得意的宝剑也躲不过被“深藏”的命运。仆人握着这把曾经是宣王头号心头好的宝剑，点头称是。

&esp;&esp;——

&esp;&esp;瑶光被禁足了，房间里所有看似危险的东西都被收走了，身边还有一个随时随地看着她的小柑橘。至于小石榴，她因配合瑶光出府而同样被罚禁足，主仆短时间内不会再见。

&esp;&esp;所有人都以为她会大吵大闹，但一天一夜过去了，她却出奇地安静。

&esp;&esp;秦祯下了朝回来，官服还未换就站在了孙女的房门前，看起来也没有进去的意思。

&esp;&esp;如同瑶光知道阿翁会作出“正确”的选择一般，秦祯也知道，他这个天生反骨的孙女不会想听他扯那些冠冕堂皇的话。事实就是如此，秦家这把大伞，罩不住她了。

&esp;&esp;祖孙二人隔着一道房门，谁也没有开口。

&esp;&esp;“她吃了吗？”过了一会儿，他转头问守门的妈妈。

&esp;&esp;“吃了，用了小半碗粥。”妈妈老老实实地回答。

&esp;&esp;秦祯点点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转身离开了。

&esp;&esp;兴许是夜色昏沉的关系，妈妈朝相公的身影看去，忽然觉出了几分无可奈何的萧瑟。

&esp;&esp;“娘子，相公走了。”小柑橘扒着门缝说道。

&esp;&esp;床上的人一动不动，双手枕在脑后看着床顶，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esp;&esp;过了一会儿，门口的大锁被人从外面打开，秦大夫人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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