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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丁烛开始看关于这个男人的其他的方面。
他是白种人,皮肤特别的白。
这样的线索看起来像是废话一句,但是其中确实有些不同,这个男人的白跟一般白种人的白是不一样的,在丁烛到现在经历的三张地图中,出现的所有男性角色都是白种人,不过他们的肤色是健康的,有的甚至在脸上有些晒伤后的泛红,又或者皮肤干脆就已经被晒成了古铜色。
而这个天窗后面的男人,他的白是有些病态的,似乎是长期躲在不见天日的屋子里面,生生的被憋白的那种白色,白色的基底色里面呆着写不健康的黄和弱。
光是只看这个男人或许分不出来,但是,就在开天窗的时候,站在珍妮的头发里面只露出一个头的丁烛就看见了另一个白种男人从天窗边上走过,他们两个人的皮肤颜色立刻成为了鲜明的对比。
等等,这个从天床边走过的白种男人似乎看不见这个天窗的,他从天窗这里行走经过的时候,丁烛看见了他对着这边的不知道谁说话。
边走边说,边走边说,可是一直到他进入了天窗,身体被完全遮住之后他还在说,不仅如此,等到他从天窗的后面走出来了,他还在对着这个方向说,而且他说的话题是连贯的,这就说明,对于这个男人来说,天窗是根本不存在的,或者说,他根本看不见这个天窗,唯一看得见天窗的人也许……只有他们?
这个推断一下子让丁烛的心砰砰乱跳,她觉得自己好像抓到了什么非常了不得的线索,但是现在的时间让她没有办法去认真的思考和分析,她只能暂时将这个想法放在一边,等到一会儿黑暗时刻到来的时候,在将自己的这个看法提出来,和大家一起商量一下。
将心中的杂念摒弃到了一边,丁烛再一次开始观察天窗后面的男人,紧接着她就看到了这个男人的额角上有一道伤疤,这道伤疤是粉红色,可以看得出来是新伤并且是刚刚愈合的。
这道伤疤从他的额角一直延伸到了他男人的头发里面,这个时候丁烛才发现,这个男人留了一个非常短的板寸啊,那粉红色的伤疤根本没有办法被那短短的头发完全的掩饰住。
天窗(三十四)
看起来有些丑,他为什么要留这样一个发型?不但掩饰不住他的伤疤,而且看起来并不适合他的脸型,丁烛由衷的觉得奇怪,或许这个男人是个根本就不在意自己形象的钢铁直男?
不会吧,他身上的外衣t恤虽然看起来是随便穿的,可是搭配起来非常的有型,看得出来这是一个非常会穿衣服的男人,如果这么会搭配的男人,干嘛要留这样一个完全不符合自己的发型?
就如同刚刚剃了不久的光头又长起了头发一样的。
等一下,或许他的头发并不是他愿意这样选择的呢?或许他的发型也并不是为了美丽、不是为了遮盖伤疤,而是别的原因呢?
再加上伤疤是崭新的,就仿佛刚刚才愈合一样的崭新,丁烛甚至能在这条伤疤的两边看到交错的几个小点,就像是缝合的线留下的小小伤口一样。
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说明了另外一个事实。
其实,这个男人的头受伤了?而他的头发是因为要做手术而剃掉的?
当这个念头冲进了丁烛的脑海里,她就发现这个答案是最适合这一切解释的答案,因为无论她怎么正推反推,只有这个答案是最符合逻辑和所有解释的。
很好,这个答案也间接的解释了为什么这个男人的肤色那么不健康的白的原因,头部做了这么大的手术肯定需要住院,他的皮肤估计就是在医院里憋白的。
那他是在医院吗?
丁烛凝视着这个依然一脸悲伤的男人,试图想要从他现在的背景里找到一些线索,但是对方却因为遮挡得太多只能作罢,倒是他现在的动作引起了丁烛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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