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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第3页）

&esp;&esp;他根本没有见过别人的东西，正常与否都无从比较，比划长度又能有什么意义。

&esp;&esp;那么，还有什么别的办法来确定自己是否“正常”？

&esp;&esp;陆幽静默一阵，忽然想起了什么。

&esp;&esp;虽然仅仅只有过一次，但是当年在史馆梅园的小屋里感受的那种疼痛，会不会实际上是某种暗示。暗示身体的这个部位，正在自我复原？

&esp;&esp;越想越有这种可能性。伤口恢复尚且会发红发痒，有些古怪的感觉，恰恰证明身体依旧在发生着变化罢？

&esp;&esp;那种疼痛，又是在什么情况下被激发出来的？

&esp;&esp;陆幽再度闭上眼睛，其实这些事并不难回想——当时他被唐瑞郎拉进小黑屋里上下其手，气氛甚至一度失控……

&esp;&esp;时隔两年，那些晦暗暧昧的场面，竟然全无褪色，一纤一毫如数浮现出来。

&esp;&esp;陆幽有些惊愕，可还有一种比惊愕更迷茫的情绪，也被一并唤醒了。

&esp;&esp;隐藏在那间昏暗小黑屋里头的，最初的情动。

&esp;&esp;“瑞郎……”

&esp;&esp;鬼使神差似的，陆幽反复低喃出声，朝着朦胧水汽绽放出不安的微笑，仿佛此刻唐瑞郎就在面前。

&esp;&esp;而他浸在热水里的手，也追随着那游丝般的感觉，一点点改变了姿势。

&esp;&esp;第一次的情绪起得很快。他说不出那是一种什么样确切的感觉——并非瘙痒，也绝不是疼痛，或许夹杂着几分怪异的满足和舒服，让他越来越热，呼吸也急促起来。

&esp;&esp;在食髓知味的同时，羞涩也从未停止过。烛光太过无遮无碍，他抬起另一只手，掩耳盗铃似的捂住双眼。

&esp;&esp;可就算不用眼睛去看，他也能够明显感觉到手中的部位，正在渐渐改变着形状与硬度。

&esp;&esp;他至少可以肯定，这绝对不是宦官该拥有的变化。

&esp;&esp;传宗接代、尽享欢愉……

&esp;&esp;陆鹰儿曾经说过的这八个字，冷不丁地冒了出来，不断在脑海里盘旋。陆幽反反复复地吞吐着“欢愉”二字，直到思绪被明显的快感所冲散。

&esp;&esp;原本一动不动的身体，在不受控制的情况下开始了微微的颤抖。脚尖绷直又蜷起，右脚抬出水面，勾住了浴斛的边沿。

&esp;&esp;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变了一个人，变得轻浮、快乐，轻而易举地就抛弃了无数烦恼。

&esp;&esp;在这一团热水温柔的包裹之中，他不再是谨慎小心的内侍少监，退化成了一只忠实于欲望的快乐野兽。

&esp;&esp;成为野兽仿佛也没什么不好的。忠实于欲望，这种感觉倒也不错。

&esp;&esp;正当陆幽一点点地沉溺，忘乎所以时，突然间那种熟悉的疼痛，毫无预兆地在他手心里炸开了！！

&esp;&esp;好疼……

&esp;&esp;陆幽瞪大了双眼，努力保持住平衡才没有让自己被水淹没。

&esp;&esp;他赶紧停手，等那疼痛彻底的散去，才又小心翼翼地试揉了两下。

&esp;&esp;痛还是有一些，却明显减轻了不少。

&esp;&esp;不仅如此，回想记忆中的那一次，似乎也比眼下的这一次更加严重。

&esp;&esp;一个大胆的推测浮现在心底，陆幽潮红着脸色，决定实验到底。

&esp;&esp;重新开始的几下，疼痛依旧继续，却又一次比一次轻减。那种难以形容的愉悦感觉迅速卷土重来。

&esp;&esp;不知不觉间，陆幽似乎放弃了对于自身的掌控权，彻底委身于最原始的本能，作为一名男性，甚至是作为一个完整的人，最基本的本能。

&esp;&esp;当疼痛完全消失，瘙痒也蜕变成为最顶尖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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