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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承嗣一连串的下达命令,七千守军已经全部被调集到北城城墙上,三千六百名弓箭手也已经做好了迎战准备。得益于这段时间田承嗣的严格训练,这七千守军已非昔日老弱病残,而是已经具备了战斗的实力。
城下,战鼓号角声中,神策军骑兵开始发动冲锋。马蹄轰鸣,烟尘蔽日,在城头看下去,就像一块巨大的阴影在城下蔓延,遮蔽了阳光,遮蔽了大地,烟尘和洪流将所经之地尽数吞没。
“弓箭手准备!百步之内全力射杀。”田承嗣厉声喝道。
弓弦咯吱吱的发出响声,城头守军粗重的喘息声中透露着紧张和压迫之感,所有的弓箭都张开了弓弦,数千只箭对准了城下的蔓延而来的洪流。城头的数十架床弩也都上好了粗大的弩箭,扣好了机簧,随时准备对城下的敌军发动致命的打击。
“五百步!”
“四百步!”
“三百步!”
旗语变幻着,城楼高处负责估测距离的对士兵传递着对方接近的距离。一箭之地,百步之内,那便是可以射杀的距离。士兵们都等待着最后的那个信号,红旗挥下,便是万箭齐发的时刻。
然而,对方进入到三百步的距离之后,怪事发生了。骑兵的洪流居然没有直接朝城下冲来,战马以一个诡异的弧线开始转弯,奔腾而来的潮水像是被一道无形的堤坝剖开了洪流,冲锋的站阵一分为二,一路朝东一路朝西,擦着百步之外一箭之地的距离朝着东城和西城方向飞驰而去。
“什么?搞什么鬼?”城头所有守军都惊愕了。
“大将军,怎么回事,他们要干什么?”马勇惊讶的问道。
田承嗣略一思索,大骂出声:“快分兵到东城西城,他们要从东城和西城进攻。”
“啊?”
马勇呆了一呆,瞬间明白了田承嗣的话意味着什么。己方七千守军尽皆集中在北城,对方却放弃了往北城进攻,而是要从东西两侧城墙进攻,那里可只有极少量的士兵防守,若不分兵去守,怕是瞬间便被突破。
“可是大将军,咱们只有七千人啊,分兵的话……”
“少废话,北城留下两千,其余的兵分两路去东西两城防守。我们分兵了,他们难道不是也分兵了么?让郝将军赶百姓上城协助防守。”田承嗣大喝道。
马勇恍然大悟,对方其实也只有三万多骑兵,分兵攻城,攻城的兵力其实也削弱了。防守方的压力增大,进攻方也未见得能占到便宜。
北城守军立刻开始沿着城墙向东西两侧的城墙上增兵。当他们赶到城墙下方的时候,对方绕城而走的骑兵也堪堪抵达东西两侧城墙下。守军们立刻摆开架势准备迎敌。
然而,情形再一次让他们错愕,两队神策军骑兵在城下飞驰而过,一刻也没有停留,直奔南城而去。看架势却是要去攻击南城。守军们不得不赶忙顺着城墙往南城墙上跑。当他们抵达南城墙的时候,刚好看到两只神策军骑兵万人队交错而过,一只往东,一只往西,绕城而去。
守军们大骂不已,但他们也不能停留,因为东西两侧城墙必须要去防守,所以他们不得不张着嘴吐着舌头精疲力竭的再回到东西城墙上。可是同样的情形再次出现,两只骑兵兵马缘城疾驰,下一刻又回到了北城外。
气喘吁吁的守军们再次不得不汇聚北城墙。到此时,田承嗣终于明白了对方的意图。神策军骑兵根本就是在戏耍自己。骑兵攻城本是一种可笑的行为,但他们却巧妙的利用了骑兵的机动性绕着城池奔行,迫的守军不得不跟随他们在城墙上兜圈子,从而大量消耗守军的体力,寻找最佳的战机。
要说这种战术,在巨大的城池和大量的守军的情形下并不能奏效,但现在的蒲州,策马小半个时辰便可绕城一周,而且守城的兵力只有七千人,这便满足了这种狡诈战术的条件。虽明知对方在消耗己军的体力,却又不得不被牵着鼻子走。
城下的骑兵也并没有从北城开始进攻。烟尘过后,两万骑兵一东一西又开始了兜圈子。守军们将神策军骑兵们的祖宗八代都骂了个遍,但他们却只能再次沿着城墙跟过去。半个时辰后,当两只骑兵万人队带着守军们在城头再兜了个圈子回到北城时,所有的守军都已经快要累趴下了。
蒲州城东西五里,南北四里。城墙上转一圈便等于跑了十八里路。一个时辰内跑了两圈,平白无故跑了三十六里路,任谁也要累成狗了。当看到城下的骑兵交错而过,又准备牵着鼻子走一圈的时候,守军士兵们一个个已经瘫坐在地面无人色了。
马勇满脸大汗面色惨白的来到田承嗣面前,咳嗽着吐了一口因为奔跑而变得白粘的唾沫,喘气如牛的道:“大将军,这不是办法啊,大将军,这么下去,不用打,大伙儿也得累死热死了。大将军想想法子啊。”
脸色通红田承嗣虽然没有跟着士兵们奔跑防守,但他的脸上也早已大汗淋漓,心里其实也已经绝望了。
本来他信心满满要守住蒲州,他也坚信自己能做到这一点。但对手的这种战法他完全没有预料到。他从未遇到过这种无耻的攻城之法,让人有一种智商被碾压的绝望感。这样下去确实连打都不用打,士兵们光是累也累垮了。
但更让人恼火的是,虽然识破了对方的意图,偏偏自己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办法来。士兵们不得不像是被一根无形的绳子牵着鼻子跟着骑兵在城头上转,因为不那么做的话,对方便有可能真的在无人防守之处攻城。只需攻破一面城墙,便全城尽失。这一切其实已经成了个死局,完全无法应付的死局。
“兄弟啊,今日之事怕是已经无计可施了,对手这种战法太过卑鄙狡诈。我们已经处于两难之地。我……实在是想不出对策了。兄弟,你有没有什么好主意?你拿个主意吧。”田承嗣哭丧着脸道。
马勇欲哭无泪,自己心目中的大英雄田大将军都没了主意,却要自己来给他想办法,自己又有何办法可想?自己有办法的话,还用问他么?
“大将军,卑职……说句马后炮的话,咱们早该撤离此城的啊,您说能守住十几天,可是现在的情形来看,恐怕两三个时辰都守不住了。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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