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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归仁怒目欲反驳,王源皱眉打断道:“李将军,你刚才说他们拍拍屁股就跑了,是不是这洛阳城中的兵马都主动撤离了?”
“严庄带着安庆绪几天前便跑了,见我坚决不走,他们便只给我一万兵马让我守城。我没有办法,只能驱赶了些百姓上城防守,给了他们一些破旧的盔甲兵刃,我也知道根本无用,但我总算是尽了我一份心力了。我也问心无愧了。”
王源无心听他标榜自己,皱眉问道:“他们几日前便撤离长安了?是去了睢阳方向往东南攻击了么?”
“狗屁,他们要是有那个胆子倒也好了,他们在五天前都在洛阳北城码头登船离开了。我问严庄,这老小子就是不跟我说他们要去哪里。我估计他们是想沿河往东,然后回北岸撤回太原幽州一带。这帮胆小鬼,回到幽州又如何?唐军还不是要打到幽州去?还不是终要面对决一死战?既如此何不在洛阳一战?”李归仁兀自愤愤不平的叫骂道。
王源再问:“你是说安庆绪和严庄带着洛阳城的兵马登船沿河逃走了?”
“是啊。这群胆小鬼,败家子。几个月前就在打造船只,原来早就做好了坐船逃走的准备,我呸!”李归仁翻着白眼道。
王源心中雪亮,自己在攻城前便一直在心中的一个隐忧忽然间变得明朗了起来,心头也一下子紧缩了起来。
“来人,将他们押下去。”王源摆手道。
亲卫上前将李归仁等人往下押,李归仁叫道:“王源,你打算拿我们怎样?要杀要剐都可以,但希望给我们个全尸。”
王源冷笑道:“你会如愿的。”
叛军将领带出去之后,众将领议论纷纷。李归仁的交代他们都听在耳中,原来洛阳城中的叛军兵马几日前便被严庄和安庆绪带着撤离此处了。
“安庆绪和严庄真是胆小鬼,战都不敢战就跑了。一定是从水路撤往白马渡登岸往北逃回太原幽州一带了。大帅,咱们也渡河北上,去端了他们的老窝去。”刘德海大声道。
“是啊是啊,叛军气候已尽,龟缩北地便是等着我们去宰了他们。大帅,事不宜迟,咱们该北上去攻打太原,直捣幽州才是。”一干将领也纷纷道。
王源皱眉摆手,待众人静了下来,这才看着眉头紧锁的高仙芝道:“兄长,你怎么看?”
高仙芝缓缓开口道:“事情恐怕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的多了,他们数月前便开始造船,这显然不是为了渡河北上。仅仅是撤回幽州的话,他们不必如此大费周章。这里边定有蹊跷。贤弟以为如何?”
王源点头道:“兄长所言不差,若我揣度无误的话,他们并非撤回黄河以北,而是……而是重兵南下,长驱直入了。”
“南下?”
“长驱直入?”
“……?”
众将领纷纷惊愕不已,他们压根也没想到有这种可能。
“诸位,本帅做出如此判断基于以下几点。其一,若叛军撤回幽州太原一带,他们根本无需在数月之前便开始打造船只。当初我们渡河的时候,仅凭简陋船只便可在数日内将数万军民渡过黄河。他们有大把的时间去利用小舟渡河北上,根本无需耗费财力人力打造船只,这岂非多此一举?”
众将微微点头,似乎特意为了渡河而造船有些太费周章,让人不解。
“有没有可能是他们造船是为了能够及时的撤离,譬如若和我们在洛阳大战一场,战事不利时可以及时撤离。”宋建功道。
王源道:“然而他们并未和我们一战,五天前他们便撤离了,所以你的推断是不成立的。第二点疑问便是,若他们决意撤往北方盘踞,那么为何又要拍令狐潮发兵六万攻打雍丘睢阳?既要收缩防守,应该是全军撤离,兵马保存的越多越好。何必又来让令狐潮一只孤军往东南攻击?这不是自寻死路么?”
这一点一提出,众人顿时恍然。叛军决意收缩回北方的话,他们根本没有必要留下这么多的兵马来孤军南下。因为洛阳一旦失守,南北之间的通道便很快将会被切断。那么令狐潮这一只六万人的兵马会很快陷入唐军的围追堵截之中。这显然是不合用兵常识的。
“潼关的守军未做太多的抵抗,我们夺取潼关之后十余日雍丘便被攻击。潼关兵马撤回洛阳需要四天。抵达雍丘需要两日。再三日我们得到了张巡的求救。刚才那李归仁说五天前叛军撤离,时间上完全吻合。也就是说,在潼关守军撤回洛阳后,安庆绪和严庄便下令令狐潮率六万兵马攻雍丘,而洛阳城中的剩余兵马也在同时登船撤离。”
众将脑子跟着飞速的运转,很快就弄明白了这先后的关联。
“义父,叛军既要往东南攻击,为何不集中全部兵力全力攻击雍睢一带?那样的话,他们岂非势如破竹早已攻下睢阳了?”柳钧不解的问道。
王源点头道:“你算是问道点子上了。试问,眼下我们攻下了洛阳后,发现叛军主力消失,而睢阳正在遭受攻击的话,我们该何去何从?正常的判断是,安庆绪和严庄逃回了黄河以北,我们此刻最应该做的是不是即刻大军赶往睢阳追剿令狐潮的兵马解睢阳之围?”
“是啊,我们一定会这么做啊。”柳钧道。
王源微笑道:“那么如果安庆绪和严庄率着叛军主力并非撤回黄河以北,而是沿着运河南下的话,待我们剿灭令狐潮的兵马之后,他们应该已经到了哪里?”
柳钧一愣,旋即睁大了眼睛,惊愕地叫道:“剿灭令狐潮的六万大军起码也要花个十天半个月的。再加上叛军主力已经早出发了五天时间,这近二十天的时间,叛军若是沿着运河南下的话,怕是早已抵达东南腹地了。令狐潮的兵马其实只是诱饵,混淆我们的视听,让我们在令狐潮身上耽搁时间,掩护叛军主力抵达东南腹地。这打的一盘好算盘啊。”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哪怕是最为愚钝的人,也立刻明白此事的可怕之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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