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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七妹连哭泣都忘记了，看着汤亚男的脸，内心有丝赞叹。

好吧，她收回自己之前的话，汤亚男不是个丑八怪，如果单这样看，他长得还是蛮帅的。

“啊……”她在想什么啊。郑七妹有些尴尬了，推了汤亚男一下，声音有几分郁闷。

“你刚才说是我害的。”哭太久，声音都哑掉了，心里又是一阵郁闷，汤亚男这算什么？我虽有然。

打一棒给一个甜枣吗？

“不关你的事。”汤亚男因为她推开自己的动作脸色染上几分阴郁：“你休息吧，我会送你回去。”

站起身他就要离开。郑七妹却拉住了他的手。

“你，你去哪？”

“有事。”汤亚男看着她白皙的手拉着自己的，她的手，很漂亮。柔软而细腻，跟自己的粗糙比起来判若两人。

“我什么时候可以走？”

“我去安排。”

郑七妹沉默，没有话说了，拉着他的手却没有放开，今天一天接收的信息太多太乱，她有些受不了。

想了想，她突然抬起清亮的眸子：“告诉我，那些人真的是你杀的吗？”

她的水眸太过清澈，此时只有疑惑，没有害怕。

但是汤亚男不确定她问这句话的意思，点了点头：“是。”

被她拉着的手紧了紧，他加了一句：“我会杀人，你害怕？”

害怕吗？郑七妹摇头，想着在中餐店看到的那些血：“如果你杀的都是这样的人，那么他们该死。”

有时候，如果法律无法去制裁坏人，用一些非正常的手段也是可以的。

她是不喜欢用暴、力，可是不代表她没有是非。那些人，真的太过分了。

汤亚男抽出自己的手，看着虎口那里因为常年练习枪法而留下的薄茧。突然看着了郑七妹。

“这双手，沾满了鲜血。你怕吗？”

怕吗？郑七妹不知道，目光也看到了他虎口的那些茧：“你枪法很好？”

“嗯。”龙堂里，他跟轩辕矅不分伯仲，曾经数次对决，都没有分出胜负。

枪？那个对她来说只存在于小说跟电影里的东西，竟然真的有人会，而且还用来杀人。

“为什么？”郑七妹还是无法接受：“为什么要选择这样的生活？”

满手鲜血。这样真的好吗？就算是为了公理正义，可是——

“其实惩治坏人，也有其它的方式。不是吗？”

“这是最快的方式。”汤亚男神情不变，就某些方面来说，确实如此。

郑七妹沉默了。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觉得世界不是这样的。她看向了汤亚男，第一次好奇，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确定她情绪已经平稳了，汤亚男转过身就要离开。却突然听到一阵十分刺耳的声音。。

“咕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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