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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开着,要么是已经醒了,要么……宁作心口一颤似有所感,推门的动作果断了不少。等完全敞开,果然没见着人,他粗略地扫视了遍屋内,周旋久的东西基本都在,起码说明对方没有连夜打包行李离家出走。
稍稍松了口气,宁作阖上门,转身下了楼。
夏元午还站在刚才的位置,只是背过了身,正有一句没一句地跟宁驹行聊着天,听到脚步声,他回过头,往宁作身后瞟了眼,不用对方开口便明白过来。
“不在吧。”夏元午笑着,“我就说嘛,这个时间咋可能没起,估计是出去了,这小孩闲不下来的。”宁作走到跟前,他抻开手臂搂住对方肩膀,缓慢地拍了几下,“没事,反正叔还要在这待个十天半个月,不愁见不到。”
宁作转头跟夏元午目光相对,他总感觉对方今天说的每句话都话里有话,每次说完也没有后续,很快就转入下一个话题,有种戛然而止的刻意感。
最近发生了不少事,身边的人一个比一个变化大,再加上昨天的冲动和争吵,宁作整个人有点敏感,什么都下意识往深了思考,想探究一下,面前人的神色却坦荡又随意,像真就随口说说,他顿时有些云里雾里,本就没睡好,太阳穴的涨痛下他有些晕,干脆就不想了。
勾肩搭背地在沙发坐下,宁作给自己倒了杯水,一口气喝到底,缓了口气,他才开始好奇夏元午这次为什么来这边,他记得刚才对方还说不乐意过来,总不会是来旅游的。
一根烟差不多抽到了尾巴,夏元午吸了最后一口,吐出去的时候夹着朝宁驹行那随意一指:“不是他生日么。”说着将那点火星丢进面前称不上烟灰缸的可乐易拉罐里,宁作家里没人抽烟。
宁驹行正拿着遥控器换台,闻言皱眉道:“别烦,我从来也不过生日。”
夏元午坐直了身体:“普通的不过,五十整得过一过吧?”
“不过。”宁驹行懒得多说一个字。
夏元午哧地笑了下,嘴角一撇:“操,那我白来了呗。”他站起身抖了抖裤腿,开始朝外走,“没意思没意思,走了。”宁驹行白他一眼没理,夏元午到了门口转脚又拐了回去,重新在靠外的单人沙发上坐下,“算了,管你过不过生日,我是来看小久的。”
他说是这么说,心里并没有妥协,不过片刻又张口提起,为着怎么过生日,两人从客厅争到饭桌,又从饭桌争回客厅,叨得宁驹行眉头直皱,让人再吵就滚出去。夏元午嬉皮笑脸地说不滚,拿出打火机又准备点烟。
从宁作看到的那根算起,这是第六根,尽管开着窗,屋里也不可避免充弥着烟味。
宁驹行这会儿像是忍耐到了极点,夏元午掏出烟的那一刻,他五官皱一起,嫌弃又带着些许怒意地说了脏话,叫对方出去抽,爱抽几根抽几根,没抽完别他妈进来。
宁作回去收拾了下房间准备回学校,出来听到他爸的话,心说这脾气也真是,自己不抽烟讨厌烟味也不准别人抽,来者是客,又是这么熟的人,这不让那不行的。
他都准备开口帮人吐槽两句了,还没开口,就见夏元午从善如流地收了东西,投降似的摊开手,靠在沙发上,真没打算再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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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完课,宁作还是回了家,之后基本都在家住,麻烦就麻烦点,没见着周旋久没弄清对方的态度,他在学校实在待不住。
夏元午在附近的酒店定了间房,收拾好的客房他说什么都不肯住,每天神出鬼没的,有时候会去宁作家吃个午饭晚饭,有时候一整天都不出现,存在感很低,不知道他去哪玩了,没叫人作陪,也不让人陪,说就爱自己到处逛。
偶尔晚上,宁作会跟他一起出去喝点小酒,最开始是夏元午邀请他,后面基本上是宁作主动提。
吵完第二天周旋久没回来,宁作觉得对方可能真被自己吓到了,反省过后他不想再逼,便没有急着找人。之后再没见着过人影,宁作有心忍也沉不住气了,但电话打过去,却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
这些天他精神时刻紧绷着,白天夜里都开着屋门,生怕周旋久偷偷回来收拾东西跑路,晚上睡不踏实也认了,但对方没出现过,他没觉得危机解除,反而停不下地焦虑,又担心是不是出了事。
好几次借着酒,宁作想跟夏元午倾述一下烦恼,再不济借对方手机给人打过去,周旋久不接他的电话,还能不接元午叔的么。
但宁作说到底没醉,他们之间的事情跟长辈说不合适,更何况他们所涉及的还不是大众口中常讨论的异性情感问题,元午叔也是跟他爸一般年纪的人了,能不能接受同性恋还不好说。
所以每每话到嘴边,宁作就端起酒杯堵回去,夏元午又恰到好处不戳破他的欲言又止,于是喝酒就成了单纯意义上的喝酒,喝完回家,第二天还想就接着约。
适量的酒精实际上有助于睡眠,但宁作就像是故意作践自己,强忍不睡,睡着了半夜也会焦虑到惊醒,他自己松不下来,再多酒精都白搭。
两者叠加,白天宁作的状态别提多差,脸色都没法看,五官自然下垮,四肢蔫蔫的没什么劲,就这样,他该做的事情依然会强打精神做,完事之后会瞬间像气球泄气一样瘪下去,其他时间几乎都在放空。
思政课本来就有点难听进去,他坐在那更是脑袋空空。
宁作正盯着桌面发呆,旁边方代明捅了捅他胳膊,小声问他放学去不去看电影。宁作没那个心情,不假思索地拒绝了,但方代明不是那种别人拒绝一次就会放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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