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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然震惊地看着经理：“不可能。”

只要是他的愿望最终都能达成的，他很想进林氏集团，也很想……不可能达不成的。

经理已经取出了考核表，说道：“公司虽然不要求员工加班，可是你实习期间多次早退。”

早退还是为了到地下停车场去拦公司总裁，总之让人无法评价。

经理继续说道：“实习期间，需要完成一部合格的设计作品，你的作品并不合格，你直属组长让你修改，你不仅敷衍了事，最后提交的是不合格的作品。”

程然本就因为体验了一下绝育而精神状态极差，哪怕过了两天都没能缓过来，他现在甚至不愿意再进去那只猫的身体，只要一进去，它就想到那窒息的场景，比起疼痛更多的是羞辱，特别是每晚医生还要给它们量体温，就算不是他的身体，他都觉得菊花疼。

这会听到经理的话，程然为自己辩解道：“我觉得组长要求的并不合理，我的作品是……”

经理打断了程然，说道：“你如果觉得不合理，可是向上反映，并且申请调离现在的组，而不是敷衍怠工，那是你的实习考核，并不是你组长的业绩考核。”

程然低着头不说话。

经理缓和了语气说道：“你可以收拾东西离开了，我会和财务那边说一声，多给你结算五天的工资。”

这样的安排放在哪里都已经算的上厚道了，毕竟受伤后休息的那几日，公司的工资是照发的，如今又多了五天，算起来他白拿了将近十天的工资，一个月也才三十天而已。

程然依旧不说话。

经理说道：“你先出去吧

程然这才站起来出去了。

设计部不似别的部门，他们穿衣服更随意一些，只要完成了工作任务，甚至可以不用来公司，工资是照发的，这会虽然不是休息时间，几个暂时没工作的人也坐在一起说着话。

见到程然出来了，还有人对着他笑了下说道：“小程你不舒服的话就先休息下，茶水间里面也有热水。”

程然不想搭理人。

说话的人自讨了个没趣，她身边的人为了缓和气氛说道：“来来继续看林总的猫，原来猫绝育后是这样的啊，那个摆件托盘里那个蛋蛋……”

程然猛地停住了脚步，下意识的夹紧双腿，脸色惨白地看向设计部的人：“什么猫？什么绝育？”

这声音竟然有些尖锐，把在一旁工作的人都吓了一跳。

拿着手机的女同事皱眉看了程然一眼，就被程然那惨白的脸色吓到了，想了下解释道：“林总发了他家两只猫绝育后的照片在朋友圈，也不知道被谁传到了公司交流群，大家都在看。”

本来在工作的同事之前就保存了照片，这会直接在电脑上打开，说道：“就是这张，没想到林总看起来挺不近人情的，倒是很喜欢猫，这两只猫看着也不像品种猫。”

程然看向电脑屏幕上的那张照片，他感觉到疼痛和羞辱。

“听秘书部的人说，好像是林总捡到的，林总真有爱心。”

程然承受不住，说道：“别看了。”

只是他的声音太小，周围的人讨论的热火朝天，谁也没有注意到。

程然不愿意在这里留下去，他总觉得那些人不是在说猫绝育的事情，而是在说他，正在讨论他被阉割了一样，他顾不得这些直接离开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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