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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沫微微皱眉，不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
顾琛道：“先去吃饭。”
为了产检，苏沫一早上都没吃东西，又吐了一次，得吃点东西暖暖胃。
至于小莲……
顾琛递了张支票过来：“这是谢礼，谢谢你救了苏沫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苏沫倒是没拦。
对现在的小莲来说，钱才是最好的谢礼。
顾琛帮忙先给也行，她后面会还给他的。
小莲没有接，好半天突然抬起头，直直看着苏沫：“苏小姐，如果你要对付苏家人，我……我愿意帮你。”
只求，你让苏家那群人死得痛苦些。
苏沫微微眯起眼睛。
——
水云间的包厢里，苏沫被顾琛拉来吃饭。
她吃得心不在焉，连菜是顾琛夹的都没注意。
顾琛挑了挑眉，道：“还在想那个女佣？”
苏沫回神，咽下嘴里的菜，怔怔地看了顾琛一眼，不知道要不要问出这个问题。
顾琛瞥她：“有话就说。”
苏沫瘪瘪嘴，道：“你觉得，小莲可信吗？”
反正小莲已经在他面前说了，她直接问，也可以探一探顾琛的态度。
她始终对顾琛如何对待苏黎和她的家人心存疑虑。
顾琛微顿，淡淡道：“未知全貌，不予置评。”
见苏沫不满，他解释道：“我不是推脱。只是对小莲这个人没有了解，不好轻易下结论。”
苏沫闻言，垂了垂眸子。
她知道小莲身上有不少伤，看着苏家几人的时，也是满眼恨意。
可她对苏家人，到底恨到什么地步，苏沫并不了解。
所以，要不要把小莲加入对苏家的计划中，苏沫还不确定。
“说起来，李肖云那边不知调查得怎么样了？”苏沫喃喃道。
顾琛诧异：“什么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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