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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建辉趁机翻过掌来,握着她的手带着她细细摩挲着那一粒,嘴唇移到她的耳边,咬着她的耳垂说:小樱桃也很硬的,是吧?”
谢悠然脸烫得说不出话,他低低地笑了一声,伸出舌头在她耳廓上舔了一圈,舔得她身体发酸发软后,才慢慢移到她的脖颈处流连。最后,他看着那粒被他们的手一起j□j得发热的小红樱桃,它血色嫣红,挺俏着亭亭立在他的眼前,就跟他身下的主人一样,带着弱弱的不禁风霜的怯意,他轻轻含住,小东西很香很甜,好似只要轻轻一咬,就有汁水能够破皮而出——然后他果然用了些力,猝不及防的谢悠然低低惊呼了一声,难受得双手抓住了他的头发。
“疼吗?”他笑着抬头,看到那儿果然被他咬出了浅浅的牙印,他复又俯□去舔了舔,腾出来的一只手跟着往下探去,裤扣一解开,他热热的手掌旋即覆盖住了她最敏感最私密的地方。
和他预想的一样,即便隔着小内内,也挡不住那处的湿滑跟灼热。
他唇角微勾,很是满意,指尖轻挑就略过了那层布料,大拇指寻到最外的那粒软肉,轻轻摁了摁,直摁得谢悠然全身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他讶然地抬头,说:“不是吧,这么快?”
声音里的取笑之意让谢悠然简直羞愤欲死,脸上烫得可以直接去点柴火了,她抓住他头发的手微一用力,强迫他稍稍离开些自己的身体,上半身便欲撑起来,假作镇定地说:“好了,我要回去了。”
不出预料地又被他压了回去,宋建辉笑着上前去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真不乖,是j□j啊,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你。”说着他手下力道加重,一根手指没有任何预示地伸进了她的秘道,他听着谢悠然娇弱的闷哼,微笑着说,“乖,这还只是前戏,让我吃点正餐,嗯?”
谢悠然:……
说上正餐,他还真是半点犹豫都没有,感觉到里面足够湿滑后就抽出了手指,三下两下将她的裤子褪掉,都来不及脱他自己的,就那么解开裤链取出长物寻着地方刺了进去。
他动作粗鲁得让谢悠然忍不住一缩,眼泪都差点飙出来,掐着他的肩膀低叫了一声说:“好痛!”
她不是矫情,而是真的很痛,太久没有人进去的地方,即便已经足够润滑,仍紧涩得令她生痛。
宋建辉低头吻了吻她的眼睛,声音沙哑地安慰:“一下就好了。”
果然,没多久,她就适应了他的进入。看到她眉尖渐渐放松,他便毫不留情地动作了起来——压抑得太久,一朝释放的结果是,他几乎是不管不顾地掐着她的腰在蛮来,没有任何技巧与技法,只有撞击,深深地撞击。
谢悠然觉得自己就像一艘处于浪潮顶端的小舟,整个身体完全就不受自己控制了。那种风暴侵袭一样暴风骤雨般的欢爱,竟然她从来没经历和感受过的,愉悦得她都忍不住想要尖叫。
就跟索求她的身体一样,宋建辉还不停地在她身边索要她的感觉:“舒服吗?”
“悠然,你快乐吗?”
她红着脸不回应,他就慢慢停下来,一边在她的入口处辗磨一边盯着她的眼睛,嘴唇软软地摩挲着她的嘴唇:“悠然,告诉我,你快乐吗?”
她只好红着脸点头。
他依然不动,谢悠然给他磨得体内空虚得难受之极,只能伸手捧着他的脸,学他的样子在他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娇娇软软地说:“我很快乐。”
宋建辉的眼里就漫上朦朦的笑意,他双手用力地抱住她,寻着她的嘴唇密密地吻了上去,身下再次凶狠地刺入,那种密实拥融的感觉,令得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低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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