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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舒叶又问了一遍，“知道你们的事情后我清楚了，你和这些存在都不存在亲缘关系，但是我总觉得【黑羊楼】是来总部找你的……你以前是不是对他做了什么变态事情？”

毕竟就舒叶自己，她自认自己除了给黑羊楼甩了几次黑锅以外并没有做什么不好的事情，而且对黑羊楼做的事情，关【黑羊楼】什么事！

听到舒叶的实话，屠阳短暂思考三秒，然后恍然大悟一样回道：“可能是以前没钱的时候会去借钱，然后对方慷慨解囊，把钱直接送给我的事情？”

“……”

这已经不是变态了。

换成舒叶被人用这种永远还不回来的方法借钱……【黑羊楼】现在泄愤一样找屠阳做什么这件事，此刻的舒叶自认非常能理解他的心情。

所以——

“既然如此，麻烦你和你的债主好好聊一聊，我先去找些认识的人和玩家去整理一下现状。”舒叶果断转身离开总部，边走边冲屠阳挥手，“方舟和天使的事情之后再问你，任务开始的时候见。”

话落，刚刚还在行走的舒叶的身影忽然就消失了，没有任何动静。

而在舒叶消失前，屠阳已经抬起头看向天空远处。

那里是一道猩红的飞虹的尾巴，眨眼的功夫，红色就彻底消失在了空中。

“意识的影响吗……就算是现在依然在开发诡异的能力，真是天生的驭诡者，你说是不是，蓝叔。”屠阳笑得意味深长。

【一个星球被宇宙意识注视的【独行者】数量是有限的，一共只有九个名额，你确定要把最后一个名额给她？我记得【黑羊楼】和你关系其实还算不错。】

和在舒叶以及其余玩家脑海里那种有点聒噪的声音不同，在和屠阳说话的时候，蓝叔的声音是低沉浑厚的，听着就给人一种沉稳的大叔感。

屠阳抬手，刚刚给舒叶看过的契约再次浮现。

他的手抹过契约表面，刚刚还只是羊皮纸材质的契约在手抹过的瞬间变化。

一张看似薄如蝉翼的幽黑石板上，星星点点的像是星空的布局在石板内部不断游动，带出一抹星光，又转眼消失。

屠阳右手放在石板上空，拇指指甲随意划过食指指腹，一滴鲜红带着金光的血液如千斤重，从被划破的指腹处缓缓挤出，接着骤然下落，没入石板。

石板上金光浮现。

不，泛着金光的不是石板，而是在血液浸入石板后，石板表面浮现出的八个金色小圆点发出的光芒。

应该说是九个。

只是最后一个虽然浮现，但是仍然是漆黑、空洞的。

屠阳就这么凝视着眼前的石板，像是能从上面看出什么其他人看不见的东西，然后他随口回答了刚刚蓝叔问的问题……

“九为极，九个【独行者】，想要在石板上留下印记，【独行者】必须成为一个时代终结者……舒叶就是那个人，我很确定。”

【如果你确定就是她了，我建议你最好直接把整件事告诉她，我有一种预感，如果你不说实话，等到时候事情都发生了，她提前知道一切或者从别人嘴里知道这件事……你小心竹篮打水一场空。】

“……我知道，只是就算凑齐了九个人这件事也不一定能成功。纵观历史，成功的也就那一个人而已，之后不是没有人尝试过，只是都因为不知名的原因失败了，这一次依然说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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