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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什么？”杀一见舒叶突然不说话，就站在那儿一动不动，他微微蹙眉抬起手，光晕再次出现在指尖，接着就要点向她的额间，“你也和他一样生病了吗？”

“我没事。”舒叶甚至不是退后，而是直接用诡域瞬移了半米，然后道，“我就是突然想起来一点是，我想问的是我们要怎么知道自己属于什么阵营？”

杀一收回手，回道：“这是命运，人类是没有办法知道自己的命运的。”

这个回答也太神棍了。

换成在大街上，舒叶直接就会认定这是个骗子。

但是现在说这句话的人，是【堕天使】。

舒叶只能问：“所以，我们阵营战就是，胡乱打？不管对方是队友还是敌人，反正见到人就弄死？”

“这是战争，阵营里有战斗，之间也有战斗，战争从来都没有真正的阵营一说。”杀一抛出来这样一句，“父亲说过，其实一开始并不存在所谓的阵营和阵营战，但是随着人类的进化，他们逐渐需要一个理由去战斗，所以阵营就出现在了人的命运里，一开始父亲要的只是一百名最强大的战士而已。”

神舒叶听着这个回答，眼角一抽。

所以说，屠阳又该死的没有骗她，但是又双叒叕隐瞒了一些信息。

很好。

非常好。

：）

“我刚刚说的话有让人微笑的地方吗？”杀一看着舒叶脸上忽然出现的笑，真切地提问着。

虽然说话有点呆还有点直，但是对比一下擅长让人起鸡皮疙瘩和404的屠阳，这个【堕天使】，是真的【天使】。

有了对比后，舒叶看杀一瞬间顺眼了不少，“你长得帅，所以我笑了。”

“只是皮囊而已。”杀一不是很理解，“我不理解你们一直说的帅和丑是什么意思，在我眼中，所有人类都只是拥有不同颜色的一团火而已。”

一团火，不同颜色。

传说中的灵魂？

所以这个颜色，是只有【堕天使】看得见，还是他们这一类存在都看得见？

“只有你能看到吗？”

“我不知道，我很少和他们有交流，我只是——”

“只是做你父亲给你的任务而已，我知道了……所以我们两个在你眼里是什么颜色？”

“是的，你说的没错。”说着，杀一眼神看向一旁听得津津有味极为入神，看样子就差拿一盘瓜子再来个小板凳坐那儿听了的林云，“你是有些浑浊的灰色，在最深处是极致的黑，但这个黑不属于你，至于你——”

杀一的眼神转向舒叶。

本来舒叶和林云还没有发现，但是在这一个转换中两个人都发现了。

杀一看着舒叶的眼神，好像更加明亮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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