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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音……”齐砚行无从辩解,难为情地红了耳朵,就着这无比贴近的姿势,低头吻住了程问音。
宝宝被晾在了一边,因为围巾裹得太严实,自己又解不开,急得直跺脚,求救道:“妈妈——”
程问音轻轻推了一下还想继续加深亲吻的alpha,抱起宝宝,给他松了松围巾,“走啦,我们去放鞭炮。”
城市中到处都是上一场大雪留下的痕迹,常青树上挂着点点积雪,人行道上结了薄薄一层冰。
宝宝尝试了新游戏,踩在冰上,一手拉着爸爸,一手抓着妈妈,就这样滑着走,玩了好几遍还意犹未尽,小脸都变得红扑扑的。
除夕夜的鞭炮总是一轮接着一轮放,眼下离零点还有一段时间,街面上已然堆满了红色的碎屑。一家三口在巷子口找了块空地,齐砚行摆好鞭炮,让妻子和孩子站到稍远些的地方。
程问音蹲下来,捏了捏宝宝的手,说:“爸爸要点鞭炮了,快捂上耳朵。”
“啊……”宝宝捂上耳朵,目不转睛地盯着齐砚行,看到鞭炮点燃了,立马忘了要捂耳朵,朝他不停招手,像是害怕他被鞭炮伤到,大声喊他:“爸爸!爸爸!”
齐砚行快步向他们跑来,身后,鞭炮炸开的火光和声响代表着辞旧迎新,代表着无边期待。
宝宝兴奋地拍着手,被齐砚行一把抱起来,转了一圈,抛到半空中,又稳稳接住。
“过完年,宝宝又要长大一岁了,”程问音一向爱看父子俩亲近,在一旁笑着说,“要变成两岁的大宝宝了。”
一挂鞭炮燃到了尽头,宝宝还在笑个不停,齐砚行也气息未匀。他单手抱着宝宝,尚未从一种莫大的欣喜中平静下来,看向他的omega时,心脏又被另一种情绪胀得很满,让他控制不住心跳的频率。
一簇烟花在夜空中绽开,程问音下意识抬头去看。
细碎的光映在他眼里,他的身影又被收进齐砚行眼里。
“新年快乐,音音。”
听到这句话,程问音回过神来,看着他笑了。
他踮起脚,搂住alpha的脖子,在来自四面八方、几乎不间断的鞭炮声中,凑近他的耳朵,很认真地说:“新年快乐。我们今年……一定会很幸福的。”
齐砚行喉结滚动,“嗯”了一声,又像是习惯性地叫了一遍“音音”,而后忽然手臂发力,环住程问音的腰,几乎要将他抱得双脚离地。
宝宝夹在他们俩中间,捏着程问音的围巾一角,也学着他俩刚才说的话,哼出一句奶呼呼的“新年快乐”。
程问音始终认为幸福的定义很简单,是和丈夫多相见,少分开,是宝宝健康长大,不要生病,是在工会同朋友们偷闲聊天,壁炉里柴火炸裂,发出毕毕剥剥的声响,乖巧可爱的孩子们就在旁边。
但现在他忽然发现,幸福的定义还可以再简单一些,从丈夫的眼中,他也读到了同样的讯息。
——幸福就是现在,是此时此刻。
放完鞭炮,还没走回家,宝宝就在齐砚行怀里睡着了。
到家安顿好宝宝,和外公吃了顿难得的团圆饭,举杯庆祝过后,齐砚行和程问音也准备洗漱休息了。
外公不知道被哪个老邻居忽悠,买了个泡脚桶,说是原木的,对身体好,冬天用它泡脚可以缓解手脚冰凉,非要程问音试一试,要是喜欢就带回家去。
程问音这次特别留意后才发现,自己的丈夫在外公面前是真的很殷勤。本来他都说不要了,结果外公一发话,齐砚行竟然开始帮着外公劝他:“试一试,音音,这样你睡觉也会暖和的。”
齐砚行烧好了水,倒进木桶里。
“砚行,你也一起吧,”程问音用脚尖碰了一下水面,水温有些烫,他小腿发抖,蜷起了脚趾,“这个桶很大,两个人用更合适呢。”
齐砚行怔了一下,说:“你泡吧,音音,等下我来收拾就好。”
“可是我想和你一起。”
程问音拉住了他的胳膊,不让他走,一不小心将他挽起的衬衫袖口扯散了下来。
omega仰起脸,眼巴巴地望着自己,任哪个alpha都不会舍得拒绝,齐砚行摸了一下他的头发,“……好。”
他脱了鞋袜,同程问音一起坐在床边,程问音弯腰卷起了他的裤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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