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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到这时才醉人,她忽然依恋地抱住他,把头靠在他肩上,像小猫一样嗅他脖子上散出来的气味。
车如游龙一样驶过京城最繁华的长安街,两侧灯火通明,喧嚣吵闹。无人知道这台造价一千二百万的顶级迈巴赫普尔曼上,一对爱人在依偎。
“你放心,谢浔之。我不会把你气死。”易思龄双手环住他紧实的腰,蹭了蹭他颈窝,轻轻呢喃道,“你要一辈子都陪着我。”
谢浔之一时陷入巨大的沉默,分不清她说这些话是醉话,调皮话,梦话,情话,还是真心话。
“听见没有…”易思龄不满意他的冷漠,仰起脸,嘴唇碰上他的脖子,就这样轻咬了一口。
“听见了,昭昭。”谢浔之滚了下喉结,“我会陪你到最后。”
肯定会。
“嗯…”
她发出绵长的,满足的音符。她对他很依赖,不论是身体还是情感,都在渐渐依赖。
这种依赖的情感是对任何除父母以外的人都不曾有过的。
谢浔之感受得很清楚,几不可察地深呼吸,手指穿进她浓密的长发,很强势地掌住她的后脑勺,迫使其扬起,吻住她。
或浓或淡或温柔或凶悍的一个吻,吃着她唇齿里残留的余醉。
易思龄被他亲得眉头蹙起,有些难耐地动了动,似乎交叠得更紧,挤压着涨潮的芯。
谢浔之很凶地折腾她过之后,又改换散漫地啄她唇角,手掌缓慢地握住她的脚踝。把鞋脱掉,掌心贴上她脚背,这才发现她其实穿了一层很薄的透明丝袜。
沙沙的触感,没有肤质细腻,却是带给人惊喜的礼物。只可惜这袜子太薄了,一用力就碎,还碎成破破烂烂的网状,像是被谁狠狠欺,凌过,可怜得不像话。
他胡乱触碰她耳廓,声音压得很低,“怎么穿这种袜子,老婆…又看不见。”
易思龄脑袋昏昏胀胀,被浓郁的气氛绞得不剩下什么,脚心被他慢条斯理地刮,他还故意把顶住脚前端的透明薄袜弄破。
那在白天只会拿板正的万宝龙大班钢笔去签合同的手指,从破掉的罅隙中钻进去,拨弄她圆润的脚趾,一颗一颗地玩。
他就这样很漫不经心地亲她耳廓,弄她发痒的脚趾,不再做其他。
“这袜子质量不好,老婆。一碰就坏了。”
易思龄气得打他,明明是他故意撕才撕坏的,“你才用质量不好的东西,那不然你给我买质量好的。”
谢浔之云淡风轻拒绝:“那还是用质量不好的吧。这种丝袜,质量太好的不好看。”
他满口胡话,还不要脸。
易思龄气得咬他肩膀。他肩部的肌肉也很发达、饱满,强壮但不会过分鼓胀的斜方肌连着颈和三角肌,线条流畅而紧实,若是他故意让肌肉组织变紧,她咬下去会磕牙齿,像咬一块密度极高的棱形水晶。
“不准故意用力!”易思龄凶巴巴地看着他,“我要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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