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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卡河的血水混着细沙渗入河床,夕阳将中军大帐染成铁锈色。额尔德木图解下沉重的山文甲换回汉制常服,指尖划过面前羊皮地图上的涅瓦河标记,似在思索着什么。
帐外传来马蹄声,阿列克谢?斯特罗加诺夫的商队徽记在暮色中若隐若现。
“世子殿下,斯特罗加诺夫总督求见。”亲卫掀开帐帘,血腥气裹挟着沙砾涌进帐内。阿列克谢的披风上还沾着不知真伪的血迹,膝盖处的泥渍却暴露了他并未真正参与近战——这些细节都被额尔德木图尽收眼底。
“恭喜总督,”额尔德木图抛去手中的笔,墨汁在“涅瓦-诺夫哥罗德-维亚济马-库尔斯克”一线划出歪斜的红线,“波俄联军的翼骑兵残部,可是您亲自‘击溃’的?”
阿列克谢单膝跪地,肩头的商队徽记在烛火下泛着冷光:“全赖大汗的天兵威慑,末将不过是虚张声势。”
这个聪明人已经很自觉的将自称改换成了“末将”,而当他抬头时,眼中闪过一丝急切,“但是大汗,此战之前莫斯科的贵族已在议论,说大汗的军队是‘新的蒙古铁骑’,恐怕……”
“所以需要让他们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侵略者。”额尔德木图抽出一卷染血的羊皮纸,甩在阿列克谢面前。这份写着“波俄密约”的羊皮纸上,抬头便是波兰鹰徽与天主教十字交织,下方则用俄文写着:“割让涅瓦河至库尔斯克以西全部领土,沙皇须改宗天主教,允波兰驻军二十年。”
阿列克谢的瞳孔骤然收缩——条款中划出的领土,正是斯特罗加诺夫这个东部家族在俄罗斯西部刚刚开始经营的几处核心要地。
不过,这还不是重点,重点在于如果这样的密约真的达成,不仅俄国西部精华区将彻底被波兰人拿走,甚至连莫斯科都不再安全——维亚济马离莫斯科只有不到220公里,波兰骑兵只需三日便可兵临莫斯科城下!
他忽然明白,额尔德木图这是要将波兰势力彻底钉死在“俄罗斯宿敌”的位置上。
“明日,”额尔德木图的手指碾过地图,“三千名波俄联军俘虏会‘逃’回莫斯科。他们每人怀里都会揣上一份密约的副本。”他忽然冷笑,“当然,还有你‘力战受伤’的故事——会有人画出几幅简单却足够直白、血腥的波兰暴行图,然后被特辖军在辎重营‘发现’,这足够让东正教徒们愤怒。但是你记住,天兵若不入莫斯科城,便不足以显示‘护驾’之威,因此当这些逃回的俘虏抵达莫斯科一两日,我大明天兵便会‘护送’沙皇回到他的首都。”
阿列克谢的喉结滚动,终于触碰到了核心诉求:“……大汗希望末将在莫斯科扮演何种角色?”
“我乃大明摄政首辅靖国公之门生、顺义王之世子,自然一诺千金——你既投效得力,便可如你我前约,来做个苏兹达尔大公、波雅尔杜马副议长、特辖军统帅,”额尔德木图微微昂起下巴,“而这些头衔,将由沙皇在杜马亲自宣布。”
他说着,伸手指向帐外正在焚烧的波兰军旗,火焰中腾起的烟柱,正如同即将在莫斯科掀起的舆论风暴,“你要让贵族们相信,大明天兵是来帮他们赶走波兰豺狼,而非取而代之的。我明军主力将在俘虏入城两日后抵达,记住——明军与俄军不混编,你们沙皇的銮驾,必须由你的特辖军‘护送’先行。”
阿列克谢总督——哦不,苏兹达尔大公阿列克谢阁下,此刻浑身上下热血宛如焚烧一般,说话好似醉酒一般结结巴巴:“感,感谢大汗,哦不,感谢世,世子殿下!”
额尔德木图微微一笑,双手拢于袖中,摸了摸师相高务实飞鸽传书给他的密信,暗道:你要感谢的人可不是我……只是他不要这虚名,才让我承了你的情罢了。
两日后的莫斯科近郊,近三万明军在距城十里处停下,额尔德木图亲率千骑护送伪德米特里一世的镀金马车。车辕上缠着从波军处缴获的各种羽饰带,沙皇本人则披着染血的东正教圣像披风,向夹道百姓展示“与波兰人血战的伤痕”。
阿列克谢的特辖军精锐——其实就是射击军残兵,身着额尔德木图送给他们的一批罩甲(明制半身轻甲,是他所部所配,用于当做轻骑兵时所用),背挂火绳枪,手持长柄斧,神色各异地护卫着沙皇与新任统帅。
他们完全搞不明白,为何明明战败,自以为成了战俘,最后却被告知一切都是商量好的——沙皇与阿列克谢总督议定,故意将波兰人引来苏兹达尔与明军决战,借明军之手帮俄罗斯摘掉“波兰枷锁”。
至于明军,他们竟然是应沙皇的请求,万里迢迢赶来解救俄罗斯于水深火热之中的天兵……万能的主啊,这是真的吗?
当红场的钟声敲响第九下时,阿列克谢的特辖军已控制克里姆林宫制高点。他身披红色天鹅绒披风,左胸佩戴着新获的“苏兹达尔大公”银质纹章,下方垂着波雅尔杜马副议长的金质链章,腰间“特辖军统帅”的腰牌则在烛火下泛着冷光——这些头衔,皆由沙皇在杜马厅当众宣布,并声言“此时此刻,唯有阿列克谢大公能联明护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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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波雅尔!”伪德米特里一世——或许现在开始应该去掉这个“伪”字了——在杜马厅中央举起“波俄密约”副本,声音因激动而颤抖,“波兰人妄图割走涅瓦河至库尔斯克广阔且肥沃的土地,还要朕改信天主教!幸得大明皇帝遣天兵来援,方保我东正教法统不灭!”
他指向台下戎装笔挺的阿列克谢,“朕今册封斯特罗加诺夫家族族长阿列克谢为苏兹达尔大公,兼波雅尔杜马副议长、特辖军统帅,代朕与大明交涉军政事务,以便重振国威,拒波兰于境外!”
虽然都知道这座建筑之外早已站满了全副武装的特辖军,但杜马厅内仍只是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多数贵族的目光落在阿列克谢腰间的明制马刀上——连刀都换了明制,此人是个什么身份也就不言自明了。
然而就在此时,一名手持东正教圣像的老伯爵突然高呼:“愿大公阁下能带我们击退波兰豺狼!”这声呼喊仿佛导火索,瞬间引爆了“感激”的声浪——或许并没有人注意到,这位老伯爵不仅是斯特罗加诺夫商社的常客,还有传言说他因为好赌,已经欠下斯特罗加诺夫家族大笔债务,导致自己濒临破产。
当日午后,额尔德木图的主力终于入城。明军骑兵列队经过红场时,马蹄铁与石板路的撞击声整齐如鼓点,却无一人偏离队列。士兵们肩扛的万历三式步枪枪口朝天,枪托上的饕餮纹被临时覆盖以东正教圣像贴纸——这是高务实特意叮嘱的细节:“……故我朝视各教如一,然在彼土,当尊其教。以尊其教而尊其人,其人必消抵触之心,而从我之命也。”
阿列克谢站在克里姆林宫雉堞上,望着莫斯科城中升起的炊烟。他新获的三重头衔在胸前叮当作响,忽然发现远处的明军正在沙皇特批的土地上搭建临时营地。
是夜,斯特罗加诺夫商队的一辆马车驶入红场,车中满载的不是货物,而是五百份密约副本。这些文件将在黎明前送至每个波雅尔的案头,而随附的还有一封“沙皇密信”:“唯有与大明结盟,方能保住您的权力与富贵不受动摇,甚至更进一步……”
额尔德木图在帅帐内铺开舆图,笔尖在“涅瓦-库尔斯克”一线画下重笔。帐外传来特辖军操练的呼喝声,与东正教晚祷的钟声奇妙地重合。他知道,等到明日,当莫斯科百姓看见阿列克谢以“苏兹达尔大公”身份主持杜马,当贵族们在密约与密信的软硬兼施中选择拥抱大明,这架由军威、舆论与权力交织的绞肉机,已然开始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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