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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希望那些人没事!”绣春刀剧组,杨蜜拍着大腿直乐,笑得畅快不已。
她突然觉得呆在这个剧组太有意思了,总能遇到让她开心的事情。
之前是郭镜明扑街,现在是乐视危机,大堆娱乐圈明星麻...
车轮碾过滇西北峡谷的碎石路,像是一把钝刀在岩石上反复刮擦。林浩然将车停在吊桥尽头时,天光正从山脊滑落,把整条怒江染成铜色。他解开安全带,伸手摸了摸后座那台Olivetti打字机??它已不再只是工具,更像是某种仪式的象征,一个沉默的见证者。机身上的划痕越来越多,每一道都对应着一段未曾被讲述的故事。
这所傈僳族村寨小学只有三间瓦房,外墙斑驳,窗框歪斜。孩子们围在他身边,眼神里混杂着好奇与警惕。那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叫阿妹,是五年级的班长;而一直抠手指的瘦小男孩名叫阿木,读三年级,哥哥因口吃常被父亲责骂。他们的老师姓李,三十出头,是从县城支教来的汉族青年,说话带着浓重云南腔:“这儿的孩子不怕野兽,怕家里人发脾气。他们不说,是因为说了也没用。”
林浩然没多问。他知道,在这种深谷村落里,语言从来不是自由流通的货币。许多孩子从小就被灌输“外人听不懂你”“说了只会惹麻烦”,久而久之,连自己也信了??心事只能埋进土里,等它腐烂,或者变成梦魇。
第二天清晨,他在操场边钉起一块木板,用红漆写下四个字:**真心墙**。
“你们可以贴任何东西??一句话、一幅画、一块石头、一段录音。只要是你真正想说的。不评分,不念名字,也不会有人因此惩罚你。”
孩子们远远站着,像一群受惊的小鸟。
第一天,什么也没出现。
第二天,一张纸条被悄悄夹在缝隙中。展开后只有五个字:“我怕我爸喝酒。”
林浩然没动它,只是在旁边加了一句:“我也怕那些回家的脚步声。”
第三天,又多了两张??
“我奶奶说我克死家人。”
“我不想上学了,我要去打工。”
到了第五天,那个曾说“我哥说话结巴”的阿木终于走上前,在木板上贴出一幅炭笔画:一间低矮的屋子里,两个男孩并排跪在地上,一人低头不语,另一人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门外站着一个高大的黑影,手里拎着酒瓶。标题是:《我们不是哑巴》。
林浩然看着那幅画,胸口像是被人狠狠攥住。这不是艺术创作,这是控诉,是挣扎,是一个孩子用尽力气才敢投递出来的求救信号。
当晚,他召集三十多个孩子围坐在火塘旁,拿出一叠空白卡片:“我们来玩个游戏。每个人写下一件‘从来不敢说出口的事’,然后放进这个盒子里。明天,我们随机读出来??但不会说是谁写的。”
起初没人动笔。
十分钟过去,最年幼的女孩先落笔,折好卡片塞进盒子。接着是阿妹,再是阿木。
一位六年级男生写道:“我梦见我爸死了,醒来后我哭了很久,不是因为伤心,而是……我觉得轻松了。”
另一个女生写:“我妈改嫁后生了弟弟,她说我现在是多余的。”
最后一张最长:“我喜欢画画,可每次画完,我爸就说浪费纸。我把画藏在床底下,有三本。我不敢烧,也不敢扔,就像我不敢告诉任何人,我其实不想背那些课文。”
第二天上午,林浩然打开盒子,抽出第一张:
“我偷过同学的橡皮,因为我爸说不能向别人要东西。”
教室一片安静。
第二张:
“我其实不想当警察,我只是怕我爸骂我没出息。”
第三张:
“我梦见过爸妈离婚那天,我希望他们真的分开。”
第四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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