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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梦装置?详细点。那是什么东西?怎么来的?你们黑齿帮有几个?”
“不……不知道……真不知道那东西具体是啥……只听上面的头儿提过,像是个头盔。戴上了就能在安全点的地方被主动拉进梦魇界域……不然只能靠运气,或者在特定地点进入……”
他停顿了一下,剧烈地咳嗽起来,血沫从嘴角溢出。
那双因疼痛而充血的眼睛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咕噜的表情,生怕自己的回答不能令她满意。
“那东西听说要用下面采回来的特殊材料才能造。我们黑齿帮只有一个,一次顶多送一个人下去,还得是老大信得过的……”
“所以,规模大的组织,就是靠手里的装置数量?”咕噜的刀尖在男人手臂的伤口里轻轻拨动了一下。
“呃啊——!是……是!”男人痛得混身抽搐,“装置多,能下去的人就多,能采到的资源就多,就能招更多人,抢更多地盘……”
在这座被遗忘的沉眠之城,进入梦魇界域的能力,早已超越了工具的范畴。
它是权力最赤裸的凭证,是维系生存最不可或缺的基石。
而“入梦装置”,就是打开那扇禁忌之门的唯一钥匙。
这把钥匙的数量,直接决定了盘踞在城市阴影中那些扭曲势力的兴衰起伏。
那些雄踞一方的大帮派和秘密结社,无不掌握着复数以上的装置。
这些装置构成了他们统治链条的核心,如同血管般源源不断地输送着来自梦魇的资源,滋养着他们的野心。
而像黑齿帮这样在污泥底层挣扎求存的可怜虫,只能在垃圾堆里刨食,争夺着大势力指缝间漏下的残羹冷炙。
“最后一个问题。”咕噜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平静,“你们黑齿帮的老巢,在沉眠之城的哪个区域?”
男人沉默了,出卖情报或许还能换来个痛快的解脱,但出卖据点位置,意味着彻头彻尾的背叛。
在由暴力书写的帮派里,这种背叛的代价,往往不止于死亡本身。
死亡,在这里并非终点,而是更深噩梦的开始。
薄刃再次移动,这一次切向男人下半身的命根子。
“西……西三区……旧排水枢纽站……地下……b7层……”极致的恐惧瞬间压倒了犹豫,男人几乎是脱口而出。
“很好。”
话音落下的同时,一直插在男人喉咙里的那把匕首向侧方一拧。
咔嚓。
一声清脆的颈骨断裂声响起,男人身体最后的抽搐也停止了。
嗬嗬的抽气声戛然而止,浑浊的眼睛彻底失去了光彩。
咕噜松开沾血的匕首,任由尸体软倒在地。
她的指尖在裙摆上随意蹭了蹭,抹去几点暗红,随即点开临时团队的通讯界面,一行文字发送给林逸。
“位置?报个标志物。”
林逸看到咕噜的消息之后可以说是秒回:“右手边,黑色高塔,目测十几公里。”
咕噜抬头,目光穿透沉眠之城上空那层永远灰蒙的天穹。
在她左手方向极远处,一座突兀耸立的巨大黑影刺破了低矮混乱的天际线。
它像一柄被遗忘在时间长河中生满锈迹的巨剑,沉默而固执地插在城市的废墟之上,顶端隐没在翻滚的灰雾深处,透着一股不祥的孤寂。
她伸出拇指,眯起一只眼睛,比对着高塔那在灰雾中若隐若现的庞大轮廓,在脑海中快速勾勒着路径,估算着直线距离和可能遇到的复杂地形障碍。
“啧,三四十公里……”这个数字让她紧绷的神经线略微松弛了一分。
在契约者的标准里,在沉眠之城这种建筑普遍低矮错落的城市环境中,几十公里的直线距离并不算太远。
这些障碍物对于敏捷特长者而言,更多是可供借力、加速的跳板而非阻碍。
尤其当目标如此巨大醒目,如同黑暗中的灯塔,只要方向不偏就没有太大的问题。
“马上到。”她给林逸发去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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