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爸爸无视了我口不对心的认错,冷冽地语气传入我的耳蜗,“莫希,你贱不贱啊?!是个男人接近你你都不拒绝!如果我不在,你是不是就接了他的名片,接着就和他一起共进晚餐,吃完饭然后再同意他操你?!”
这都哪跟哪儿啊!爸爸怎么会这样想我?
不待我反驳,爸爸低头粗暴的咬了我的嘴唇,痛!我被爸爸咬的出血了。
爸爸松开我的唇,可能看见我被他咬出血了,爸爸周身的戾气收敛了些,他将脸埋在我的颈侧,声音闷闷的,问我:“你喜欢他吗?”
…谁?在办公室的那个男人?喜欢?怎么可能?!
“不喜欢。”我很干脆的回答。
“那林柏舟呢?”爸爸同样很快速的问出下一个问题。
我有一瞬的犹豫,忽然不太确定爸爸所说的‘喜欢’是指哪一种?
对待亲朋好友的?还是对待男朋友的?
如果是指对待男朋友的喜欢,那么“不喜欢。”我回答着爸爸,林柏舟只是我的朋友,是我自小唯一可以说的上话的朋友。
“啊!”肩颈处传来的痛感太过强烈,我尖叫出声,而爸爸在听到我的痛叫后好像将牙齿又嵌进我的肉中几分,我发出痛苦的呜咽,下唇都被我咬的青白,我紧拽着身下的床单来分担我的痛苦。
爸爸松开牙齿,从我的肩颈处抬头,目光深沉的盯着我,“我告诉过你,莫希,不要对我撒谎。”
我没有!
爸爸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便坐起来,将我扯趴在他的腿上,粗鲁的扯落我的裤子,大掌毫不留情的拍在我娇嫩的臀肉上。
好疼!好疼!好疼!
“呜呜……”我想起身去亲吻爸爸,但是他掐着我的腰让我无法起身,我只能承受着他一下比一下有力的拍扇。
“爸爸……啊啊呜呜呜……好疼!”我扯着床单,恨不得将床单撕扯出裂痕,“真的好疼啊!爸爸!爸爸!我没有撒谎!我真的没有!真的没有对你撒谎!”
可是,任凭我怎样嚎叫,爸爸打我屁股的节奏都没有一丝一毫地停滞,任凭我怎样可怜的哭诉告饶,爸爸也依然不发一言,沉默的惩罚着我。
最后的最后,我不再认错,不再告饶,我痛的将唇瓣咬出鲜血,打死我吧!就这么打死我吧!我恍惚的看着热烈的阳光照拂在这个房间,打在光洁的地板上,形成温暖的模样,像是妈妈的样子,我扭头看着爸爸,我想,如果那天的我站在一边看着现在这一幕,她肯定会忆起我眼中的神情,那是和妈妈当时一样的眼神,视死如归。
爸爸沉默的双眼与我的目光对上,他微愣,准备重重落下的手掌放下来,视线一直与我交织,他掐着我的两腮,头低下来吻住我。
热气勾缠,我任爸爸舌头描绘着我的唇线,我已无力与他缠绵,我好疼,好累,我不想再这样了,我不想当爸爸的女儿了。
我闭上双眼,眼泪滑落,没入我被汗水浸湿的发中,消失不见。
爸爸独自吻了我一会,而后停下来,注视了我一会儿,随后松开我下了床。
我趴在床上,扯过一边的薄被盖在屁股上,将脸埋在手臂间,悲伤的哭着。
没有人会懂我此时的孤独,爸爸摸不透的情绪,随时可以对我进行责打的无助。
从小我便没有主动和爸爸说过什么,爸爸也没有尝试了解过我的内心,他只是教我,教我这件事该怎样,那件事该怎样,一切都是按照他的意愿、原则。
我们两个没有沟通过,随着时间的推移,也便不知道该怎么沟通,该怎么说出内心的想法。
无法沟通的两个人,注定是以沉默结束一切。
叶府娇娇() 北沧圣人录 锦绣田园:农女种田要发家 可不可以(校园1v1,H) 劫炼苍宇 缠金枝(古言,先婚后爱) 我嗑的cp被我亲手拆了 与邪祟成婚后,我离不掉了 野蛮生长() 天下无双之王妃太嚣张 师兄 顶级宠爱 狂女重生 酒色(1v3 ) 春溪(古言,公主x权臣) 十日春 酬愿( 伪 双向救赎) 我的富豪女上司 超绝透视 高门贵妾
...
论穿越到甜宠文大结局后是一种什么体验?姜澜雪表示,这金手指压根没用。原身入宫三月,却从未见过宣宁帝,因此,后宫嫔妃压根没将她放在眼里。不曾想姜澜雪穿越第一日就被召侍寝了,对此,众人依旧摇摇头表示不用担心。哪知接下来一连三日,宣宁帝都流连在姜澜雪的清光殿中。对此,众人表示,这不可能,肯定是因为齐王妃的缘故,陛下定然是...
传统古言宅斗女强男强双向奔赴王爷宠妻商贾之女高嫁侯府,成了上京笑谈。独守空房供养侯府六年,姜舒无怨无悔。可她苦等多年的夫君从边关归来,带回一妻两子。不仅如此,沈长...
一粒沙可遮天地万物,一滴水可淹世间生灵。一念乾坤生,一念穹苍灭。一念岁月止,一念浮屠逝。少年身怀灭世九幽,领悟灭弑神龙之奥义,力战乾坤,主宰星辰,修得世间...
脆皮大学生李友仁玩着一款生存游戏时,一道绿光在头顶浮现,刺眼的绿光让李友仁闭紧双眼,感受到刺眼的光芒消失,李友仁已经来到了1958年。李友仁在这红火的年代面对历史的浪潮,他会如何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呢。...
时锦从小长在白云观,十五岁时跟随萧家家主萧鹤川回京。二十二岁的萧鹤川看着面前娇娇小小的小孩儿你跟着行远叫我爸爸也可以。眼底毫无波澜的时锦你要是觉得你七岁的时候能生下我,我是不介意叫你爹的。萧鹤川二十五岁的萧鹤川面对出落的亭亭玉立的时锦锦锦时锦爹爹萧鹤川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