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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第2页）

&esp;&esp;“妈妈，妈妈，妈妈！”

&esp;&esp;小手狼狈地向上伸，再次试探着，想让手套拉自己离开这个地方。

&esp;&esp;可手套猛地甩开，并在她拼命尖叫的嘴巴上扇了一掌。

&esp;&esp;第二掌扇在她右眼滚出来的眼泪上。

&esp;&esp;第三掌扇在她左眼滚出来的眼泪上。

&esp;&esp;第四掌扇在她狼狈吓出来的鼻涕上。

&esp;&esp;手套依旧带着那么好闻的优雅香气。

&esp;&esp;在扇过四个耳光后，冷冷地被主人脱下，冲仆人抬手，又戴上了一副崭新的手套。

&esp;&esp;“不准哭。”

&esp;&esp;“可是……”

&esp;&esp;“不准尖叫。”

&esp;&esp;“可……”

&esp;&esp;“我什么时候教过你这种失态的表现。”

&esp;&esp;“……”

&esp;&esp;她又看了一眼地上那盒蠕动的东西，因为生理性的疼痛逐渐止住哭泣，可肩膀依旧轻轻颤抖起来。

&esp;&esp;“啪。”

&esp;&esp;——第五个耳光，扇过之后的手套说：

&esp;&esp;“看，这就是接受低贱之人礼物的下场。希望你能记住这个教训。”

&esp;&esp;“……是的，母亲，我很抱歉。”

&esp;&esp;“你刚才失态了多少秒？”

&esp;&esp;“我、我想超过一分钟了，母亲。”

&esp;&esp;“很好。去禁闭室反思你的言行，两小时整，不允许进食。结束后我不希望再看见你的眼泪与尖叫。”

&esp;&esp;“……是的，母亲。”

&esp;&esp;“安娜贝尔，你是嫡长女，你必须做到什么，重复一遍给我听。”

&esp;&esp;蟑螂。

&esp;&esp;蟑螂蟑螂蟑螂蟑螂蟑螂蟑螂。

&esp;&esp;不远处的东西已经要爬到她的脚上腿上衣服里脸上——

&esp;&esp;安娜贝尔再次微微颤抖起来，但第六个扇来的耳光终于打醒了她。

&esp;&esp;牙齿打战，但肩膀总是不再颤抖，她紧紧滚动着被家徽锁死的喉咙。

&esp;&esp;“我……我是母亲的女儿，我不会尖叫，不会哭，不会害怕。”

&esp;&esp;“嗯。去禁闭室，下次别再让我这么失望。”

&esp;&esp;好的，母亲。

&esp;&esp;我不害怕。

&esp;&esp;我不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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