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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索从他的尾音里感受到了嘲讽,他相当怀疑地觑着砂金,心里犯嘀咕。
砂金该不会根本没失忆,装出来骗他放松警惕的吧,那他这个演技真过硬,不愧是被酒馆邀请过的人。
“你说的没错,我不叫托帕,我叫钻石。”兰索拍了拍砂金的肩膀。
砂金眼里的怀疑更甚。
兰索嘴角抽动。
该死的到底闹哪样!这家伙不是失忆了吗为什么这么难骗啊!
兰索泄气道:“我骗你的,我叫兰索。”
“嗯。”砂金点头,轻轻笑了一声。
那是不带任何嘲弄或坏心眼的笑,蓝紫色的眼睛微微弯起,比任何宝石都明亮、夺目、令人心动。
兰索呼吸一滞,气急败坏:“你笑什么,很好笑吗?”
“没,我只是高兴。”砂金仰起脸,看着兰索:“我赌赢了。”
“什么?”兰索一头雾水。
“我们关系不太好吧?”砂金说。
兰索警惕地看向他,在砂金了然的目光里,他终于明白了对方说的赌是什么意思——该死的赌徒又开始用他的反应来印证自己的猜测了。
察言观色似乎已经是砂金刻入骨髓的本能了。
“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令人讨厌。”不管失没失忆!
“是吗?真是对不起,朋友。”砂金站起来,身体一晃,手撑在栏杆上才没摔倒。他顿了一下,看向兰索:“能扶我一把吗?”
“我们关系不好,还记得吗。”兰索翻了个白眼。
“好吧,给你添麻烦了,抱歉。”砂金低头,虚弱地喘了口气,冷汗从鬓角流下。
他挪了一步,腿软,向前一扑,被眼疾手快的兰索接住了。
“干什么,别以为在我面前装柔弱我就能对你改观,不可能,一辈子不可能,你这种……唉!”
兰索哔哩吧啦着,突觉身上一重,砂金整个晕在他身上,像一只熟睡了也要扒着树干的巨大无尾熊。
怎么回事,真把他当歇脚的木头了是吧?
“醒醒,不然我把你扔地上了,真扔了!”
他的手臂穿过对方腋下,整个把人托起来,离得近了,他才发现砂金其实比他想象中要削瘦很多。
砂金额头抵在兰索肩膀上,柔软的头发蹭着他的锁骨,兰索一下没声了。
——
兰索坐在沙发上,双手交叉抵在鼻尖底下,盯着桌上的一颗番茄,进行着有生以来最严肃的思考活动。
几米之外,砂金正在床上熟睡。
他看向斜侧方,视线穿过卧室门,落到埋在被子间的一头凌乱金发上,又挪回来,继续盯着面前的番茄。
(被盯了半个系统时的番茄:mmp。)
所以,砂金是怎么到那张床上的呢?兰索至今没想明白。
他明明只记得自己到了旧梦集镇,被一枚筹码砸中,又被砂金碰瓷,然后……
然后他就莫名其妙把宿敌捡回了家。
兰索嗷呜一声,狠狠抓着自己的头发,在沙发上癫狂地打滚。
天啊,他到底在干嘛!
过了一会,他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坐起来,颓废地长叹。
算了,捡就捡了,反正砂金现在记忆有缺,捡回家也兴不起风浪,没关系。
他关上砂金的房门,在屋里转了一圈,闲着无聊,捏了三个替身使者,围着沙发坐一圈,又捏了一套琼玉牌,一人三使者玩了起来。
兰索的技术很差,以前玩的时候就那么几颗牌都摸不出杠,信心极大受挫,再也不和星核猎手们玩了。但替身使者们比他更差,又因为和本体间有微妙联系,总给他喂牌,赢的他心情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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