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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魁祸首的确当诛,臣说的是……”
“够了,”殷稷打断了他的话,语气有些强硬:“既然是来喝酒的,就别提政务了。”
他再次端起了酒杯,正要往嘴边送,祁砚却伸手摁住了他的手腕,他蹙起眉头,声音明显冷了下去:“你又想干什么?”
“臣只是还有一句话想问皇上,请皇上恩准。”
殷稷低哂一声,垂眼看了看他抓得极紧的手:“看来你这酒不好喝啊,说吧。”
虽然知道他被激怒了,可祁砚却并没有为自己解释半句,只是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臣想问,若此行伐蛮功成,皇上要如何处置北周的那些人。”
“朕不开口,何来北周?”
殷稷的声音又冷了几分,一双鹰隼似的眸子犀利地看向祁砚,“祁卿,慎言。”
祁砚目光闪了闪,头低了下去,“是臣失言,逆贼手里的将士也曾为我大周戍守边防,流血尽忠,是被奸人蒙蔽才会误入歧途,皇上可否网开一面,给他们改过自新的机会?”
“心慈手软,难成大事。”
殷稷低哂一声,话里毫无情绪,“你在朝中浸淫多年,应该明白一个道理,斩草留根,后患无穷,朕不会再给任何人谋反的机会。”
这话说得祁砚没了言语,皇帝为什么非要斩草除根?为什么如此笃定那些人活着还会谋反?
只有一个解释,陈立的话是对的,殷稷他,可能真的不是正统,唯有如此才能解释得通他当年的赶尽杀绝,才能说得通现在不顾百姓死活也要发起内乱,他尽心尽力辅佐了这么多年的人,竟然才是真正篡位的逆贼。
何其可笑?
看来是要做个决断了。
“祁卿,可是都问完了?”
祁砚抬眼,深深看了他一眼,慢慢将抓着他的手松开了。
他理了理衣裳,起身长揖一礼:“多谢皇上成全,臣已经无话可问。”
殷稷瞥了他一眼,再次端起酒杯:“想喝你一口酒可真是难。”
他终于将酒杯递到了嘴边。
祁砚看着他的动作,袖中的拳头越握越紧,却没有再开口,就那么看着殷稷仰起头,将那杯酒一饮而尽。
局中局
“祁卿,”殷稷放下酒杯,提起酒坛又倒了一杯,“你带来的酒怎么不喝?的确不负长安之名。”
祁砚怔怔看他两眼,惨然一笑:“的确该喝一杯。”
他没坐回去,只端起酒杯朝殷稷一敬:“这些年多谢皇上栽培提拔,臣有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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