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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阿七说:“三姨……您小点声儿!别惊动了外人!”
我忙回:“你只管干你的活儿!这书房谁进得来?!”
话音刚落,书房的门“啪”的被人一脚踹开!吓得阿七急忙抽身后退,我仔细一瞧,这才松了口气,原来是香琪。只听她笑骂:“好一对儿不害臊的主仆!一个撅眼子露腚!一个挺鸡巴干屄!那叫春声儿三里地外都听得清楚!”
我从地上站起来边整理衣服边说:“浪货吓死人了!还不快关门?!”
香琪笑着反身关好门,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下瞧着我问:“姐!这算啥?”
没等我说话,阿七跪在地上说:“四姨!您可……”不等他说完,我瞪着他喝斥:“闭嘴!这儿没你说话的份儿!”
转过头我白了香琪一眼:“你不懂啊?这叫‘操屄’阿七货大,干得我美着呢!”
香琪故作不高兴哼了声说:“有这好事儿咋不想着我?只顾自己痛快!”
我笑:“想叫你来着,可我估摸着这点钟你正睡午觉,就没去扰你。”说着话我把阿七拉到跟前,见他鸡巴已软,忙用手托着张嘴含住鸡巴头儿。
“三姨!……哎呦!……可美死了!……”阿七激动得直叫,眼见着鸡巴一点点硬了起来。等他完全硬棒了,我用手使劲儿撸了两下笑对香琪说:“妹子,该你了!”
香琪咬了咬嘴唇,粉面含春,也不说话站起来扭过身儿趴在床上,旗袍一掀露出那没穿裤衩儿的大白腚。我拍了阿七一下:“你福气大了!刚操了我,接着又操你四姨!还不快过去!”
阿七听了兴奋得用力点头,扑到香琪背后挺着鸡巴就操……
这一下午我们三个都腻在一处,阿七果然年轻气盛,精力充沛,鸡巴射了又硬!硬了接着操!我和香琪算是过足了瘾索性并排撅在床沿儿任由他轮操。
自从有了阿七,我和香琪算是解心宽,这小子也会迎合讨好,十分得我俩心意,我不但给他涨了月利钱,还偷偷买了大补壮阳的药给他吃,香琪更是赏给他一些金货,隔三差五我都叫阿七入夜偷偷溜进来与之私会,天不亮才放他走。
转眼临近少爷大婚。我和香琪忙得焦头烂额,先是把东跨院儿重新翻修,又买来新家具重新布置,虽然时局艰难,许多以前常用的东西都买不到,但毕竟家里有钱,费了许多银洋从外地专门购进。陈洁不时过来,对我和香琪尽心办事还算满意。
这天,我和香琪在养寿堂和丁福说话,交待了事情让他去办,话说完了他却没走。我问:“掌堂还有啥事儿?”
丁福一撇嘴,往前一步,凑到我俩跟前轻声说:“三姨、四姨有个事儿……”说着,他欲言又止。
香琪有些不耐,皱着眉问:“有话就说,你咋吞吞吐吐的?”
丁福这才说:“敢问,最近三姨和四姨是不是常在掌灯时候叫阿七进后宅?”
我听了,眉毛一挑:“咋了?!我有事儿叫阿七,白天人多眼杂的不方便!”
丁福微微躬身:“既然是三姨有事儿当然没什么,可阿七自己却说……说了些怪话……”
香琪忙问:“他说啥了?”
丁福看了她一眼低头说:“前儿他吃醉了酒,说……说‘三姨好、四姨浪,两位姨奶奶不愧是婊子出身,一日都离不开鸡巴’……他还拿出一些金首饰说是四姨赏的……”
“啪!”丁福话音未落,香琪气得一拍桌子,狠狠骂:“操他妈的小王八蛋!……”她还要骂,我忙冲她一使眼色,香琪会意马上住口。
我不动声色问:“掌堂,阿七的醉话你信吗?”
丁福皮笑肉不笑:“醉话怎么能信?嘿嘿……不过有句老话儿说的好‘酒后真言’……”这话摆明他是信了,人证物证都在换了旁人也信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当初只图痛快却没想到这个!深宅大院里虽然少不了苟且事儿,但要是让大奶奶知道,可也麻烦!
我正发愣,丁福忽然说:“三姨、四姨,现如今外面乱,家里老爷病,少爷忙,能主事儿的也就是您二位与大奶奶,阿七这孩子虽然聪明伶俐但终究见识浅,给他点儿春色就要四处张扬,我也就是请您个示下,留与不留您二位给个话儿?”
我听了这话顿时乌云散尽和香琪对视一眼,香琪开口问:“留怎么说?不留怎么讲?”
丁福微微一笑:“您要说留,我让他今后在我身边儿,管住了他。若不留……咱家药库里还剩了点儿‘车前草’……”我和香琪入府多年,耳濡目染多少也懂得点儿药理,这‘车前草’是一味中药,毒性极强,若误服则呈酒醉状,只需一个时辰便死透了。
没等我说话,香琪说:“我们也不懂那‘车前草’是个啥,如果他吃了能闭嘴就行!”
丁福听了一点头,说了句:“四姨的话我记下了。”说完转身出去。转天,我托人买了两包最好的烟膏给丁福送去。三天以后,前院儿管事的报‘阿七在城里喝酒到半夜,回家的时候不小心栽进泄洪沟里淹死了。’我忙把这事儿报给了陈洁,陈洁没说什么只按照惯例批了丧葬钱。
六月初六。
丁府后宅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因为日本人闹得凶,因此不敢太过招摇,只在后宅做了布置。一大早我和香琪便好好打扮了一番,穿上金边绣花大红旗袍,黑色高筒丝袜,淡粉色绣花鞋。陈洁把老爷请到养寿堂,我见他面色红润只是精神上略微差了些,心想:怕是昨儿晚上又折腾了半宿?
上午九时典礼开始,我亲自将鸣事锣打足二十四响。美娟精心打扮,少爷一身笔挺西装,虽然没有娘家人,但因为认了陈洁做亲娘所以礼数上也说得过去。亲朋好友只请了最至近的几个,时局艰难一切从简,倒是敬生堂的坐堂大夫、药师及府里的一班下人们来了不少,反而显得热闹。迎喜、鸣锣、上轿、踏红、拜堂、入洞房,这些下来已近下午,喜宴流水席摆上众人欢笑吃喝,丁启穿插应酬倒也一片祥和。我和香琪伺候老爷吃饭,今儿他高兴特别多喝了几杯,临近天晚有些劳累,我和香琪服侍着让他到书房里休息顺便说说体己话儿,进了书房,香琪坐在床沿儿老爷把头躺在她大腿上,我则跪在床边轻轻给他揉捏。
“老爷,咱们三个有日子没在一起了,您可想我们?”香琪腻腻的问。
耀宗听了笑:“哪儿能不想,只等我身子好利索了,必定好好补偿你俩。”说着,他解开香琪旗袍扣儿把手伸进去摸奶子。
我想起前儿他和陈洁那段,不禁有些醋意,酸溜溜的说:“现如今老爷身边有大奶奶精心伺候着,哪里会记得咱俩?不定哪天大奶奶恼了,也把我俩各打二十板子轰出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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