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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榻之郎作者:兵不厌诈
又忍,觉得若是在自己离开之前不将某些话说明白,等他真的走了之后,怕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你们不用跟着了,我认得路,稍后我们自己出去就行了。”李恪挥退了身后的丫鬟,突然伸手拉住了阮清的手臂。
阮清茫然的转身,望着一脸莫名纠结的李恪,轻声道:“恪哥哥怎么了?这会儿日头正是晒人的时候,恪哥哥若是有什么话先回车上再说吧。”
李恪却是一刻都等不得了,心里焦躁的不行。
阮清说这话倒也不是推脱,他皮肤娇嫩,才晒了一会儿就有些发红,站在这里说话确实不妥,可李恪只是拉着他站到了旁边的矮榕树底下,确定日头再晒不到阮清身上,方犹豫着开口:“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事?若有什么你可尽数与我道来,不然,我干脆跟我爹回一封信,告诉他暂时不去军营,先留在京中陪着你。”
阮清暗自一惊。李恪一向爽朗率性,不耐多思,他倒不认为李恪能猜到什么,只是被李恪突然说出的话吓了一跳,总觉得今日的李恪眼神有些不一样,看得他有些不自在。
便是扯开嘴角笑了笑,摇头道:“恪哥哥多想了,我能有什么事。你去军中锻炼是好事,更该抓住机会,将来也可像你爹那样叱咤沙场,做举国爱戴的大将军,却怎么说出这般浑话来。”
李恪定定的看着他,一双乌黑的眼睛迫切的灼灼发亮,“阿阮,有句话我一直想对你说,却是怕吓到你不知该如何开口,可是一想到我要离开京城,到离你很远的地方去,也许几年都再见不到面,我心中越发没底,总觉得若是此时不说,将来也就没了机会。你……”
可话到了嘴边却又实在吐不出来,李恪不由恼恨的跺脚。
阮清被他搞得一头雾水,实在看不得李恪这般似狗急跳墙的模样,好歹也是十七八的人了,真真是叫人看不下去。便按了按李恪的胳膊,轻声道:“恪哥哥想说什么,我便听着就是了,你别着急。”
李恪被他柔柔的声音安抚的稍微平静了几许,心却越跳越快,咬了咬牙,脱口道:“我、我其实一直都喜欢你!”
阮清微微瞪着眼,随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原来是这个啊,我当是什么呢,竟叫你这般为难。我也喜欢恪哥哥啊,恪哥哥特意说这个做什么?”
李恪一看就知阮清没听懂他的意思,虽然因为阮清那句喜欢心中欢喜了一瞬,可也清楚阮清所说的喜欢和他所说的不是一回事,不由的更着急了几分。
死猪不怕开水烫,既开了头便没有退缩的道理。
李恪下定决心,眼一闭道:“我说的喜欢不是你想的那种喜欢,是……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
阮清噔时傻了眼,不可思议的望着李恪,确定面前这个唇红齿白的做不得假,也不似遭了什么魔疯,哭笑不得道:“恪哥哥在说什么呢?难道恪哥哥竟是伪装多年的美娇娥不成?”
那脸虽是俊俏了,可委实不够白,说是男扮女装都不会有人相信,别说是跟那美娇娥搭边了,阮清故意这么说也是看李恪紧张的话都不会说了,逗他一逗。
李恪却一把拉住他的手,将他拉近,难得郑重的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自不是什么美娇娥,可我知道,你同我不一样,你本不该是这般模样……我虽不知是何缘故,但五年前……总之我知道你是女儿家,而我也是一早就喜欢上了你!我……我……”
阮清觉得有一瞬间自己懵圈了,全听不懂李恪在说些什么。且先不去管那男女的问题,便是五年前,他才不过八九岁,还是个孩子呀!这位李公子是被哪家孤魂夺了舍不成?
可看着李恪那难得肃重正经的模样,倒也不似抽了疯。便是心中微微一凛,挣开李恪的手,“恪哥哥可是哪里不舒服?我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或者,我是哪里做错了什么惹得恪哥哥不高兴了,恪哥哥才故意这般?可是因为刚刚我故意支开你?”
望着阮清发白的小脸,那一双时刻都灵动清澈的大眼睛此时满是委屈和惊惧,不禁令李恪悔恨自己一时冲动,竟是没有考虑过阮清的感受就将话说了出来。
他以前一直以为自己埋藏着心思,假装不知,也是替阮清守着这个秘密,却一直不曾想过,阮清是否也是被蒙在鼓里的那一个。静下心来再细细分析,他才意识到,这些年阮清一直同他们玩在一起毫无芥蒂和不自然,倒不似是装的,而是确实将自己当做男孩。若不是五年前阮清落水那次,他亲手替他换衣服,也不会发现这个秘密。
那么,阮清或许至今都没有自己其实是女孩的意识?
倒是怎样的苦衷,会让这样一个温柔可爱的女儿家经年累月的错乱根本,充当男儿?
李恪隐约记得五年前阮清落水的时候,李太医曾经隐晦的警告过他,说明李太医是知道阮清的身份的。所以每次阮清生病,桂嬷嬷从来不让除了李太医之外的人给阮清看诊,也是这个原因?
那么定王可知?
李恪以前想不明白,现在依然想不明白。但话已经说出来了,便没有收回去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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