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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破坏约会（第2页）

计划不是这样的。计划是带梅茜兜风野餐，看星星月亮谈人生诗赋。计划是在战斗中展现他红头罩的英姿。计划不是红罗宾又一次冲出来，吧啦吧啦讲一堆不该讲的。不是，又一次。

“哦，你现在生我气了？就在我刚刚跟你准女友结盟的时候？”提姆说，刻意强调准这个字。

“顺带一提，王牌化学厂？真的没听说除了哈莉、还有哪位女性认为那是好的定情地。你的品味就这？你能做得更好，杰森。学学迪克，不然至少参考我，别给恶魔崽更多嘲笑你的机会。他两周前才带他姊去了间高档咖啡厅。”

杰森捏紧了撬棍。深呼吸。再深呼吸。

重申：他现在没有对提姆动手仅仅是出于纯粹的意志力。

“斯蒂芬妮认识你的第一天就把砖头往你脸上拍。”杰森冷笑，用眼刀剐提姆，剐他每一寸皮肉，“让我们再次夸赞她的先见之明。”

提姆皱起眉。

“这不能相提并论。你现在说起斯蒂芙，是期望你和梅茜像我跟斯蒂芙一样，约会约会最终走往柏拉图？”

“为了损我，你不惜自焚？替代品，你叫我耳目一新。”

“这你有所不知。假如有必要，我会和拉斯连手，哪怕代价是我的脾脏。不幸的是拉斯死好几年了，这不可能发生，所以。只是说说。”

杰森瞪着提姆好半会儿，扭头朝蝙蝠洞另一端、迪克的方向高声喊：“嘿！迪基，我能不能把替代品打得浑身是血？因为现在我好想这么做。”

“他是你弟弟，杰森！”迪克喊回来，没有停下锻炼的动作，“忍受他！就像我是如何忍受你！”

提姆露出最快乐的笑容。而杰森，他发出了长期受苦才能有的哀叹。

“我替你保密了，至少。”提姆说，一耸肩，往后倒在他的工作椅上，“难道你不该感谢我。”

杰森正忙着在想象中谋杀提姆，没空回答。

“以及，我似乎帮你把关系往前推进了一大步。不客气。”提姆继续说。

这让杰森更想掐死提姆。他讥讽地道：“我要推进关系我用得着你？那不是我的计划，谢谢了。在你不得不出手前，我有一个该死的十二步骤！”

“十二步骤。”提姆重复一次，“等你完成你的十二步骤会是几年后？”

“首先，一起猎杀怪物，一起完成任务。去找她，送她花。一起处理交易和案件。在家吃饭，出去吃饭。我带她用爪钩，她教我用魔法。开始约会，了解彼此。开始正式约会，更多了解彼此，牵手，有一些分别时的脸颊口勿，然后才是真正的拥抱和真正的口勿──”

杰森侃侃而谈，站在提姆面前、夸张地挥舞双手。提姆只是冷着脸看他，不以为然，无动于衷。

“告诉我杰森。等你完成你的十二个步骤，那是几年后？”

“──哦闭嘴提默斯。尊重其他人有他们自己做事的节奏！”

行经正上方过道的卡斯因着杰森的咆哮停下脚步，朝他们的方向低头。

“都好？”卡斯问。

“没事。”提姆给卡斯一个甜甜的笑容，“爱你卡斯。”

“是的我们没事。”杰森叹道，垂头丧气，“也爱你，卡斯。”

卡斯的眼神是她显然不信，但她接受了弟弟们的说词。多听多看不多问，永远是卡斯深受众人喜爱的一大原因。

在卡斯走远后，提姆才继续对着杰森说：“你该邀请她来参加迪克的生日派对。至少你能做到这点。别告诉我你连开口问她的勇气都没有。”

“把她带来，好让你有更多机会、把她吓得连夜逃跑？”杰森冷哼，双臂防卫性地交叉在胸前，“谢了哦不。”

提姆朝天转眼珠。

“或者。你不把她带来我就亲自去找她，确保她能被我吓得连夜逃跑。”提姆顿了顿，皱起眉，“等等。你是真的这么想？认真的？因为怎么看我都才是该被吓跑的那一方。那天她对我的态度像是，但凡我敢再多对你刻薄一秒，她就要拿剑肢解我，就跟肢解课堂上的青蛙一样，标准流程，开肠剖肚。”

杰森听进去了，杰森并没有信。他狐疑地上下审视提姆，连连摇头。

“给我一个信任你的理由。就在你已经连三次破坏我的约会后。”

提姆想了想，提议道：“实际上我还挺喜欢梅茜的？”

杰森危险地瞇起双眼。

“又或者是我觉得你俩能成为可爱的一对。”提姆快速改口，“该是时候新增蝙蝠成员了。”

“没有我的允许，你们谁也不能擅自要求梅茜成为蝙蝠。”杰森沉声，认真而严厉，“别随心所欲的把人拽进蝙蝠洞。我会再说一次，没有我的允许，就没有蝙蝠女巫。明白不？”

提姆撇嘴，嘟嚷了些“领域意识”、“过度保护”一类的东西。

“天啊。你们这些蝙蝠。”杰森疲惫地闭上双眼，“这就是为什么我害怕把梅茜带到你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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