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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瓷躺在休息室的沙发上,在薄毯下翻来覆去。
作为中国人,她还是保留了午睡的习惯,没有像其他精力旺盛的同学那样,把这两个小时的午休时间消耗在打游戏或者球场上。只不过今天有些奇怪。尽管空调还是在孜孜不倦地制冷,她却总觉得浑身发热,像是有人用一根羽毛在撩拨着她的心脏。与此同时,她还觉得自己唇面焦枯,仿佛被火燎着,蒸笼般让她出了一身的汗,不知何起的欲望灼烧着她的全身。她短暂地入了梦,可没过一会儿,就被梦中自己和Ivan纠缠在一起的、潮湿而黏腻的景象刺激得惊醒过来,醒来时亦觉得全身骚动不已,并发现自己的两腿正紧紧地缠在一块。
离她不远处,Ivan正坐在窗边看书。他拉上了窗帘,因而有半边身体都被挡着。当安瓷不耐烦地掀开薄毯,从沙发上坐起来时,就看到他八风不动的背影,以及被从窗外吹来的风掠起的乌发。
她浑似被摄住了,梦寐般朝Ivan走过去,又像是回到了不久前那个黄昏,只不过地点从Romanov庄园变成了学校的休息室。因为神智朦胧,安瓷的步伐有些凌乱和沉重,她扶住墙壁,试图想让自己冷静一下,但身体内部的燥郁依然纠缠着她,令她情不自禁地想去触碰房间里的另一个人。直到她跌跌撞撞地走过去,并因为脱力,而不小心被脚下的地毯绊了一跤,差点摔倒在Ivan背上时,后者蓦然转过头,准确地接住她:“瓷?”
“我、我有点不对劲。”安瓷用力地喘息道。她不明白自己的身体究竟发生了什么,只要是被Ivan亲吻过后,她就像是变态一样渴求着对方,这古怪得有些过分了。所幸,Ivan并没有露出多余的表情,他凉丝丝的手捧住安瓷的脸颊,在她耳边低声道:“哪里不对劲?还有一个小时上课,要不要我陪你去医务室?”
安瓷使劲地摇了摇头,她很清楚自己的情况是怎么回事,也明白医务室根本不可能向她提供任何有用的帮助。而且,就在方才自己和Ivan短暂接触的一小会儿里,体内那股奇特的欲火加大了烈度,让她愈发神思不属。
下节课是体育和历史,如果不能尽快解决,她没办法保持最佳状态上完这两节课。尤其是她并不能保证Andre下午不会出现……Ilya之前说Andre大概明天才会来,可在见识过尼雅洛加超乎常人的恢复力和Andre先前展现出来的对她的占有欲后,安瓷十分担心他会在苏醒的一瞬间就冲回学校。如果以这种欲求不满的状态和他见面的话,就算安瓷想朝对方放什么狠话,效果也会大打折扣,说不定还会被他误解。
“……你过来。”她最后低声对Ivan说道。
Ivan从善如流地起身拉上窗帘,下一刻,他感到自己的衣领被安瓷揪住,她踮起脚,闷着头亲了下去。她吻得毫无章法,因为急躁,还咬出了血,Ivan起初任由她作弄,直到在两人相贴的唇间尝到了一丝淡淡的血气,他才忽然来了劲,抱住安瓷的腰身,快步走到沙发旁把她压了下去,继续加深了这个亲吻。只是在间隙里,才得空抽出手,以指尖重重拭去安瓷唇角的血痕,并当着她的面轻轻舔去那一缕血:“你想让我干什么?”
“我想问你,你之前对我做了什么?”安瓷喘息道说道,她觉得自己两腿间一片潮湿,浑身发烫,梦境里的景象在她脑海里一遍遍回放着,催促着她将之付诸现实,“我怎么这两天都在、都在做一些乱七八糟的梦?”
在黯淡的空间里,安瓷看到他莹绿的眼睛正在微微发光,正像是深秘幽林里的孤狼。Ivan低下头,他的黑发因为这个动作垂落,他的手则是暧昧地抚过她的脸颊,并渐渐下滑到她温热的脖颈,和半解开的衬衫下柔软的胸脯:“大概是因为你对我情难自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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