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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抠搜无罪!
我暗暗想。
艾什礼仍然贴着我的背部,用下巴轻轻磨蹭我的脸颊,又道:“你是什么?”
我额头一阵冷汗,不确定他到底是否有没有发现,发现了多少,现在想套什么话。于是我摇了摇头,轻声道:“事情都过去了。”
我耐心地等着艾什礼的回复,心脏飞速跳动起来。
几秒后,艾什礼叹了口气,“没事,我会等你告诉你的。”
我道:“谢谢你——等下,你、你的手……”
艾什礼:“不要说出来!”
“别,别这样,我们还没有正式订婚!”我扭动着身躯,话音近乎哀求,“艾什礼,我不能这样对你,如果以后……我们……”
我声音差点变了,“你!”
艾什礼直接吻过来,绿眼睛里是势在必得的骄傲。
我算了算我拒绝的次数,很好,辞让,顾茅庐,现在就范也不损害我的风范。我迅速化身为身娇体弱形态,无助地半推半就。
拥吻使得我们成为密不可分的群体,原本该用来说话的喉舌在此刻只有琐碎的音节,窗外的雨水阵阵落下,枝头的花在雨中不堪一击。
艾什礼的黑发被汗水浸湿,宝石似的绿色眼睛里有着空濛与失焦,他费尽地在空中想要抓握住这什么,又被温暖的手所握住。
他的意识回神了些许,又望着她握住的自己的手。
满腔的欣喜与快乐让他的嘴唇忍不住张开,蒸腾着热意的汗水与眼角被刺激而出的生理泪水混合在一起,湿漉漉的风不知道从哪里吹入酒店里。
艾什礼的脸上是不规则的红,他恍惚地望着她,瞬间感觉一切似梦中的倒影。不、不会是梦,他用力攥住她的手,手指挤着她指缝。
她的黑发时不时垂落在他的肩上,胸前,刺激得他不知为何缘由地笑起来。但其实笑不出声,只是像破风箱似的发出难听的气音,具体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只有抽象的快乐让他在此刻又哭又笑。
“别哭了,很难受吗?”
他听见了她有些沙哑的声音。
艾什礼更用力地攥住她的手,在某个空白的期间,所有逻辑与理智全部抽离。他紧紧地拥抱住她,眼睛半眯着,颠倒四的话音伴随着涎水使得他的话更加模糊不清。
但床尾的终端,同样也有人发出模糊不清的话音,只是那声音没有被人所注意到。
斐瑞紧紧拥住枕头与被子,他将自己包裹住,渴求从未停止过。他的情绪已经近乎崩溃,可以听见的任何只言片语都让他暴躁痛苦起来。
窗外雨声连绵,他的身体抽动着,泪水浸湿枕头。
金色的发丝失去光泽,他长大着嘴巴,渴求着氧气,所有恨意占据着他的头脑。可是他的心中却只有一阵阵的痛呼与悲鸣。漫长的夜为何还未结束,黎明什么时候到来,斐瑞的喉咙火烧火燎,眼睛疼得睁不开。
很快的,他又再次听见她的声音,她的话音中带着怜惜与安慰。
斐瑞靠得更尽了些,闭上眼似乎又深处在某个破旧的旅馆内,她拥住自己。这样的回忆实在恐怖,将他彻底送进某种幻觉中。
连带着她的声音似乎都在他耳畔。
她在对自己说话吗?
当然,她只会对自己说话。
这就是她和自己说的话!
斐瑞抚摸着自己的肩膀,伤口已经痊愈得看不出任何痕迹,也没有所谓的疼痛了。可是他却觉得,这里应该是疼痛的,应该缠着纱布,纱布之外是她那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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