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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听到后连连点头,道:「可不是么,她到我这儿来过个暑假。」
舅舅轻易把那只大黄拘在身边,我才放松下来,和吴奶奶问好。她热情招呼我进屋,我看看舅舅,他示意我跟吴奶奶进去。我解下草帽,头发湿漉漉的贴在额上。就走了这一会儿路,我全身都是汗,衣服都快湿透了。
吴奶奶给我倒了杯水,望着我笑笑说:「到底是城市里的孩子。」
吴奶奶拿出一个篮子,里面放着各种面食。她拿出个牛肉饼递给我,我一点都不饿,对着大饼子毫无胃口。不过看着吴奶奶这么热心,不好意思说不要,接过来慢条斯理一点点咬到嘴巴里。
舅舅和吴奶奶唠着家常,我这才知道,舅舅果然是在村里找个人家给他解决食物问题。其实我这些天已经为两个人下厨做饭,舅舅没必要再跟吴奶奶提篮子。不过,光看吴奶奶的热情劲儿,显然比舅舅更需要做这件事情。
回了家后,舅舅没有停留,必须去镇子买些修农具和储藏室的工具。我还想一起去,可这次舅舅坚决否定。太阳毒不说,皮卡里没有空调。如果我一路跟着,非被太阳烤化不可,擦多少系数的防晒霜都没用。
我没办法,只能呆在屋子里上网玩游戏,又躺在床上刷了会儿手机,昏昏沉沉睡过去。醒来时,我刚好听到舅舅的皮卡开到家门口,从窗户望过去,舅舅戴着斗笠,俯身从车上一点点往院子搬东西。
舅舅脱了短袖衫别在裤腰上,上身裸露在阳光下。铜褐色的皮肤覆盖了一层厚厚的汗水,闪闪发亮。宽宽的肩膀结实有力,两个手臂肌肉隆起,浑身散发一种男性的气息。我不禁被他铁铸般的躯体惊呆了,我想起班里的男生,虽然很多也都高高大大,但和面前黝黑粗壮的舅舅比,太不值一提了!
舅舅将车上的东西搬完,锁好院门走到屋后。我有些奇怪他干嘛还不回来,跑到屋子另一边,洗手间和楼梯之间有扇窗户可以看到后院。
舅舅从墙上拿起一个水管,拨弄两下挂到一个铁钩上。我早先见过,舅舅晚上回来后,总是用那根水管给菜园子浇水。这会儿太阳虽然已经西斜,但浇水未免太早了些。
没一会儿,水管里流出水。舅舅脱下身上唯一的大裤衩,站到水管下,冲去身上的汗水和尘土。我知道该回避,可偏偏又挪不开眼,一眼不眨盯着水流冲刷舅舅强壮彪悍的身体,而且有了一个新发现:舅舅身上的毛发非常旺盛。
严格说这不是新发现,舅舅头发浓密,但因为剃得很短,所以没有特别注意过。他还有厚厚的络腮胡。舅舅单身惯了,不经常刮胡子。只要一两天吧,脸庞就会被又黑又密的胡子占据大半的地方。这些我都没有往毛发旺盛上联系,直到现在舅舅脱个精光,举臂抬腿冲凉洗澡,我才注意到他的腋下、小腹、胯间、双腿上都覆盖着浓密黑亮的毛发。
舅舅冲洗完毕,并没有立刻关掉水管,而是用了个夹子使水流变细变强。他调整一下角度,让水流刚好射向胯间的大簇毛发。好像也不是毛发,因为胯间的家伙明显有了变化。原本低垂在腿中间,碰了碰就竖立在小腹下,果然是‘勃起’。我从没真正见过男人这个部位,又粗又长显得杀气腾腾,顶端一个硕大的紫红色脑袋,仔细看还真像乌龟的脑袋,怪不得叫龟头呢。
舅舅一手握住他的勃起上下提拉,另一只手捧住勃起下低垂的睾丸,一会儿加速,一会儿减速,一会儿手会拉到龟头顶部,一会儿又只是在棒身上下撸动。
我第一次见男人自慰,嗓子像被绳子勒住一样,没办法正常呼吸。又怕舅舅发现我在偷窥,赶紧离开窗户,缩起身体悄悄离开,三两步往自己卧室跑,再赶紧把门关起来。我靠着门喘着粗气,心脏扑通扑通快速跳动,想起刚才那一幕我更觉得面颊发烫,是不是烧起来了?真是太羞耻了。我跑到床边一跤跌在床板上,痴痴望着天花板,脑里乱作一团。
我不是超级大美女,最多算五官端正、身材匀称。十二岁来了月事后,无论是外貌还是身形都有了一次蜕变。然而,我所有的精力都用在学业,对于性吸引力并不放在心上。
学校里男生、男老师一大堆,谁是谁的恋爱对象是朋友间经常提起的话题,但这些人从来没有引起我的注意。班里有男生约我一起学习一起用餐,有几个也堪称高高大大、英俊潇洒,但都让我礼貌拒绝。不是我矫情,实在是提不起兴趣。好友袁媛曾经大呼怪哉,我的脑垂体各项发育都正常,怎么偏偏落了最重要的性意识。
然而,我谈不上晚熟,早早知道男女的区别不止于去不同的厕所。和其他同龄的女孩儿一样,我注意自己的形象、容貌和身材。平时会按摩乳房,修剪身上的毛发,学习用化妆品。女孩子青春期会注重的事儿,我都一一经历。
如果有什么不同,那只可能是对男生的态度。学校有不少同学谈恋爱,但大部分女生还是选择疏远男生。我属于后者,不光是因为要专注学业,而且想到性这个话题,我总是感到害羞、不安甚至反感。
我纳闷自己对性的欲望也许自始至终都潜伏隐藏在内心某个黑暗的角落,只是缺乏一个契机或诱因去激活。现在,终于让舅舅帮我暴露出来。
我暗暗做着数学题,母亲说过她六岁时姥姥嫁到旬村,四年后舅舅出生。他们之间差十岁,妈妈二十七有的我,那舅舅今年应该三十五,和我不过十七岁的差距。
很大么?当夫妻也许差的大些,但如果只是……啊,我翻了个身,赶紧用丝被蒙住滚烫的脸颊,阻止脑子里的念头,不让自己继续想下去。天啊,我暗暗哀嚎,太不要脸啦!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我入了什么魔怔?在想什么啊!那是我舅舅,妈妈的亲弟弟。
我羞愧不已,对于自己的花痴行为,心中涌现出无比尴尬。但是,这种亲密无间不管我喜不喜欢,脑子里确实有两个声音。一个被自己的大胆鲁莽吓坏了,另一个则在说:嗨,珊珊,没关系,让我们随着感觉走。
第二天,舅舅天还没亮就出了门。
我这次没有跟他下地,但再也压抑不住好奇心,推开舅舅的卧室门,走进完全属于他的世界。虽然刚来时舅舅就说过我可以去他的房间看电视,但那时只当舅舅客套。在家时,我妈不允许我随便进她的房间。自然而然,我也从来没有靠近舅舅的房间。
然而,看到他在后院冲凉之后,我忽然觉得和舅舅的距离一下子拉近很多。舅舅赤身裸体洗澡和自慰都让我领教了,走进他的房间算哪门子的窥视隐私。
虽然就进来过一次,舅舅的房间还和我记忆里一样。不同的是,这次鼻息里充满阳刚化的雄性味道。我只犹豫了几秒钟,就躺倒在他的大床上,想象着晚上舅舅睡在这张床上的样子。
我竭力抑制住脑海中既害怕又陌生的画面,可埋藏在心里的原始欲望一经唤醒,好像再也平息不下去。就算心里觉得羞耻,生理反应根本由不得自己。
麻痒的感觉渐渐由外而内,乳房像似被什么东西又啃又咬,好想伸手抓一抓揉一揉。小腹中汇集的酸暖流入隐秘的阴部,敏感异常。我夹紧大腿,柔软的内裤在裆部缓缓摩擦。我回忆着舅舅昨天在院子里冲澡的画面,想象他的那双满是厚茧的大手罩住我的乳峰,自上向下经过腰肢,来到小腹,再插进紧闭的大腿内侧。
我试着来一次自慰,嗓子里发出来的声音连自己都吓一跳。可能因为是新手,怎么都不得劲儿,即使手上湿淋淋的,却仍然没有特别刺激的效果。我不好意思继续,除了洗澡的时候,我从来都没碰过腿间最隐秘的地方。我知道男人和女人在巫山云雨时所发生的事情,也知道女人可以通过何种方式自慰高潮。无论是文字漫画还是电影视频,全套知识我都知道。
然而,这和亲自去做可不一样,我渴望有人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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