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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6 你还愿意效忠吗求订阅（第4页）
“我？！不可能！我从来没信过他们！”
“正因为你不信。”赫伯特注视着她，“最完美的祭品，往往是最抗拒的那个。只有充满矛盾的灵魂，才能承载破碎的神格。你的挣扎、你的愤怒、你对命运的质疑……这些都不是弱点，而是他们所需要的‘燃料’。”
萨米踉跄后退一步，脸色发白。
“所以……我不是主角。我是祭坛上的羊。”
“或许。”赫伯特点头，“但也可能，你是唯一能打破这一切的人。”
“为什么？”
“因为你已经觉醒了。”他指着地上那本书，“它只能影响尚未察觉规则之人。你现在知道了它的存在，它的效力就会减弱。只要你不再‘相信’命运，它就无法再操控你。”
萨米低头看着那行字，忽然抬起脚，狠狠踩了下去！
咔嚓！
书页碎裂，古老文字如灰烬般飘散。
风一吹，什么都不剩。
她抬起头，眼中再无迷茫。
“好。”她冷冷道，“既然你们想让我回归……那我就送你们一场真正的‘命运’。”
赫伯特嘴角微扬。
他知道，猎物，开始反猎了。
“军团长。”他转而说道，“你愿不愿与我们同行？不是为了赎罪，不是为了信仰，而是为了**真相**？”
军团长久久未语。
终于，他缓缓站起身，残破的铠甲发出沉重的声响。
他望向远方，那片埋葬了无数英灵的废土。
“我这一生，都在等一个敌人。”他低声说，“可若那人根本不存在……那我等的，究竟是什么？”
他握紧巨剑，灵魂之火重新燃起，虽不再炽烈，却多了几分清明。
“这一次，我不想再被人指引。”他抬头，直视赫伯特，“我要亲眼看见，那所谓的‘命运’，到底长什么样。”
赫伯特伸出手。
军团长迟疑一瞬，重重握住。
三道身影并立于风雪之中，背后是崩塌的要塞，前方是未知的黑夜。
而在世界的阴影深处，一双无形的眼睛正缓缓睁开。
书页再次浮现，新的文字悄然生成：
>【命运所言，背叛者将死于至亲之手。】
无人知晓，这一次，是谁在书写命运。
又是谁，正在改写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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