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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晓梅见严康不说话了,这才对着许暖扬起一个略带歉意的微笑,“抱歉啊,刚才我一着急,误会你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尤晓梅这几天和严康闹矛盾,心里不舒坦,她已经好几天没和严康说过话了,所以一瞧见屋子里有其他女人,立即起了醋意。哪知误会人了。
许暖摆摆手,“没事没事,你们和好了就好。”
许暖说罢要走,她感觉尤晓梅一来,免不了要和严康争吵一番,她这个外人站在这里也不好。
没想到尤晓梅上来拉住她,说道:“严康跟我说过,房东是个好人,肯把房子这么便宜租给他,还说结婚的时候要请房东过来吃酒席,我哪里想到原来房东是个这么漂亮的人啊。”
尤晓梅这时候又瞪了严康一眼,严康跟她说这些事情的时候,她脑海里自动浮现出一个五十多岁的慈祥大妈形象,严康压根没和她说过房东是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
严康默默忍受住尤晓梅责怪的眼神,他知道尤晓梅眼神中的含义,但他心里也无奈,他了解尤晓梅的性子,尤晓梅喜欢吃一些无缘无故的醋,多一事还不如少一事,房东是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这件事就完全没必要说。
尤晓梅瞪完严康,笑着将许暖拉着坐下来,“我看你年纪不大,我就直接叫你的名字吧,许暖,你来得正好,你来帮我评评理,咱们婚事上的事情,到底是谁对谁错。”
严康一听,也立即附和道:“行,你让房东发表发表意见,看她站在哪一边。”
被迫站队的许暖:“……”
她现在只想走,非常想走。
许暖咳了咳开口,“这婚事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情,我一个外人,也不了解具体情况,怕是不好发表意见,我还是先回去吧。”
“别啊,”尤晓梅拉住许暖的胳膊,“你是不是还在为刚才我误会你的事情生气啊?”
“没有没有。”许暖摇头。
“那你就来给咱俩评评理,”尤晓梅又把许暖拉着坐下,她满屋子指了一圈,“这房子你租给严康,一个月只收25块对不对?可咱们办酒席,他非得订一桌酒水30块的套餐。”
“30块钱已经是最好的标准了,一桌酒水30块,十来桌就要三百多块钱,咱们结婚本来就花费了很多钱,我跟他说咱们不需要摆这个牌面,咱们订一桌酒水20块钱的就行,他不听,他觉得这样在同事面前丢了面子,非得订最贵的。许暖,你说说这个事,他是不是做得不太对?”
严康一听,立即反驳:“这事我已经跟你解释过,当初还没认识你的时候我就和同事们说过,以后我要是娶媳妇,一定订最贵的酒席请他们,现在我真的要娶媳妇了,同事们也都一直记得这事,你让我怎么改口?我这时候请20块一桌的酒水,那我以后怎么在同事面前抬得了头?”
“再说了,我也不全是为了我的面子,难道你的亲朋好友过来吃席,你不会觉得脸上有面子吗?”
尤晓梅白了一眼严康,“咱们以后要不要过日子?咱们以后难道是靠面子过日子的吗?难道20块钱一桌的酒水就没面子了吗?大家现在请客,不都是这样的标准吗?30块钱的酒水是那些有钱人的配置,咱们家庭的情况本来也没多好,为什么非得要装这个大款?”
严康听到尤晓梅这样说,火气上来,“你这是在说我打肿脸充胖子?”
尤晓梅呲了一声:“难道不是吗?”
两人对视着,剑拔弩张。
许暖坐在两人中央,感觉到一种异常压抑的氛围。
眼看形势越来越糟,许暖适时出声打破屋子里诡异的宁静。
“哎哎哎,大家理智一点讨论,心平气和一点哈,不要说着说着就动了气,我相信你们也是想解决问题,而不是加深问题,对不对?”
严康听到许暖的话,稍稍冷静下来,他看向尤晓梅,控诉:“你说我打脸充胖子,那你呢,你为什么非得要买那种巧克力喜糖?平常的喜糖五毛钱一盒,巧克力喜糖要两块钱,你觉得我打脸充胖子,难道你这个不是在打脸充胖子?”
“而且只是一盒喜糖而已,里面总共就几颗糖,你不觉得两块钱太贵了吗?喜糖也只是图个喜庆的氛围,为什么要得不偿失地弄这么贵的喜糖呢?”
说起这个,尤晓梅一脸气愤,“你还好意思提这个,只准你在同事面前保留面子,不准我在同事面前保留面子?咱们单位的女同事,结婚的时候都是发的巧克力喜糖,我发给她们发普通喜糖,她们会怎么看我?背后怎么议论我?说不定还会看我笑话。”
“再说了,买巧克力喜糖怎么了?一户人家发一盒,总共也花费不了一百块,你要是把酒水从30元降到20元,这一百块钱不就腾出来了吗?”
严康义正言辞:“不可能,酒水的钱是不能降的。”
尤晓梅把脑袋一偏,梗着脖子,“巧克力喜糖我是要买的。”
两人对视着,谈话又进入死局。
许暖在一旁听了这么久,总算是听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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