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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谁人不说薛庭儴是大昌最年轻的高官,想必日后也会成为最年轻的阁臣。一片繁花锦簇之下,是烈火烹油。去年得了巡抚的衔儿后,薛庭儴就加快了脚步,忙着各处布置。过年前他就和弘儿商量了,让他过完年回山西一趟,刚好可以赶上二月的县试,也免得若是回京后,再出京就不方便了。这话里意思太多,招儿忧心忡忡之际,才有这趟弘儿回山西之行。东西都收拾好了,明天就能走,可惜宁宁舍不得大哥。“我舍不得和大哥分开,那宁宁给大哥陪考吧。”薛耀弘一身青色的学子衫,俨然是幼年薛庭儴的翻版,细长的身条,斯斯文文的样子,板板整整的,还有一番与众不同的沉稳气质。他半蹲下来,揉了揉妹妹的小脑袋,失笑道:“大哥是回老家下场考试,顺道祭奠祖父和曾祖父,你去干什么!”“那我不管,反正我就要去。”眼见说服不了大哥,宁宁拿出小时候胡搅蛮缠地招式。关键这丫头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一面闹着,还一面拿大眼睛偷瞧着大哥,可把薛耀弘给逗笑了。“既然宁宁要去,就让她去吧。让姨夫多安排几个人护卫,咱们走路上多照看就是。”随着说话声,王葳走了进来。与薛耀弘不同,王葳长得更为俊秀。已经不能称之为俊秀了,而是俊美。漂亮得像个姑娘家,若不是穿了身少年的衣裳,任谁都会以为是个姑娘家。但别以为他长得像个姑娘,就是姑娘了,薛庭儴有感自己能文不能武,早在几年之前就给两人请了武艺师傅。虽不能说武艺高强,但寻常一两个大汉,还真不是两人对手。有武艺在身,自然胆子就大,也因此才有王葳这么一说。“那要不,去跟娘说说?”瞅着偷眼看他的小丫头,薛耀弘说道。终归还是不忍心,谁让这是打小就疼的妹妹。“那大哥快走快走!”小丫头当即站直了,也不扯大哥衣袖耍赖了。薛耀弘和王葳对视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在宁宁的催促下,三人一同去了正房,招儿正盘膝坐在炕上看账。这盘炕的习惯是薛庭儴带来的,哪怕从定海挪到广州来,广州此地没有冬天,依旧如此。不过这炕更多则是作为一家人休闲之地,却是极少用来安歇了。炕上不光坐着招儿,还有她和薛庭儴的二儿子薛耀泰。比起妹妹宁宁,泰哥儿上有大哥,下有小妹,算是爹不疼娘不爱的了。不过这小子也算机灵,知道爹和大哥都疼妹妹,他日日就往招儿身边钻。招儿有感一胎双胞,却是区别对待,难免要疼他多一些。这不,宁宁总在大哥和表哥身边跟进跟出,他则是跟在招儿身边。招儿如今极少出门,除非是外面发生了什么下面人都解决不了的事情。不过这种情况很少,她大部分时间都是用来陪几个孩子和丈夫,兼顾打理薛府上下事宜。闲暇之余,免不了有各地账目送来,她就盘盘账什么的。泰哥儿对念书兴趣不大,对算账倒是颇为有兴趣,如今会打算盘不说,算学也跟着招儿学了八成。此时,招儿低着头看账,时不时拨动算珠,他也拿了本陈年旧账,手边放了把小算盘。这是招儿给他拿来玩的。曾经招儿也希望两个儿子都能读书,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嘛,可惜泰哥儿就对这有兴趣,孩子要学,她就教着。宁宁是个爱撒娇的,人还没进门,就叫上了。“娘——”“你怎么来了?”招儿抬头看了她一眼,又看向儿子和外甥,两个少年对她苦笑一下。“怎么了这是?又欺负两个哥哥了。”宁宁皱了皱小鼻头,道:“人家才没有呢,我就是想和大哥一起回老家。”“怎么就想到要和大哥一起回老家了?”知道娘不如爹好对付,宁宁转了转眼珠道:“我还没回过山西老家呢,听爹说那里可好玩了,我就想去看看。”“你爹什么时候跟你说山西可好玩了?”招儿才不会被小丫头唬过。宁宁两只小手背在身后,扯了扯衣袖,她自以为做得隐蔽,殊不知都落在后面她两个哥哥眼里。“爹真的有说过,不信娘你问爹。”“你就仗着你爹肯定会帮你圆话吧?连娘都敢骗了?”招儿假装板脸道。宁宁忙扑了过来,拉着娘的衣袖摇了摇:“宁宁没有骗娘,爹真的说过,还是宁宁小时候,爹说老家后面有座山,娘还在上面种过菜。还说当年爹读书,家里穷,是娘种菜供爹念书。”一听这话,招儿眼中不禁闪过一抹回忆,她伸手揉了揉宁宁的小脑袋,笑道:“那也不准去,你大哥这趟回去是下场赴考,有你这个小机灵鬼在旁边闹,你大哥可没心思考试。”“我不嘛……”这个嘛字还在嘴里打转,就迎来了招儿的拒绝:“我说不准就不准。”好吧,在如今的薛家来说,对于儿子们,是严父慈母;对于女儿却恰恰相反,而是严母慈父。招儿通常是那个扮黑脸的,且宁宁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娘生气。“呜呜……我就想回去……”这句话没敢当着招儿说,而是捂着脸去了大哥身边,那哭声一听就是假的,泰哥儿就坐在炕上看小妹跟娘耍鬼头。不过一般情况都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所以哭了也是白哭。果然小姑娘哭了一会儿,见没人安慰自己,就真的伤心了。她呜呜跑出房间,不用想就知道这绝对是去找爹了。宁宁总有办法能把爹找到。这也是整个薛府上下都宠她,自然也包括胡三这个薛庭儴的心腹兼护卫头子。这么说吧,招儿不一定知道薛庭儴在哪儿,但胡三一定知道,能把胡三拿下,不就能找到爹了。此时薛庭儴正在前面巡抚衙门里办公,这巡抚衙门和县衙差不多规制,都是前面办公,后面是后衙。宁宁先去找胡三,胡三正在书房外面守着,见她来了忙走过来问她怎么来了。“胡三叔,我要找爹爹。”“大人在议事,要不胡三叔带你去玩?”见宁宁点了点头,胡三对门外守着的护卫点点头,就把宁宁扛在肩膀上出去了。书房里,薛庭儴坐在书案后,其下左右各摆了两排椅子,分别坐着数个人。能在此时,坐在这地方,都算是薛庭儴的心腹。“今早我收到京里来的信函,召我回京的圣旨马上就快到了。”对于此言,下面坐着的几个人并不吃惊,早在去年薛庭儴坐上这巡抚之位,就说过迟早有这么一天,长则三年,短则一年。没想到这刚过一年之期,京里的那位就坐不住了。大抵也是在沿海地带待得久了,这几人脑中君君臣臣的观念十分淡薄。他们算是跟着薛庭儴赤手空拳打拼过来,为了朝廷,为了那位,薛大人受了多少委屈,面临过多少困境。市舶司大把赚银子的时候,就是忠君之臣,是朝廷栋梁。等朝廷有钱了,就开始担心什么功高盖主。以薛庭儴的年纪,能坐到这个位置,确实少不了那位的提拔。可这些年,薛大人每次碰到什么危机的时候,那位可从没有明火执仗的撑腰过,都是大势所趋,顺势而为。尤其近几年有那阿谀奉承之人,少不了在耳边煽风点火,那位可没少一面赏着,一面隐晦地敲打。当然,对方是君父,天下都是人家的,不管怎么做,下面的臣子都不该有埋怨之心才是。只是多少有些寒心。“大人,能不能想办法不回京?”说话的是前前定海卫指挥使耿荣海,现任的东南洋水师副总兵。如今东南洋水师总兵是前浙江水师总兵苟大同,此时也列坐其次,都是薛庭儴一手提拔起来的。“其实我回京也好,京中到底人手太少,外面功劳再大,也顶不住有人耳边的一句话。以陛下的为人,我这趟回京后,应该不会亏待于我,有我在京里照应着,你们在下面的差事也容易些。”说是这么说,谁愿意天高皇帝远不待,跑回去装孙子。只是大势所趋,不得已为之罢了。“水师这边由你和苟总兵担着,我能放心。定海那处有谢三,广州有八斗,长乐有大田,唯独就是上海的那个,你们多少注意些,别因着他与我有几分香火情,就过多忍让。”所谓上海的那个,指的是顺喜,也就是原定海市舶司提举顺喜公公。如今随着嘉成帝集权甚重,羽翼丰满,那些早年还敢跟皇帝对着干的朝臣们,俱都沉寂下来。也是被打击得不轻,因着沿海一带牵扯甚广,多少人受到牵连被斩了羽翼。此消彼长,皇帝的威严自是一日胜过一日。人的态度总是随着时间的迁徙,不停地转变着。若干年前,嘉成帝朝权被分,被那些阁老们联手架空,以至于想做什么,还得经过算计。这几年海晏河清,国库丰足,没有人掣肘,嘉成帝越发志得意满。而司礼监也跟着水涨船高。如今嘉成帝用那些太监们越发顺手了,像把顺喜安排去上海市舶司,看似司礼监那边的动作,可若说没有嘉成帝的授予,谁也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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