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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陈坚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可薛庭儴却是明白了。其实事情肯定没有陈坚说得这么简单,能办成这种事情,大抵也就只有吴阁老才有如此能量。既要顾全朝廷的颜面,和嘉成帝的颜面,又要达成自己所想,其中要动的干戈,要费的心思,远超常人所想。可吴阁老办成了,嘉成帝也默认了,这就是本事。若不,又怎会有吴阁老回内阁之说。其实打从乙酉科舞弊大案后,凡是牵扯在内,抄家的抄家,流放的流放,砍头的砍头。可关于吴家乃至吴阁老的处置,一直没出来,薛庭儴就有这种明悟。嘉成帝一直拖着,是不甘心,也是为了自己的颜面。如今吴阁老借着机会主动出来求和,里子面子都给嘉成帝顾全了,他必然会服软,哪怕是为了朝廷社稷。不过可以想象,嘉成帝此时心中定是积蓄了一腔怒火。可很显然朝廷社稷与个人荣辱来相比,自然要更为重要。“陛下发了怒,却是转头打回了吴阁老请罪告老的折子,说是朝廷不能没有吴阁老,江山社稷不能缺了良臣,让吴阁老快快回阁。”所以吴阁老就回来了,可以想见此时定是意气风发。“这事是老师跟我说的,也是老师让我来跟你说一声。老师说,你不要太放在心上,众目睽睽之下,他即使想做什么,也不会堂而皇之。”陈坚又道。薛庭儴点点头:“帮我谢谢老师,也谢谢你阿坚。”陈坚叹了一口气:“不要谢我,这是我现在仅能为你做的。其实你也不要太在意,吴阁老一系受挫,损失了不少人,现在他不会妄动,也不敢妄动。只是你平时还是要小心谨慎,免得着了对方的暗手。如今你在翰林院待着也好,他总不至于将手伸向这里来。”薛庭儴默然。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陈坚就匆匆离去,他本就是借口来寻物,也不适合待太久。待他走后,薛庭儴拿来一张纸,在其上写了几个字。分别是河南,吴阁老,胡三。他执笔在河南上圈了个圈,又在吴阁老上圈了个圈,然后在两个圈上连了一条线。怔怔的看了许久,他起身将这张纸烧了。与此同时,内阁大堂中一片热闹。吴阁老病愈还阁,哪怕是为了装个面子,众人也得表示庆贺一二。所以这些人老成精的阁老们,揣着明白当糊涂,煞有其事地问候了吴阁老身体安否,又说了些次辅大人可要一定保重身体的话。之后各回值房办差,诸位阁老们下台了,两房的中书舍人们又挨个去了吴阁老面前献殷勤。这两房又是诰赦房和制赦房,乃是直属内阁之下,其实也就是所谓的书办,专管起草文书之类的事。与那些阁老们相比,这些人的嘴脸就要巴结多了,一口一个吴阁老乃是陛下的肱股之臣,朝廷缺了谁也缺不了吴阁老。将吴阁老捧得是满面红光,抚着胡须连连直笑。当然也少不了说些小道消息,例如吴阁老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些什么事,谁有什么异动等等。这内阁中除了徐首辅和谭阁老以外,也就是吴阁老入阁的时间最久,资历最老,自然在这内阁中也有其一套班底。估摸着时候也差不多了,吴阁老出了内阁大堂,往乾清宫行去。从内阁大堂到乾清宫可是有一段不短的距离,如果以为入阁叫做‘入直文渊阁’,就以为内阁设在文渊阁那就错了。前朝的时候,内阁确实在文渊阁,后来大昌建朝后,文渊阁失了场火,内阁就从文渊阁挪至紫禁城南城根儿下。也就说从内阁到乾清宫,差不多是从午门东侧一路往前,经过文华殿、文渊阁、箭亭,过景运门,才能到乾清门。不过这些阁老们也走惯了,倒也不觉得会远。一路上,偶遇了许多内侍和官员,见到吴阁老都是毕恭毕敬,吴阁老也就捏着胡须做微笑状,一直到入了乾清门,才改作了恭敬之态。吴阁老到乾清宫殿前,正好中书舍人林邈从殿中走了出来。林邈这个中书舍人可与内阁两房的中书舍人不同,全称应叫做中书科中书舍人,直接对应皇帝,而不是像内阁诰赦房和制赦房中书舍人,是协助阁老们完成各项政务的。其实都是打杂跑腿,不过因为服务对象不一样,地位自然不同。也因此吴阁老还特意和林邈说了几句话,顺道问候了嘉成帝的龙体安否。即是给林邈面子,二来也是表现自己忠君之心。“陛下龙体安泰。中堂大人,下官还有要事要办,就不多陪了。”林邈不卑不亢地拱了拱手,便匆匆忙忙走了。留下吴阁老回头看了他背影一眼,眼中闪过一抹厉芒。他可没忘了自己经历之前的那一遭,全都是因为此人的学生。好你个林邈,好你个北麓,别以为你们佯装划清了界线,就能抹掉其中干系的。吴阁老可不是一般庸人,自然知晓有的时候很多东西都不能从表面视之。这时,郑安成从殿中快步走了出来,还未到跟前,脸上的笑就拉开了。“中堂大人,陛下在殿中久候多时。”见了这笑,吴阁老心中更觉安定,便也挂着笑和郑安成唠了几句家常,便随着他入了殿中。到了御书房,嘉成帝正伏案批折子。吴阁老眼圈徒然红了,疾走两步上前,便扑通跪了下来。“陛下。”“吴爱卿来了?怎么……郑安成,还不快去扶吴阁老起来!”郑安成忙哎了一声,就上前去扶吴阁老。吴阁老就势站了起来,一副无颜面对,又是苍老病弱之态:“老臣羞愧,老臣治家不严,竟是惹出这等大事,陛下竟还顾念老臣,老臣无颜面对陛下。”嘉成帝放下手中的朱笔,越过龙案,走了过来。“吴爱卿乃是朝廷肱股之臣,为朝廷效力多年,不过是家中晚辈不懂事,朕又不是无道之君,岂会做出那等株连之事。”说着,嘉成帝叹了口气:“只是吴大人要体谅朕,朕毕竟乃是一国之君,要面对天下苍生和满朝文武,所以才会判了你侄儿流放三千里之罪,还望吴爱卿不要埋怨朕。”“老臣岂敢!老臣还要叩谢陛下网开一面,可怜我吴家只这一脉,这若是换做他人是要抄家灭九族的大罪,是陛下给老臣留了颜面,不至于让老臣这张老脸丢个干净,老臣真是……”说着,吴阁老又要跪下给嘉成帝叩头,却被嘉成帝让郑安成扶了起来。嘉成帝回到龙案后坐下,道:“如今吴大人病愈还阁,也算是阖朝上下的喜事,还是不要说这些让人不美的话了。吴大人对朝廷的一片赤胆忠心,天知地知朕知满朝文武都知,虽说朝廷律法森严,但法不外乎人情。”“陛下圣明!”这次吴阁老的下跪没人再阻,直到他跪了又磕了头,嘉成帝才仿若大梦初醒让郑安成连忙将他扶了起来。之后君臣之间又说了些体己话,嘉成帝才挥退了吴阁老。“老匹夫!”待吴阁老走后,嘉成帝目含怒焰砸了手里的折子。“陛下息怒!”郑安成忙劝道。“朕,怎么息怒?!”嘉成帝气得胸膛起伏不定,半晌才道:“先帝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竟是搬了这块儿石头来砸朕的脚。”这话其实是有缘故的,当初先帝和一班文官斗,他作为一国之君,自然不能亲自下场,自然是培养自己的班底来借力打力。可那一班人倒是压下去了,又培养了一批蠹虫。等先帝反应过来,已是为时尚晚,之后先帝鼎成龙去,自然将祸害留给了嘉成帝。这话郑安成可不敢接,只能垂着头做鹌鹑状。说完,嘉成帝也知道自己是迁怒了,又改口道:“先帝艰难,也是这帮文官误国,祸害了前朝,如今又来祸害我大昌,总有一天朕要把这群老匹夫都给挫骨扬灰!”作为一个一国之君,能说出这般狠毒的话,看得出嘉成帝也是恨急了。怎么不恨?!堂堂的一国之君赈灾没有银子,竟得依靠大臣募捐才能凑足银两。国库穷得叮当响,寅吃卯粮,可大臣们个个肥得流油!若论嘉成帝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把这群人给抄家灭族了。甚至期望太子康复,都没有如此执念。提及这个,嘉成帝自然又想起太子,浓眉紧缩。“走,去看看太子。”太子的情况更加不好了。那些个太医们用尽办法,都束手无策,便开始寄托在各种偏方之上。如今能用的偏方用尽,除了将太子的身体折腾得更是虚弱,也别无他用。现在太子模样甚为恐怖,手脸上的疮烂了好好了烂,如今变成一块块紫红色疤痕留在表皮上,像蟾蜍身上的毒囊,让人望而生畏。他最近甚至有些癔症了,每日都是嚎哭尖叫,现在的东宫形同鬼蜮,若不是实在逼得没有办法,没人愿意进来。甚至一向看重太子的嘉成帝,在屡屡见到这一幕后,都不禁起了厌烦之心。本来嘉成帝的心情就不大好,来了后更是不好,发了通怒后,便离开了东宫。出了东宫大门,嘉成帝问道:“皇后最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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