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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的律师证是工作后考的，在之前我在中学教政治。我大学读的是师范，大四那年在滨江一中的高中部实习，你那时在读初三吧！&rdo;舒畅眨眨眼。一中的高中部和初中部不在一块，中间隔着条大马路。学校管理很严，平时不准学生私下串门。她又不是那种特别优秀的学生，长相一般，赵凯怎么会注意到她呢？&ldo;赵律师，对不起，我对你真没什么印象。&rdo;&ldo;嗯，我们没讲过话。你也是班上的学生远远地指给我看了看，你那时很野。&rdo;&ldo;呃？&rdo;舒畅真是懵了，&ldo;为什么要指着我给你看？&rdo;她是外星人？赵凯从眼帘下泛出一丝莞尔，&ldo;你……那时给我们班的刘洋写过一封引经用典的情书，记得吗？&rdo;舒畅猛地有如石化了般，脸突地羞得通红。&ldo;他当时正好办理了转学，你不知道。信寄到班上，粉粉的信封特别显目。一帮小男生忍不住就给拆了，我也在场。我记得你有首诗引用得很不错。诗的题目叫《如此的爱你》，什么如此的爱你，不敢言语，不敢呼吸，惟恐搅了这缠缠绵绵的弦音，那是相爱的在心心相吸，如此爱你，不只是想你的时候。呵呵，我听了后，觉得这写信的小女生非帝的多愁善感。有天放学，站在校门。学生指着个头发短短的小女生对我说，呶，那就是如此爱你的舒畅。&rdo;14舒畅木木地看着赵凯，或者说她恨不得地上裂条fèng，让她钻进去得了。&ldo;没想到我们现在又见面了，你变了许多，我差点和以前的你对不上号。你现在和刘洋一块了吧？&rdo;赵凯问道。舒畅哭笑不得，&ldo;赵律师，年少的时候，我们都干过蠢事。事后，谁还敢把那事挂在嘴边？&rdo;那是什么一件事呢？就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傻女生，暗恋上某个品学兼优的某男生，冲动之下写了封白痴情书。谁知，收信人却消失在人海。后来，她慢慢明白，其实，那并不是爱。&ldo;对，初恋时我们不懂爱情。那你们就没遇到过？&rdo;赵律师八卦兮兮地咂咂嘴，很惋惜，&ldo;他转学时，让学校很恼怒。他都高三了，属于数一数二的尖子生，学校指望他给学校增光，他却不声不响转走了，什么理由也没说。&rdo;舒畅耸耸肩，&ldo;要不是你提到他，我都忘了有这号人。&rdo;&ldo;不会吧？&rdo;不知是触动了赵凯的哪根神经，他不敢置信地瞪大眼。舒畅一时无话，苦恼地皱皱眉头。手机很令时宜地响了起来。&ldo;我接下电话。&rdo;舒畅一看号码是家里的，对赵凯抱歉地笑了笑，走出酒店，到外面接听。&ldo;舒畅，怎么还没回家？&rdo;于芬问道。舒畅心里面一沉，于芬叫她&ldo;舒畅&rdo;时，通常是很生气很生气的时候。&ldo;妈，家里有什么事吗？&rdo;她小心翼翼地问。&ldo;你不觉得你现在该回家了？&rdo;于芬反问。舒畅个性很孝顺，很少顶撞于芬。晨晨死后，她比平时更又注意了几份。&ldo;嗯，我马上就到家。&rdo;她回到酒店，&ldo;赵律师，不好意思，家里有点事，我要先回去了。&rdo;&ldo;吃饱没有？&rdo;赵凯关心地问。&ldo;我己经吃得很饱了。&rdo;&ldo;那好，路上开车慢点，以后滨江一中学生有什么聚会，我再叫上你出来聊聊。&rdo;赵凯挥手让舒畅先走，自己招来小姐结账。舒畅一路疾驰，一刻钟后进了小院。于芬面沉似水坐在沙发上，视线定定落在某处，舒祖康陪着肃立。&ldo;爸、妈，我回来了。&rdo;舒畅小小声地喊道。过了好半天，于芬才缓缓睁开眼，目光直射向舒畅的脸，凌厉得几乎象个陌生人。她只说了四个宇：&ldo;你离婚了？&rdo;舒畅的心砰地一下。不是说没有一点思想准备，可事到临头就是不知该如何开口。她迎着于芬的目光，说不出话。&ldo;我给杨帆妈妈打了几次电话，让她过来玩，她都说有事。我和你爸就把在海南给他家买的礼物送过去。她却哭着对我说，以后不要再这么客气了，我们不是亲戚了，你家舒畅攀上报社里的大总编，把我家杨帆给甩了，杨帆接受不了，气得发高热，现在还在输液。&rdo;于芬的声音在抖，当然不只是这一点。罗玉琴羞ru人的话象连珠炮似射向她，她张口结舌，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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