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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节（第2页）

&esp;&esp;他说道这里，缓了一口气，反问霍染因：

&esp;&esp;“你剩下的时间呢？”

&esp;&esp;“……你今天晚上有点不一样。”霍染因微微沉默后，说。

&esp;&esp;“嗯，是更亲热了吗？”纪询慢悠悠地聊着，“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四舍五入，我们也隔了一秋半，亲热点是正常的。”

&esp;&esp;真的是这样吗？

&esp;&esp;就当真的是这样吧。

&esp;&esp;霍染因不讨厌现在的感觉，这种度正正好，既不过分亲热，也不过分疏远，就像是在下雪的冬天里热了杯红酒，还有闲暇往红酒里佐以橙、苹果、辛香料，慢腾腾调理搭配出最怡口的味道。

&esp;&esp;“来吧。”纪询将话题挪回最初，“我们再猜猜那份磁带里究竟录了什么。”

&esp;&esp;“你都说了少儿不宜，还能是什么？”霍染因反问。

&esp;&esp;“少儿不宜也有两个方向。”纪询笑道，“一方面是血腥暴力，另一方面……”

&esp;&esp;他的声音收了，一缕细细的呼吸，顺着听筒，传到霍染因耳朵里。

&esp;&esp;“你觉得是哪一种？”

&esp;&esp;“……”这通电话前边太过悠闲舒适，打得霍染因麻痹大意，一脚踏入了纪询的圈套，以霍染因的智商，实在说不出磁带里的东西是“血腥暴力”，但要说是另一种……

&esp;&esp;一些面对着面能说能做、做过说过的东西，隔了通电话，忽然也多了些全新的新鲜的味道，让人有些……不由自主地羞赧了起来。

&esp;&esp;霍染因久久不回答，纪询体贴地给出了答案：

&esp;&esp;“我们做过的事情？”

&esp;&esp;“……”

&esp;&esp;霍染因还是没有回答，但对方的呼吸一直在耳畔，无论他怎么说，霍染因也没有把手机放到一旁。

&esp;&esp;纪询的下巴抵在枕头上，松软的枕头几乎将他半张脸埋了。

&esp;&esp;他忍不住笑起来。

&esp;&esp;“笑什么？”霍染因开腔说话了，“当初明明是个清纯少年，现在倒是变了个样。”

&esp;&esp;“听你的口气，更喜欢过去的我啊？”

&esp;&esp;“哼。”霍染因意味不明哼了一声。

&esp;&esp;“要变回去也简单。”纪询说，“这样，你喘两声给我听，我就拿着外套遮脸，一秒变回过去怎么样？”

&esp;&esp;“……”

&esp;&esp;电话那头短短沉默。而后，通话挂断了，但微信的视频邀请立刻过来了。

&esp;&esp;纪询接起来。

&esp;&esp;霍染因的脸出现在手机那头。

&esp;&esp;他已经换了一身睡衣，看上去澡也洗好了，只剩下半干不干的头发上蕴着些水珠，水珠随着他的行动欲滴未滴。

&esp;&esp;对着镜头的男人倒是慢条斯理极了，一点也看不出电话里显露的小小羞涩。

&esp;&esp;“你先捂着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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