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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锦那边，葛阅取出一封信给程锦，&ldo;我是晚上才看到这信的，被上面的寄信人吓一跳，还以为闹鬼了，没想到卫立群在死之前真的给你留下了一些信息。&rdo;程锦拆开信看了一遍，卫立群写的是他怀疑生化药品研究一事和一个国际集团有关，他罗列了一些线索用来证明这一点，而且他还提到杨家，这应该就是他为什么没有直接和程锦谈的原因，因为他怀疑这事和杨思觅有关，但他也知道参加安全部的行动可能会有危险，因此留下了一封信给程锦。这信要是早些时候到程锦手里，是很有帮助，但现在这些事程锦却是已经知道了……程锦低声道：&ldo;中国太大了。&rdo;要不这信怎么寄了这么久，他看了下信封，卫立群写的寄信人地址是公安局的地址，收信人姓名是程锦，但收信人地址是西北的某个山沟沟，邮局把信送到那边后查无此人，便又把信退出来了。葛阅道：&ldo;什么太大了？&rdo;程锦摇头叹息道：&ldo;从某种程度来来说是我害死了他。&rdo;葛阅不知道信里写了什么，也没有要看的意思，只是冷笑道：&ldo;程锦，别太把自己当回事，这世上有人在做好事，有人在做坏事，但都是在做自己的事，没人特地只是为了你而去做某些事。&rdo;&ldo;这话我听着很熟悉。&rdo;程锦把信纸抚平，整齐地叠好，装回信封，&ldo;或许是这样，但别人做什么是别人的事情，我会不会为此痛苦却是我的事情。&rdo;葛阅一愣，张了张嘴，然后又闭上了，他有些恼火地想，不听劝的人再怎样也活该……&ldo;怎么样你才不痛苦？&rdo;走进来的是杨思觅，他看着程锦，犹如程锦是他能看到的所有。程锦笑道：&ldo;没有，刚只是在和葛阅开玩笑。&rdo;他说着把杨思觅拉过来揽住。葛阅哼了一声，转移话题道：&ldo;你们不是还要回去工作？那个送你们过来的还在车上等你们吧？&rdo;程锦笑道：&ldo;对，我们是得走了。&rdo;葛阅道：&ldo;那位戴小姐也和你们一起走吗？&rdo;杨思觅道：&ldo;她已经走了。&rdo;葛阅有点吃惊，&ldo;哦，那也好。&rdo;至少不用辛苦他当监护人了。魏清在车上睡着了，程锦敲了窗户把他叫醒，&ldo;我来开车？&rdo;&ldo;千万别，我不累。&rdo;魏清早听说程锦从不开车，程锦想试驾，那还是等自己不在的时候吧。安全回到局里后，魏清道：&ldo;你们先去休息一会，然后再来讨论对付季灼的事？&rdo;程锦道：&ldo;也好。&rdo;魏清道：&ldo;那六点叫你们？&rdo;现在五点二十。&ldo;好。&rdo;程锦和杨思觅去了休息室，终于有空间可以单独说话了。程锦让杨思觅在沙发上坐下，他坐到了杨思觅斜对面，&ldo;一直想问你贾如是怎么回事？&rdo;杨思觅让身体倾斜着倒在了沙发上，&ldo;她让我帮她对一些信件的笔迹，作为交换我让她注意你的身体状况。&rdo;程锦走过来，把杨思觅别扭的姿势调整得舒服一点，&ldo;为什么会有密码？&rdo;&ldo;不是很复杂的密码，只是有紧密事情要联络时会更方便。&rdo;程锦沙发前的茶几上坐下，他看着杨思觅道：&ldo;哦？&rdo;杨思觅看着程锦，一个个方案在他大脑里被点亮再被熄灭，最后他道：&ldo;不是我的错，是研究所的人先不告诉我你的身体状况。&rdo;程锦心中叹气，&ldo;先不说这个。是你定的密码规则？怎么是那首歌？&rdo;&ldo;我觉得它听起来不错。如果我很爱很爱你，你能不能不对我失望？&rdo;杨思觅用英文说的，还好程锦听懂了。&ldo;为什么要加如果？&rdo;程锦移到沙发边沿坐下，低头看着躺着的杨思觅。杨思觅无辜眨了一下眼，&ldo;这是一种保护机制，通常，人们为了不让自己遭遇被拒绝的尴尬，会更倾向于使用假设性条件句。&rdo;程锦笑个不停。杨思觅很自然地再次开口，并修改了台词，&ldo;我爱你，你不要对我失望。&rdo;程锦俯身抱住他，&ldo;不用说两次，我知道了，还有我的回答是：好，不存在失望。&rdo;两人相拥了一会，程锦笑道，&ldo;所以从心理学角度来说，失望是种很严重的情绪？&rdo;&ldo;它对感情，特别是爱情，有致使性的打击。&rdo;程锦失笑：&ldo;好吧，我知道你的理论知识丰富。&rdo;杨思觅道：&ldo;程锦，我小时候有过一些偏激的行为。&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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