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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问题是娜芙蒂蒂明白他的期望,因此争吵本身都带着迁就的意味,我却怀疑这小国王能不能看得出来。不过他如果看出来了,恐怕又要更不开心。这几年他们热衷于这样的桥段,甚至惹得雕刻工匠都把他们争执抑或畅谈的模样纳入了雕琢画面之中,导致王宫中诸如此类不可称之为正经之作的君王绘幅越来越多。有人对此嗤之以鼻,可更多是议论国王王后的感情究竟有多好。我深知娜芙蒂蒂对此喜闻乐见,这种闲言碎语当然不可能句句好听,但带给她的利益肯定要比坏处多——国王的心在她这里,她需要的是所有人都明白这一点。“你真厉害。”我由衷夸奖她道,“国王可能都要把琪雅给忘了。”“没可能。”她冷静地说,“他还是每个月会去她那里过夜一次,这虽然没什么要紧,但必然不会叫我舒服。”我表示理解:“你是打定主意要恨她了,说实话,我觉得她人还是不错的。”“或许吧,”她不置可否,“但这跟她人好不好没有半点关系。她坐在这把王妃的座椅上,这个事实就是对我实打实的威胁——她身后还有王太后的保护,而我自己的父亲抛弃了我,半个鬼影子都没有——我必须恨她,并且不能原谅她。”我皱了皱眉:“你不会想杀了她吧?就算国王最喜欢你,这也不代表他会同意你伤害琪雅。”“我还没那么卑鄙。”她瞪了我一眼,“再说了,后宫那些杂七杂八的破事,我还不屑于上心。”但她不上心也不行了,就在这一年夏天,王宫中的御医向整个王宫宣布了琪雅再次怀孕的消息。继斯门卡拉之后,似乎大家都十分期待王妃再生下一位王子——如果说第一次怀孕还看不出什么差别,那第二次,似乎某些偏执的观念就要形成——一旦琪雅诞下男孩,风言风语就会袭来,说国王的两位妻妾,一位能真正绵延王室血脉,另一位仿佛只能平添柔弱的女孩。这几乎是必然的事。可娜芙蒂蒂仿佛铁了心地充耳不闻那些妄言,她没有去看过琪雅,也并不刻意去讨好埃赫那吞。我见她在议事厅里接见许多人,与投奔到阿吞教教义下的祭司与贵族大臣说话,几乎比国王本人都要忙碌。王妃那端簇拥着为亲近她来来往往进出王宫的贵族妇人,而王后这里终日与朝政要务为伴,全不见一星半点后宫女子温香软玉的情调。我问她究竟想做什么,而她只是简明扼要道:“为我与我的孩子而战罢了,我会让她知道这个王国究竟由谁统治,即便她生下了男孩,最好也不要心存侥幸。”听她如此说来我却无话可复,只是接下来有好几晚,我都做了同一个奇怪的梦——或许是日有所思,这梦显然不合王后的心意,但我也只能祈祷梦与现实能是相反的情况。我梦见了,一个尚看不清楚面容的少年接过了象征王权的赫卡杖与万斯杖——不知怎的,我知道他不会是娜芙蒂蒂的孩子。(tbc)☆、(五)狂热徒“你专心点。”我嗔怪地打了艾赛里斯一下,“你今天已经雕坏第几次了,怎么回事?”“分明是你在跟我说话,我为了回答只能转过头来看着你的眼睛,这是对待一位女士的基本礼貌不是吗?”然而我早已习惯了他的巧舌如簧,于是翻了个白眼,然后慢慢蹲下来坐到他身边的台阶上,一面看着跟前熙攘往来的人群,只觉得热闹而了无生趣。“从前也并不见你怎么尊重我。”“现在不一样了,你们的王后陛下如日中天,若我怠慢她的贴身女官,那是我自己找死——”“是‘埃及’的王后陛下。”我纠正他道,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很生气,“你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对我以礼相待?我竟然不知道你如此势利——”“——如若不然,我倒是更想亲近你一点。”我无言以对,无视掉他言语中的轻佻,兀自换了个话题:“最近怎么不见你进宫来?”“我是要谋生糊口的,不像你们这群王宫中的夫人小姐,我只能靠这双粗糙的手做活度日,幸好它足够灵巧得以刻绘出神明们的尊贵容颜——哦,对不起,我错了,这世上只有一位神明,愿伟大的阿吞原谅我的口误。”是个人都听得出他话里挑明了的讽刺意味,我揉揉眼睛叹了口气道:“其实你进宫来也有不错的工作可以做。你可以帮国王和王后雕刻神像,也可以描摹他们两个的圣容,你知道,他们给的报酬可要比你在街摊上赚的多多了——我觉得凭你的技艺,完全可以跻身御用工匠之列。”他却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笑了笑道:“你是不是想我了?”我抖了一下,直起身子狠狠地拍了下他的脑袋:“现在我宁愿你放尊重点。”他哀嚎得如同月色下雀跃的狼崽子:“我说错什么了吗?你看你今天都主动跑出宫来找我了!”“瞎说什么,我只是太累了才出来放松一下!”我恶声恶气地反驳道,“娜芙蒂蒂他们天天在议事厅接见客人,竟然一刻也不歇息!我可没她那么好的精神,毕竟晚上还要替她照顾不肯乖乖睡觉的孩子,实在是受不了,好容易讨要到三天的假喘口气——话说你能想象埃及竟然有那么多虔诚的阿吞教徒吗?真是形形色色什么样的人都有,各自都说自己才华横溢一心投奔光明,信誓旦旦又大言不惭!”“那你觉得实际上又是如何呢?”我轻哼一声。“滑稽,可笑,夸大其词,虚有其表。”我毫不客气地评价道,“有许多人——真的是许多人,从头至尾只是在一味抒发自己对阿吞如何如何的热爱,要么就是歌颂国王与王后的丰功伟绩——这有意思吗?我看娜芙蒂蒂一定是怀孕两回孕傻了,这种连篇废话都听得笑容满面津津有味。”艾赛里斯摇了摇头:“如果他们赞颂的是你,说不定你也傻。”他换了把一小点的刻刀,开始雕琢手中作品的细枝末节,“可是连你这个最为了解王后的忠心侍臣都对她与国王的做派不以为然,你觉得埃及的人民又该怎样期待这个王国与他们自己的未来?”“可还能怎样?”我抱怨道,“难道你要我谏言?说到底我只是个仆人,连臣子都算不上,他们会听我的就怪了。”“说不定你可以试试。”他无所谓地耸耸肩,“比如告诉王后如果她不听你的,你就拒绝给她的孩子讲睡前故事。”“哈,运气好一点的话,我会即刻被她赶出宫来;若是坏一点,我立马就可以结束我悲惨而短暂的一生了——不过说不定这样更好,起码我不用累死累活地工作了。”艾赛里斯似乎被我逗乐了:“这样看来还是我自在一点。”他沉吟一会,“不过如果你真过得这样辛苦,还不如去为琪雅王妃做事——我听说起码她愿意自己带孩子。”“真是个好主意。”我嘲笑道,“且不说娜芙蒂蒂不可能同意,因此根本行不通——就算我不顾她的意愿擅自偷偷投靠琪雅去了,这种行为可是背叛。若我真敢做这种事,还不如直接去投靠王太后,或者回阿伊大人的府上去——毕竟他们才是那对夫妻实实在在的对立者。”他耸耸肩:“那敢情好啊,那样你说不定还可以充当个奸细,进而为阻止你家主人继续做蠢事做出一番卓越的贡献——然后整个埃及都会对你感激涕零。”真是越说越离谱,可我与他胡扯闲谈一会,心情却奇迹般地好了许多。快要回去时他终于雕好了手里的东西,将其递到我眼前给我看。我心里其实一直都很佩服艾赛里斯作为匠人的天赋,并且敢说亲眼瞧见过他作品的人没有一个会不承认他灵魂中涌动的才华。他能够把最精致的图案与纹样绘饰在极小的石粒上,他雕琢出的神像都仿佛是鲜活的精灵,每一尊都独一无二。确实,如若依我先前怂恿,要他去凿刻那些用来显示王家气派的巨像——那种与他人一道完成的奢华而无趣的东西,只会白白折辱掉他的智慧——除非他哪一天真的缺钱缺到了那个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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