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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后,两位道人悠悠醒转过来,过了一阵二女也逐渐苏醒。
四个人醒来后首先看见的是坐在在床边椅子上假寐的余一丁,紧接着又瞧见了被捆着手脚蜷缩在墙角的依朵,全都是大吃一惊。
几人醒来时的动静自然将余一丁惊醒,看着他们疑惑的眼神余一丁笑了笑道,“这位就是平西关青炎商号的二掌柜依朵。”
接着便将他们昏迷后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天残道人闻言皱着眉头道,“这么说来余居士竟然将其余的青炎门弟子全都放了回去?”
“是啊,现在我们手上有她了,那十几人留着也不好处理嘛。”余一丁指着地上的依朵答道。
天残道人点了点头道,“嗯,确如居士所言,那些人不宜全部杀死,不过将他们放回去终归有些不妥,万一他们回去连夜搬来救兵我等该如何应对?”
“我们手上有青炎商号的二掌柜,想必青炎门还是会投鼠忌器吧?”余一丁答道。
“唉!居士真乃仁义之人,你已经杀掉了石狐,那郑培雄岂会与你善罢甘休?就算我们现在手上有这个女子作为人质,万一那郑培雄定要取你性命为石狐报仇,又岂是一个商号的二掌柜可以威胁得住他?”天残道人叹息道。
“这……”余一丁语塞,紧接着问道,“那依道长看我们现在该如何?”
“其实居士最好是将那些青炎门人控制起来,等天亮我们离开河口郡后再放了他们,日后就算官府追究起来,我们一没杀人,二没有抢劫财物,倒是那些青炎门的人还要向官府解释清楚他们为何会深夜出现在客栈附近。”天残道人皱着眉头分析道,“不过现在说这些已经毫无意义,依贫道所见我们此刻应当立即上路,不能再等到天亮了。”
清风道人连忙道,“贫道这就去看看客栈掌柜的是否苏醒,也好叫他给我们开门。”
余一丁听天残道人如此一说也觉得自己是有点妇人之仁了,于是对柳翠说道,“小翠,你和雪儿将她押到马车上,一会儿我们便出发。”
柳翠嗯了一声便起身去拉依朵,钟离雪却是看着余一丁神色有些不自然,目光总是躲躲闪闪,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想起的事情越来越多,也就越来越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他,从醒转过来以后她就一直偷眼瞧着余一丁,但只要余一丁看向她便慌忙转移视线。
余一丁也知道钟离雪的心思,不由地想起她失忆时的种种表现,再与现在这般情形两相对照,只能在心头苦笑一声,他也不知道该同钟离雪说些什么,只好装作若无其事一般的收拾东西。
没过一会儿清风道人便返回房间,告诉大家掌柜的已经醒了,他也跟掌柜的说好,店小二正去给他们开院门。
余一丁连忙和两位道人一起来到后院,柳翠站在马车边,看样子是由钟离雪在车厢内看守依朵,她来驾车。
余一丁将收拾好的包裹递进车厢,只见依朵坐在车厢一侧,钟离雪提着一把骨剑坐在另一侧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她,于是笑道,“雪儿不必如临大敌,也别伤害她,只要捆好便是,等我们安全离开河口郡地界后就放了她。”
其实余一丁这话主要还是说给依朵听的,目的就是要让她不要想着反抗或者逃跑,只要老老实实的过不了多久就会放她走。
谁知钟离雪却没看他,只是紧紧盯着依朵没好气地说道,“余大哥倒是想的周到,小妹怎敢伤了你的大美人!哼!”
余一丁头大,悻悻地缩回脑袋,小声对柳翠说道,“小翠,注意车厢内的动静。”
柳翠自然听见两人对话,笑着点点头悄声道,“好的,大哥也要小心点。”
余一丁拍了拍柳翠的肩膀不再答话,和两位道人一起各自套好马鞍,还是他走在头里引路,马车居中,两位道人殿后,店小二已经打开了院门正站在门边,余一丁随手甩给他一块散碎银子,小二立刻眉开眼笑点头哈腰地跟众人打着招呼,口中说着一路平安的话,直到两位道人的马匹都出了院子,这才乐呵呵地关上院门回屋继续睡他的大觉,现在只是丑时过半,离天亮还有好一阵子呢。
四下里一片漆黑,这个时候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众人又没带着火把,幸好官道的土路在黑夜中还算显眼,队伍只能看好方向摸索着让马匹缓缓前行,刚才在房间里余一丁和两位道人已经商量好了,先到码头送清风道人,青炎门在曲兰镇的分号就在码头边上,让依朵出面派船送清风道人过黄河,如果青炎门的人回去还要准备对付几人,大家在一起相互间也好有个照应。
两里多长的路程,众人骑马乘车愣是走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才到达码头边,隐约听得见不远处黄河水拍打岸边的声音。
在依朵的指引下,众人来到码头向东四五十步处的一片树林边,一直走到近前余一丁才看见河岸便有一大片树林,树林后面就是几座大房子,看样子此处应该就是青炎门的分号所在了,不过现在这几座房子内全部都是黑灯瞎火的,也不知道里面是否有人,或者说有多少人。
余一丁制止了柳翠和钟离雪下车跟随他一起的举动,只让她们俩守好马车,也不理会钟离雪气鼓鼓的在一旁生闷气,只是由他自己押着依朵向房子走去,两位道人则是跟在他们身后五六步的距离警戒。
几座房子被客栈那种矮墙包围,一座可以通行马车的院门紧紧关闭着,余一丁推着依朵走到大门前,直接上前拍着门板扯开嗓子叫道,“喂!有活人吗?出来个能喘气的!”
霎时间院内好几个房间都亮起灯火,不一会儿就有人提着灯笼走到门边粗声粗气地问道,“奶奶的这是谁呀?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敢在这时候跑到青炎门的地头上撒野?活得不耐烦想找死哪!”
余一丁捅了捅依朵的腰眼,依朵只得开口说道,“开门,是我!”
里面那人听见依朵的声音慌忙道,“哟!原来是依朵掌柜,小的该死!马上开门,马上开门!”
说着门内就响起取门闩的声音,随后大门缓缓打开,等那人看清门外站立的余一丁和依朵两人时立刻像是被定在原地一般,瞪着眼睛大张着嘴傻愣在当场。
依朵没好气地说道,“看什么看?还不快去把邹老大叫起来!”
那人这才反应过来,慌忙往院子里跑去,也不去取插在门边上的灯笼了。
邹老大是此地青炎门分号的一位船老大,刚才依朵已经告诉余一丁,此人在黄河上摆渡二十多年了,是这里经验最丰富的船老大。
片刻后那人便领着一位看上去有四五十岁的中年汉子跑了过来,到了余一丁二人面前后那个中年汉子先是恭敬地对依朵行了个礼,然后才开口说道,“依朵掌柜,不知您有何吩咐?”
不等依朵说话,余一丁抢先说道,“送人过河,有问题吗?”
邹老大看看被捆着的依朵,见她并无任何表示,这才小心翼翼地答道,“这个时辰过河恐怕还太早了一点,现在河面上太黑,怕是不安全,最好等天亮以后再过河。”
余一丁急忙追问道,“那还要等多久?”
邹老大答道,“等头道鸡叫了才行。”
见余一丁还在犹豫,邹老大紧接着又说道,“这位爷,不是我不帮您,日落之后鸡鸣之前不摆渡,这是自古以来黄河两岸的规矩,否则惹得河神震怒还是小事,丢了性命却是大大的划不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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