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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感觉到掌下女人呼吸匀净,似乎是睡了过去,沉烈才收了冰袋,看了一眼那睡着的女人,手指一搭,温柔缠绵,终于抚上了那温暖的脸颊。
&esp;&esp;018
&esp;&esp;果不然,因为沉烈的冰袋,第二天,张砚砚醒来,又是神清气爽的一天。
&esp;&esp;和张砚砚有同样的感觉还有一夜好眠的沉烈。
&esp;&esp;“起床了,你要上班了。”张砚砚推了推旁边赖床的男人,不动,还是不动。
&esp;&esp;严格来说,沉烈私生活真是状态百出,任性,天真,还耍小孩子脾气。尤其是他还有一个最不能原谅的习惯,堂堂的大男人居然赖床。
&esp;&esp;最开始张砚砚还以为这只是他婚礼那天很累,所以第二天早上赖在床上不起来,可是后来的每一天都要三催四请,李伯在楼下捶胸顿足了,他才是慢悠悠万分不舍的爬起来。
&esp;&esp;这样一个缺点多多的男人,还是外面谣传的长得又帅有钱床上能力还好的沉秘书么,简直是要戳瞎她的狗眼。
&esp;&esp;张砚砚起来穿着完毕,回身看见床上的男人还在赖床,已经半个小时了,终于是忍无可忍,“沉烈,起来了!你还要赖床到到什么时候!”
&esp;&esp;沉烈迷迷糊糊的摸来柜子上的手机,嘟囔隐隐带着撒娇:“还早嘛,才七点半!”
&esp;&esp;“七点半!你忘了你今天八点半有会议的!你想让全市人民都等你么?”
&esp;&esp;“……哪里有这么夸张……”沉烈眯了眯眸子,在张砚砚一个转身的时候,又已经趴回了床上。
&esp;&esp;这个该死的混蛋!
&esp;&esp;张砚砚心中怒骂!
&esp;&esp;沉烈这个一趴又是过了十分钟,李伯这次不来敲门了,从上次撞破了沉烈和张砚砚的晨间运动,他年老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打击,所以敲卧室门这种动作,还是留个脸皮和城墙一样厚的管家李小姐了。
&esp;&esp;“少爷,少夫人,醒来了,要上班了!”
&esp;&esp;“听到没有,要上班了!沉烈,你给我快点起来!”
&esp;&esp;“嗯~不要~”某人撒娇的能力是一日超过一日了,沙哑的声音带着磁性,字字宛如有了生命一般,撞到了张砚砚的心上。
&esp;&esp;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微微一荡,张砚砚甩开手,冷漠的朝门外走去。
&esp;&esp;“我不管了,你不起来算了。”
&esp;&esp;她为什么要和这个男人纠缠这么多,她不应该和他相敬如宾一辈子么?
&esp;&esp;刚要走开,纤细的手腕被拉住。
&esp;&esp;身下一个浓浓的带着睡意的声音,又是可耻的带着撒娇。
&esp;&esp;“小鸟儿,帮我拿衣服。”
&esp;&esp;真是没出息,张砚砚鄙视自己,她居然可耻的答应了,一副好老婆一般的,在沉烈的柜子中翻了半天。
&esp;&esp;“你今天要穿什么?”
&esp;&esp;“嗯……在我的行李袋里。”大老爷躺在床上,双手枕着头,一副舒坦到了极点的样子。
&esp;&esp;张砚砚没好气的看了一眼舒坦的男人,在行李袋翻了半天,终于是翻出沉烈要的衣衫。
&esp;&esp;不过……
&esp;&esp;“这些都是脏的啊……我拿出去洗了!”
&esp;&esp;张砚砚不懂沉烈是不是昨晚发烧烧坏了脑子,所以记不得行李袋中的衣衫都是脏的事实,抖着那乱七八糟一团的衣衫。
&esp;&esp;咔——
&esp;&esp;沉烈的衣袋中掉落一个小小的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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