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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路栀深呼吸了几次,又借着玻璃杯的反光确认了自己的妆容没有乱,这才放下了心,蹑手蹑脚地往早就想去的方向前进,一路上心跳如鼓。
满场敬了一圈饮料,在座的都是她熟悉的同学、朋友和长辈,纷纷给她最真挚的祝福和各式各样的礼物,说不开心是假的,徐路栀感觉自己已经被幸福的潮水淹没了,但总觉得还缺点什么。
算来算去,只缺了林倾月的一个笑,能听见漂亮姐姐对她轻轻说一声生日快乐,徐路栀就觉得,这个生日分外圆满了。
徐路栀挑拣了一番,选了杯绿色的饮料,碧透的颜色,像是栀子花的大片叶子,清澈干净,尝起来微酸回甘,很适合夏天。
她的指尖小心翼翼地捏起玻璃杯杯脚,缓步往林倾月的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在心里排练着要说的话:
“姐姐,今天是我生日,请你喝饮料。”
“姐姐,能不能实现一个栀栀的小愿望啊?”
“姐姐……”
徐路栀在心里反反复复地想了很多句子出来,又一条条地给否决了,生怕林倾月不喜欢太黏人的。
这时候,她反倒希望这条路没有尽头,好让自己可以反复演练,寻找出最恰当的一句开场白,不动声色地达成自己的目的。
然而事与愿违,没等徐路栀再接着往下想,她就已经驻足在了角落,几步远就是林倾月待着的那张桌子,偏僻安静,没有旁人。
看见林倾月的第一眼,徐路栀心头一窒,心跳陡然间加快,忘记了自己原本要说什么。
桌上的红酒瓶又浅了一点,杯子被推远,面前是一小块尝了几口的核桃酥。美人已经熟睡,安静地趴伏在桌上,面朝着她,黑发垂落手臂,遮掩住半边面容,眉头微微皱着,长长的睫毛扇子一般盖住下眼睑,红唇紧抿,似乎是梦见了什么不安稳的事情。
席间空调开得凉,林倾月就只套着件白衬衫,衬衫底部露出牛仔裤的边缘,再往下是两条修长白皙的腿,雪白的脚踝裸露在外,干净利落而又风情万种。
徐路栀不动声色地走到她的背面,一眼看见林倾月天鹅一般的脖颈,乌发掩映下隐隐有个纹身痕迹,衬衫太薄太透,甚至于可以清晰看见蝴蝶骨的轮廓,空空荡荡的,隐约能瞥见里面黑色的纹样。
徐路栀的脸不争气地红了红,为自己的过分仔细而害羞,同时心底生出几分担忧来:林倾月这么睡着,不会冷吗?
她的心底紧了紧,犹豫了半晌,还是选择了坐到林倾月面前,小心翼翼地伸手过去,迟疑几秒钟,还是偷偷摸摸地覆盖在了她的手上。
林倾月的手很滑很嫩,柔软舒服到不可思议,就像握着一朵云,指尖黑色指甲油的触感微凉微硬,形成鲜明的反差,有一种说不出的刺激和诱惑。
徐路栀飞快地左右瞟了瞟,确认没有人注意到这里后,越发大胆,屏气凝神,不由自主地触碰了一下林倾月垂落在胳膊上的发丝。
长发的姐姐,纯黑的秀发,带着草木的清香,顺滑流畅,哪怕只是无意识地被风微微吹动,也有着说不出的天然风韵。
对于头发还半长不短的少女而言,是极大的诱惑,跟阿里巴巴的宝藏一样,让人艳羡,想占为己有。
徐路栀只敢碰了一下,就缩回了手,牢牢控制住了自己,生怕上了瘾,做出什么越界的事情来。
做贼心虚的小朋友,小心翼翼地屏住呼吸,轻轻拉了拉林倾月的手,稍微用了一点点力度,又不敢太用力,生怕吓到了熟睡的姐姐。
感受到掌心中手指的凉意,徐路栀越发的担忧起来,要是这么睡下去,生病了怎么办?
她下定决心,多用了几分力度,拽了拽林倾月的指尖,温柔的,虔诚的:“姐姐,起来去房间里睡好不好?”
过了半晌,枕在自己胳膊上睡熟的女人睫毛颤动了一下,缓缓抬眼,桃花眼中尚氤氲着水雾,化不开的媚色,直直地望了过来,似乎忘了身在何方。
徐路栀不敢再有下一步动作,支着下巴安安静静地望着林倾月,等着她完全清醒过来。
刚睡醒的美人别有一番风味,神色空懵纯净,眼角眉梢满是温柔,仿佛刚刚降生世间的精灵,深深地望过来,就不自觉让人陷落进去。
徐路栀下意识舔了舔唇,明明喝了不少饮料,这会儿却是有些渴了。
还有些说不出的燥热,仿佛席间的空调是摆设一般。
林倾月怔愣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桃花眼无意识眨了眨,感受到背部传来的凉意,以及肩颈的酸痛。
梦中经历的种种不虞还历历在目,这会儿神智回到了现实,不见了暴躁的中年男人,取而代之的是面前脆生生的少女,正托着下巴乖巧地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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