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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太云门为参与折桂大会的弟子准备了演武场,然而演武场的人太多,步惊川担心秋白的出现会引起旁人注意,坚持去了那日的花海。
他不愿叫那么多人都看到秋白,更不愿秋白成为人群中的焦点。然而这些小心思,他是绝对不会同秋白明说的。
这处花海对他来说意义非凡,光是看着便叫他身心舒畅。更何况此处地方隐蔽,天地之间唯有他二人,倒是叫他身心舒畅。
毕竟是带着目的前来此处,步惊川也不好耽搁太久,于是摈弃杂念,于这花海之中展开了一轮对战。
步惊川这几年在外历练,虽锻炼出了不弱的反应能力,却还是受限于没有有效的反制手段,因此,在与人对战时,总会十分被动。
秋白也试图让他习过一段时间的剑法,他虽学得有板有眼,可或许是这方面的天赋有限,表现平平。最终秋白还是没有强求,只让他习得能防身的剑术便罢休。
秋白与他对练,惯常用的手段便是将修为压到与他一般,再与他动手。他不擅长与人贴身格斗,秋白偏偏擅长的便是贴身缠斗,这几年练习下来,倒是硬生生将他与人交手的能力提高了几分。
然而,这还远远不够。
秋白化作的白虎仅仅是在地上翻滚一圈,便躲过了他手中阵盘所驱动的阵法。
在躲过那阵法笼罩的范围后,秋白顷刻之间又化作人形,指尖中流光一闪,一道飞出的灵力便直接将步惊川手中的阵盘击碎。
“砰”的一声,那木制的阵盘化作纷飞的木屑,洋洋洒洒落了一地。
“又是这样……”步惊川没有再作挣扎,只挥了挥手,将手中与沾染到自己袖口的木屑挥落。
每回他们之间的对练,多数都是以他的阵盘被击碎告终。他所使用的阵盘,都是些材料价格低廉的阵盘,效果一般,并且还受不住稍微强劲点的灵力冲击。
若是要使用阵盘,便需要先在阵盘上刻下阵纹。然而阵纹顶多能够在阵盘上刻两面,也就是说一个阵盘只能使用两个阵法,并且事后还极难修改,因此,用再好的材料也是白搭。
步惊川小时候还偷偷想过,长衍宗如今过得如此寒酸,是不是因为先祖都拿财物去换好质量的阵盘去了,才导致如今的弟子生活过得如此捉襟见肘。
千百年前的事谁也说不准。步惊川抛开心头的杂念,继续从储物戒中取出阵盘。
但当他的神识进入到储物戒的空间中时,他猛地愣住了。
秋白注意到他的不自在,主动出声问道:“怎么了?”
步惊川欲哭无泪地从储物戒中取出了一块扁平的碧玉,无奈道:“先前我送给罗从松与罗从柳的阵盘,乃是我从北斗星城取出的玉胚,然而他们交予宗门长老想要将其制成阵盘后,却发现无人能够奈何得了那玉胚。我……我便将我这处的阵盘送了大半给二人,我手头没有阵盘了。”
简而言之,便是秋白方才击碎的是他手头最后的一个阵盘。
步惊川无奈地取出一枚玉胚,手上附了灵力,在那玉胚上留了一个不深不浅的痕迹。
他嘀咕着:“明明还挺好弄的……”
忽然,他猛地一顿,自己也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当初在北斗星城当中时,把主意打到那块巨大灵玉身上的人也不在少数,只是他们压根没法撼动那灵玉分毫,最终作罢。唯有他,能够取下那灵玉。
莫非……这灵玉只对自己有反应?
“我有新的想法了。”步惊川缓缓道。
秋白面上有些惊讶,“这么快便有发现了么?”
“我不确定,”步惊川摇了摇头,看向手中安然握着的灵玉,“或许还需要……对练多试试。”
秋白微微颔首,“那这回便开始?”
“我这次还有个要求。”步惊川忽然叫住了秋白。
秋白“哦?”了一声,挑眉朝他看来,“又有要求?说来听听,总该不会是再与你去看花灯罢。”
步惊川放平了语气,没有理会秋白的调侃,只自顾自说着:“若是我这次能摸到你的脑袋,那你得同意我一件事。”
他们二人之间对练多年,已经生出几分默契,胜负通常由这类事先约定好的细节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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