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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会有事?”我依旧笑着白了她一眼。
她不放心,一把抓了我的手,却是突然地惊呼:“公主——”她举了我的双手,颤抖着托在掌心,眼中润泽凝结成泪,颗颗下落。
我收拾笑意,漫不经心扫了一眼自己的双手,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长长指甲掐进了肉里,另有两个指甲盖翻了起来,露出了血肉,掌心鲜红的血冒了出来,这颜色很好看,很耀眼。
“一点都不痛。”我收回自己的双手,真的不痛。
青莲从外间进来,我笑着问她:“青莲,我的安胎药呢?”
她有些错愕,旋即面有忧色,“娘娘,你该休息了。”
“我的精神很好啊!”我笑:“怎么你们都觉得我似乎很累。”一闭眼,我有些不耐烦道:“你去把药煎一碗端来。”
青莲无言而恭顺地退了下去,再进来时,手中托盘里多了一碗药,袅袅热气飘来荡去,如烟如雾,迷蒙着我的视线。
阿珊娜顾及我的手,急道:“公主,奴婢先为你包扎好再喝也不迟。”
我不理会她,只慢慢走近青莲,伸手端了药碗。“这药可是好东西。”我转头对阿珊娜说道:“你还记得我们家乡的番木鳖么?那可是疗伤的好药啊。”转头时,我低下头,凑近青莲耳边,微吐气息,笑逐颜开:“你说是么?青莲。”
我手中的碗与青莲手中的托盘同时落地,啪地声响,在暗夜里动魄心寒。
碗碎了,墨黑的药汁流了一地,蜿蜒流泻,缠缠绕绕,真像人心。
外间有脚步声传来,想是声响惊动了下人。我唤醒目瞪口呆的阿珊娜:“你去告诉他们不过是碎了一个杯子,什么事也没有。”
阿珊娜挪动脚步出了门,须臾,又折回将门拉拢紧闭,而她,守在了门外。
我慢慢地蹲下身,拾起一枚碎片,对着同样跪在我脚边的青莲,幽幽道:“记得去年腊月里,绿珠打翻了药碗,那药泼溅在我手腕上,结果我手腕上的伤好得特别快。”
青莲的头伏在地上,身子开始瑟瑟发抖,就像腊月里身着薄衫,站在雪地里也会这样发抖。
“青莲,你在害怕么?你害怕什么呢?”我轻轻托起她的头,怜惜地抚摸着她因惊惧而线条僵硬的脸,受伤的手指因按压再度沁出了血,血色抹过她的苍白容颜,细丝血痕看在人眼里,别有一番翩然风情。
“娘——娘——”青莲艰难地开口,语声颤栗,上下牙齿咯咯直响。
我自嘲一笑,原来我也会令人感到恐惧,我记得,只有神话故事中的妖魔鬼怪,吸食人的魂魄,然后置人七窍流血而亡,只有这样的故事才会让人感到恐惧。
我咯咯地笑出了声,就像青莲牙齿撞击的笑声。
原来这世上还有因背叛而感到恐惧。可是细细想来,青莲并不算背叛我,从我来到这里时,她已经在这王府。这王府只有一个主人,那就是冥翳,她的做法岂非是一个忠心的奴婢,认真谨慎地执行着主人的命令。
“青莲,你惦记过绿珠么?”我颓然放开手,不忍再触摸她脸上的冰凉,那样的冷,就像绿珠死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冷。“我常常想起她,想起她的傻,想起她死前穿的衣服,绯色锦缎袄褂,白色飘带裙,她穿着这新衣服真好看,那天早上,她手里还拿着剪纸,是金鸡报晓,可是夜里,她居然就掉进了放生池的冰水里。”
“青莲,你相信报应么?我一直相信,我觉得我受了那么多的苦,那么多的罪,一定是我的报应。”
“青莲,你害怕了么?其实我并不想对你做什么。我很早就知道,所以我给过你机会,之前你都放弃了,可是你终究没有让我失望。那天夜里,我看到你将手中的药包付之一炬,这就够了,够了。”
第五十章 等闲变却故人心(三)
“娘娘,”她的视线在一瞬间模糊涣散,瓢泼泪雨漫天而下,崩溃的身躯一如地上碎裂的药碗,她瘫软在我脚边,只是喃喃惧道:“绿珠姐姐不傻,她不傻。”
最傻的人大概是我,我在心底呐喊却又无法渲泄。我缓缓地跪在地下,以指钳住青莲的下巴,直逼进她的眼里,带着如阿芙蓉(阿芙蓉:即现在的罂粟。)惑人心智一般的笑颜。“绿珠当然不傻,她若是傻,岂非在四年前就该死了。”
青莲的泪更甚,隔着泪水,我竟模糊着看不清她的容颜。
我深深地叹了口气,改而小心捧起她的脸,轻轻地拭去她的泪,可是她的泪很多,无论我怎么努力都徒然无功。我怜惜问:“傻丫头,怎么这泪有如此多?”
她颤抖着谮越反握我的手,不解地,乞求地,愧疚地,最终只化着一句:“娘娘,如果一生可以重来该多好。”
重来?我淡淡地笑,舌尖苦涩从心底窜升上来:“欠债的还债,欠命的还命,如果重来,未必不是同样的路。”
“娘娘,那一晚你让我去找寻绿珠姐姐的时候——是我亲眼看着她被原总管着人沉进池水里的。你知道么?她都没有挣扎,也没有呼喊,仿佛她早就知道这样的结局。”
我看着青莲瑟缩着颤抖着絮絮说着,近一年之景,竟没能让她从那场噩梦中醒来,又或者那一幕的惨烈早已烙在她年轻的心里,生了根,发了芽,开成了大朵大朵艳丽有毒的花。
我知道那种感觉,就像当年亲眼目睹母亲被琴弦勒死时的恐惧与无助一样,事后多年是无休止的梦魇。
“她是因我而死的。”若不是她闻出了那药的气味与昔日记忆中的某种味道重合,若不是她顾念我腹中孩子将药碗打翻,若非如此,冥翳不会看出端倪。“她隐藏得那样好——”可是,冥翳是那样的敏锐,只是一点气息,他便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记忆中的味道,我冷笑不止,一步错,步步错,错到最后,就是我自己的万劫不复。
“我不介意用第三次。”他是这样说的。
第三次?第三次呵,我几乎止不住自己的笑意了。
伏在我身边的青莲突然有了动作,我下意识地抓住了她的手,却见她手中毅然决然握了地上一片碎裂,再看她眼中,是万念俱灰的深痛和如渊似海的负罪。
“有的时候,死亡并不是最好的赎罪。”死是为了自己的解脱,只有活着,才是赎罪,才能将欠我的一一偿还。“青莲,为了我,为了我腹中现在这孩子,你难道不应该好好活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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