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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连满天乱舞的飞雪都充满着诡谲的意味。他曾经想过这里会不会是西城,可就算是西城的隔离地带,也不至于冷落成这样,至少还会有异种的存在。绝对的安静很容易引发不安,以柔下意识地往他身边靠:“会不会突然有那些东西跑出来?”“那些东西”在“孤岛”一般都是异种的指代,要真是异种,任杰倒是放心了,有个具体的打击对象在,总比未知的存在要强点。尽管现在身体状况还是不太好,但不至于连以柔都护不住。他更加用力地握紧了她的手:“别怕,不会让你出事的。”以柔“嗯”了一声,又自言自语般地呢喃了一句:“我也不会让你出事的。”任杰当然没有把这话当真,他的注意力依旧分散在诡秘的环境之中,如履薄冰般防备着周边的一切。在他们往左拐过一个弯之后,这条路继续笔直地延伸着,不过他们很快发现,路的尽头就要到了,因为几十米开外,围着一圈栏杆。走近了之后才能从覆盖的积雪下隐约窥见金属上的红色油漆,漆色黯淡,还有不少地方剥落了,露出生锈的表面。栏杆后边是一片巨大的、凹陷的类似于裂谷的区域,地势明显低于两侧,一眼望不见尽头,看起来像是干涸的河道,不过此时堆着雪,谁也看不出原来是个什么情形。没有别的选择,他们只能顺着栏杆的走向行动。又走了一阵子,任杰忽然发现前方数米之外,立着个标牌,上头似乎有字迹,只不过因着积雪的缘故,完全看不清。“那个是……”以柔也注意到了,他们对视一眼,默契地加快了脚步,很快就到了标牌面前。任杰很快用手拍掉掩盖着的雪,大概是被冻了很久,雪掉了之后,上头还结了一层薄冰,好在并不影响观看。抬头的一行字是用红色油彩写就,且字体刻意加粗,分外醒目——烽火生活区。“烽火……生活区?”任杰咀嚼着这几个字,总觉着有一点耳熟。以柔轻声地念出剩下的部分。“烽火机械厂(原国营追寻徐文鑫很是意外地看着突如其来的造访者。钟云从与他隔着一扇特制玻璃对视,心情也是复杂得很。与只是脑回路清奇的张既白不同,这位可是实打实的以直接人体取乐的变态怪医。钟云从见了他,免不了联想到一些不太愉快的回忆,胃部反射性地就感觉到不适。但在他对于某些真相迫切的求知若渴的心情面前,对这个人的厌恶和反感都不算什么。“你……”徐文鑫猛地扑到了玻璃幕墙前,整个人几乎都贴在了玻璃上,五官更是成倍地放大,以至于有些扭曲,“你是谁?”钟云从没想到自己的到来能让他起这么大反应,愈发觉着这家伙古怪,他没搭理他,在椅子上坐好之后才慢条斯理地开口:“贵人多忘事啊?咱们不是见过一次吗?”徐文鑫直勾勾地盯着他,却是摇头:“不可能,要是我们见过,我不可能不记得你这张脸。”我已经帅到那个地步了吗?钟云从纳闷的同时,也想起来了,上次他是在慈幼院的地下研究所见到徐文鑫的,那时候正好停电了,一片漆黑,对方没看到他倒也正常。钟云从摆摆手:“行吧,那你就把这当成是我们头一次会面好了。”徐文鑫对这个话题显然并不感兴趣,他仍然趴在玻璃上,用那种难以形容的怪异眼神睨着他:“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钟云从对于这个变态杀人狂没什么好脸色,眸光一沉:“你管我是谁,好好回答我接下来的问题就行了。”他语气里的不耐烦很明显了,徐文鑫似乎有了些忌惮,双手当即离开了玻璃,缓缓地坐回他那张简陋的床上,一张胖脸笑微微地对着他,明明是和善的面相,钟云从却愣是感到了一丝毛骨悚然。“好。那这位治安官想问什么?”他一副十分配合的架势,钟云从反倒是踌躇起来,直到徐文鑫x射线般的目光在他脸上身上扫描了好几个来回,他才堪堪出声。“你知道钟……”才蹦出四个字,钟云从又把剩下的字眼给吞回去了,他原本想问的是“你知道钟致远这个吗?”,可转念一想,“钟致远”这个名字未必是真名,问了也白问。这个念头刚在他脑海里浮起,就惊出了一背脊的冷汗——他居然已经不知不觉地把钟致远跟宗正则的那位故人等同起来了。这是否意味着,他潜意识里其实是认同宗局的猜测的?有那么一瞬间,钟云从什么都不想知道了。“你曾经在博丰就职过?”可最终,那一闪而过的退缩没能占据上风主导他的意志,他深吸一口气,还是将疑问宣之于口。徐文鑫眉梢微动,也不清楚他对这个问题具体有什么想法,但面部表情没什么变化,还是那副弥勒佛似的笑脸:“是,二十多年前,我曾经是博峰生物制药公司的一名研究员,主攻是临床应用方向。”钟云从听到“临床应用”四个字,自动就联想到了他干过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人体试验,鸡皮疙瘩的也冒了出来。“那你,”钟云从忍着反胃,别开了目光,盯着白花花的墙面上的一个黑点,“还记得当年的同事吗?”徐文鑫乐呵呵地一笑:“这要看是谁了……当年博峰也算个大公司,总部的研发团队就有上百号人,我不可能每个都有印象的。”他顿了一下,试探性地问道:“您可以告诉我名字,说不定我能想起来。”钟云从一愣,这才发现宗正则从来没在他面前提过那个人的姓名,至于外貌……就像假名一样,很可能是做过手脚的。他最后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他是当年梦川大学分子生物学的博士。”徐文鑫眯缝的眼睛里出现了一抹促狭之色:“那这个范围可就大了,博峰的研发团队里,分子生物学的博士,可以论斤来称了。”这个结果也算是意料之中吧,谁让他语焉不详呢。钟云从沉默了一会儿,还是说出了最关键的那个条件:“那个人,据说是当年唯一逃出‘孤岛’的幸运儿。”徐文鑫的脸色不出意外地发生了骤变。“张家和。”切开黑的怪医缓缓地吐出一个钟云从从未听过的名字,“的确有这么个人。”他脸上那股子让人发腻的笑意越来越难以捉摸,他慢腾腾地开口:“您是怎么知道这个人的?据我所知,张家和的存在是治管局,不,乃至是整个‘孤岛’的禁忌,只有极少数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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