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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路上的车川流不息,喇叭时而嘟嘟,路边的灯光映入车窗,光线忽明忽暗。
余思言看他坐着一言不发,脸部棱角分明的轮廓一半陷入昏暗之中,拍拍他的手也不理人。
是不是酒劲上头了?
余斯年昏沉的脑袋被她轻轻搂过去,让他靠在她身上,低声对他说:“如果不舒服就尽量忍一忍,很快就到家了。”
余斯年顺着她的力道靠了过去,双眼紧闭着,睫毛不易察觉地扇动了一下。
一路上,出租车走走停停,又遇到了好几次减速带,她怕余斯年被颠得难受,安抚着摸摸他的后背。
余斯年不难受,还远远不到喝吐的地步。胃不难受,但下身胀得要崩开裤子的拉链,借着不明亮的光线张牙舞爪。
他的脸贴在余思言的胸前,外套因为一路不顺的路况被他蹭开。高挺的鼻梁微凉,侧贴着她的锁骨,温热的气息扑在上面,细腻的肌肤被摩擦红了一小块,除了她身上的气味,隐隐还能嗅到一点家里沐浴露的甜香。
余斯年彻底迷失在她的馨香里,他们已经好久没有如此靠近过了。酒精麻痹了他的理智,此时此刻,他只想紧紧地贴着余思言,触着她的体温,埋在她的乳肉里,再也不用抬起头来。
这样想着,随着一次刹车,余斯年将头又往下蹭了几分,鼻梁刚好卡进了她的乳沟里,诱人的奶香熏得他快要不管不顾地上手揉捏,但是他知道不行。
够了,他长久以来的幻想,在今晚突然得到了满足,足以爽得他头皮发麻。
余思言啊地一声惊呼,随后想起车上的司机立即抿紧双唇,怎么办,她发觉弟弟炽热的呼吸喷在胸前的肌肤上,心跳不受控制加快了几分。
余思言也很久没有和余斯年有肢体接触了。她害怕一靠近,她会即刻被拉回混乱的那晚,门里门外两个世界,一边暗昧濡湿,一边明光锃亮。模模糊糊之中,她能感受到自己对余斯年欲说还休的欲望......
深深吸气又缓缓吐出,余思言努力忽视滚烫的脸,安慰自己,没关系,只是靠着而已,又没有做什么。
但余斯年不是这样想的,这么多年了,他少有能够如此贴近她的时候。
可能是女孩子长大后会下意识避开敏感部位和他人的接触,他最多只是有时候兴致来了偷偷想象,平时是不会亵渎姐姐一分一毫。
装作迷糊似的嘟囔了一下,余斯年用下巴顶开衣领的边缘,顺理成章地将湿润的唇贴上暴露出来的乳肉,来回摩擦,隐秘无声。
仗着酒精带来的冲动,余斯年只感觉下腹有一团火在烧,本来想着偷偷蹭一下就好,到后面越来越难以抑制,头越埋越深,半张脸都要伸进余思言的领口里。
他不敢放肆到扯开她的内衣,然而,除却被内衣包裹住的一半乳球,其余无遮无拦的奶肉都被他的鼻梁、双唇细细摩挲,沉迷于玩奶无法自拔。
余斯年藏在姐姐的外套下,对她的双乳无声亵玩,胀鼓鼓的乳房如同成熟饱满的蜜桃,恨不得咬上那软软的奶头,大口吸出里面甜蜜的汁水。
这才是天上人间吧,他憋得难受,忍不住心想着。
余思言快抑制不住想要溢出的娇喘,她没想到坐个车会发展成这样,低头看着余斯年毛茸茸的脑袋,呼吸急促起来,身体微微颤抖,似舒爽,似快慰。
弟弟的薄唇温热,亲密地贴在她的乳上,每天都会看到并欣赏的高挺鼻梁,正在被她的乳肉夹着。
一想到这里她就浑身发软,眼中溢出羞耻的泪水,腿心却淌出淫荡的粘液。
余思言十分庆幸出门前穿了件外套,能够遮挡住司机的视线,要不然,被弟弟喝醉蹭开的衣领会露出一片大好春光,还有被男人蹭奶玩奶的色情场面也一览无遗。
两个人即使心中所想不同,却都一同沉浸在情欲的氛围里难以自拔。
姐弟的身份变成了披在身上的外套,里面是迷乱的欲望。原本僵持不下的局面被意外打破,某种禁锢的枷锁微微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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