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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雪芽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腰间掏出一跟银针,这是她上一世身为大夫保留的习惯。银针不仅能医治疾病,亦能在关键时刻让她清醒,她抬手对准百会穴,不过须臾思绪逐渐清晰,身躯也不再麻木。
“放我下去!”顾雪芽挣脱着想要下车。
“莺莺,你不能去书院…”谢洲见状慌张拽紧顾雪芽的衣袖。
“你为何不让我去书院?”顾雪芽抬眸。
“今日我来书院寻你,却见一群官兵来势汹汹,我警觉有事发生,于是偷偷跟随他们来到了书院废弃处…”谢洲开始顿了顿,神色也变得紧张。“他们说有一封卷宗落入了淮安书院学子之手,此次涉猎比赛便是为了引出那个手握卷宗之人,若是不能引出那人,他们宁可错杀其他学子,也绝不让他逃脱…”
“莺莺,你在云梦无亲无故,无人能护你安危,你不能回去…”谢洲话音刚落,顾雪芽已经拿起涂抹迷药的的银针,迅速插中了谢洲穴位。
顾雪芽抬手收回银针。“对不起,我不能随你回安雍,我必须要去淮安书院。”
“为何…为何你明知书院有危险还要回去……”随着迷药的发作谢洲的意识逐渐模糊,他用弥留的最后一丝意识想要拽住顾雪芽,却终不敌迷药侵蚀闭眼倒在了马车。
顾雪芽撩开帘子,晚霞从天空洒落于她明媚的眼眸,她掏出银两递给随行马夫“师傅,拜托您将这位公子送回安雍。”而后,她没有一丝犹豫地走向了淮安书院。她清楚地明白,谢洲口中的卷宗如今在柏生手中,上一世柏生便是因为这份卷宗卷入了连环凶杀案,卷宗是她查找真凶的关键,她不能错过。
夕阳的余晖洒落于雾霾重重的树林,在荒无人烟的林野处,顾雪芽惊讶地发现,方才走过的山间小道又一次原封不动地出现在了眼前。
难道鬼打墙了?
顾雪芽脑海中浮现这丝念头时,一丝冰冷已经抵上了他的脖颈,那丝冰冷中似又有温热的气息,好像一双手捂住他的脖颈,顾雪芽是以谢洲解了迷药追到此处,只好无奈垂眸启齿道。“谢公子,我不能随你回去。”
可话音刚落,那双手却如同毒舌般将她的脖颈狠狠缠绕,窒息的感受扼住她的气息,顾雪芽费力挣脱,可那双手却更加用力将她缠绕,在挣扎与昏迷中,她听到耳畔传来男人的说话声。
“没想到她命这么大,上次坠崖都没弄死她。”
“老大说了,今日若她不死,便要我们亡”
“她是苏木的未婚妻,苏木是圣上最信任的皇商大人,若我们杀了她,苏木断然不会善罢甘休。”
……
而后,顾雪芽再无意识地晕了过去,顾雪芽再次睁眼是被耳畔的咳嗽声所吵醒,她躺在破败又昏暗的屋内,房梁上结满了蜘蛛网,破屋中只有一道铁门,些许的光从天窗上洒落。潮湿的地面横七竖八地躺着一群人,那些人脸上生满了烂疮,喉咙更是止不住地咳嗽,顾雪芽想从袖口掏出银针为那咳嗽不止的人止咳,却见男人不过须臾咳出鲜血沾满掌心。
“怎会如此?”顾雪芽起身却觉身体格外沉重,而这不过起身的动作便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迫使她不得不费力喘气,身旁一长满烂疮的病患见状上前扶住无力的她。“时疫伤身,姑娘还是切勿走动,多多歇息为好。”
时疫?
顾雪芽望着眼前之人,烂疮长满全身,身上还能闻到恶臭,咳嗽不止甚至出血,这种种的症状确实像极了时疫。“时疫乃恶疾,若不及时医治会危机性命,待我去寻些药草为你们医治。”大夫的本能让顾雪芽无法坐以待毙,可她话音刚落却觉一阵难以抑制的咳嗽传来,她感到喉咙处有灼热感,而后她吐出了一口鲜血并瞬间染红了她的掌心,她身子不受控制一软无力瘫坐在地。
身旁人见状赶紧端起一碗温水,递到顾雪芽面前。“姑娘别白费力气了,此地关押之人都已确定无药可治,你且喝点水保持些力气吧,这样等死会没那么痛苦…”
等死?
顾雪芽虚弱地接过那碗水,水中倒映出她满脸的烂疮,让人触目惊心,上一世她听过有关时疫的传闻,身患时疫之人官府会用尽全力医治,但总有人或因身体太虚,或医治太晚致使无药可治,最终会被衙差送入破屋等死,以隔绝他们传染给其他人。
“开饭了。”官兵头戴斗笠,提着泔水状的吃食推开房门,微光透过铁门洒落,那扇铁门将他们困在了无法逃离的绝望中,可她并不想就此认命。顾雪芽挣扎着起身,忍受着身体的虚弱和无力,抖动着身躯朝身旁剧烈咳嗽之人道。“可有纸笔?”
身旁那人似乎是个读书人,他咳嗽着从怀中掏出纸笔,顾雪芽拿起字笔艰难落笔,而后费劲所有力气起身,迈步,即使费力也依旧倔强朝着站在那扇门走,艰难地将手中的药单递给押送他们的官差。“时疫虽无药可治,但只要及时医治便有一线生机,官差大人,此药单或许可以一试…”
可那份她费尽心力写下的药单刚被接过,便被无情撕成了碎片。“不必,可治与不可治都无用了,阎王要你三更死,无人敢留你到五更。”官差面无表情地关上那扇铁门,方才还有一丝微光的房屋须臾间便只剩下了无穷无尽的黑。
顾雪芽脑海中忽地回想起她昏迷时的那句话。“老大说了,今日不是她死,便是我们亡。”看来有人要杀她,上次的坠崖也并非偶然,只是她不懂,为何对方要杀她。她不合时宜地会想起她坠马时掉落捡到的那块玉佩,那块印有“鹤宇”的玉佩,难道跟他有关?
思及此,顾雪芽只觉身体格外沉重,她蜷缩于地面只觉双眼格外沉重,她想就此睡去却听耳畔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呼。“快来人啊,快来人,又有人不行了…”
那扇紧闭的铁门再次被推开,三两官差带着斗笠走入拥挤的人群,伸出戴着手衣的手在那晕倒的女子头部简单检查后,起身来冷声道。“此时疫患者已呈七窍流血之状,无力回天,按当朝律法当入乱葬岗,弃。”
“诺。”三两官兵将那女子随意抬到简陋的木板上,如同废弃物什般将她抬起,方才还喧闹不堪的人群瞬间鸦雀无声,因为他们深切地明白一个事实,若是有幸扛过来尚且还能回家与亲人团聚,但若是无法扛过来,等待他们的便是七窍流血后被抛入乱葬岗。
顾雪芽无力地躺在地面,看着那个被抬走的女子,她的面容已经被烂疮所覆盖,可即使如此,也能看到几行鲜血从她眼睛还有鼻腔流出,鲜红的血在昏暗的破屋内格外刺眼,但顾雪芽却只觉身体越发无力。“姑娘,你不要睡……”
她听到身旁的人在唤她,她知道自己不能睡,但她真的没有一丝力气了,她感到眼角有一丝潮湿流出,伸手去擦拭后映入眼帘的却是鲜红的血。接着,她感到鼻腔也传来了潮湿之感,只是这一次,她连擦拭鼻腔的力气都没有了。
“快来人啊,又有人不行了……”一阵阵惊呼再次响彻破屋,只是这一次被围住的人,变成了她自己,顾雪芽觉得身体格外疲倦,接着她感到自己被几人合力扔到了硬邦邦的木板上。
冷冽的月光透过乌黑的天空洒落,虽是仲春,但在荒无人烟的乱葬岗中依旧能感到阴森森的冷。顾雪芽觉得身体越发无力,穿到现在的她原本是想要改变往后悲催的命运,却不曾想如今竟要殒命于此。
难道就要死在这乱葬岗了吗?这个念头混合着冰冷的雨水缓缓落下,顾雪芽抬眸望着漫天飞舞的雨滴,阴森与冰冷将她全部包裹,雨水坠入她的双眸,她费力眨眼,但也是在那一瞬,纷纷而下的雨水忽地静止。
抬眼,一熟悉的身影跌入她的眼眸,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握着油纸伞为他遮挡住纷纷而下的雨,他身着一袭洁白如雪的衣裳,宛如青松般挺拔而立,眸光如水洁如霜雪,仿佛是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他的站姿依旧优雅,只眉宇中透着关切,唇齿间透着点点急促的呼吸。
是苏木。
那一刻,她又忽地想起了与他初见时的那个暮冬,那时大雪纷纷,她便是这般无望地倒在雪地中,那个白衣少年撑着油纸伞朝她靠近,为她遮住茫茫大雪予她生的希望,一如此时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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