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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rdo;小安录入了那几个地址，但没搜出任何结果。程锦皱眉。性情中人11（完）韩彬道：&ldo;或许是发生过什么，但没人报案。&rdo;那种不合法的聚会就算出事，为了自己着想也没法报案。程锦想了想，&ldo;打电话问一下附近的派出所，看他们是否知道些什么。&rdo;&ldo;好。&rdo;小安问：&ldo;我还要继续查这个数据库吗？&rdo;程锦道：&ldo;不用，先暂停吧。&rdo;&ldo;好呀。&rdo;晚上10点左右，叶莱过来告诉程锦，&ldo;去年一月那个聚会地点，在他们聚会的第二天早上，有人报过假警，跟警方说有人在聚众斗殴，但派人过去之后，发现那里什么事都没有，连人都没有。&rdo;程锦道：&ldo;可能是去得太迟了，人已经走了。&rdo;稍后，步欢也完工了，他说：&ldo;有两个人在外面旅游。约了下周见。&rdo;程锦道：&ldo;嗯。去洗个脸，然后回家吧。&rdo;杨思觅过来了，程锦揽住了他。步欢笑道：&ldo;这可不是随便洗个脸能洗掉的……&rdo;程锦对怎么才能洗掉那层妆没兴趣，摆摆手，让他赶紧去。游铎道：&ldo;老大，我对比了一下论坛里的会员和聊天组里的成员的照片，这些是每次聚会都参加的人，有九个，他们应该是老成员。前年开始参加的有十五个，剩下的是去年才进入的新成员。已经退出的，我就无法确定了。&rdo;程锦点头，&ldo;打印一份给我。&rdo;&ldo;好的。&rdo;程锦又道：&ldo;没什么事了就都回去吧。步欢，你明天来早一点。&rdo;步欢要早点过来化妆，钓鱼计划他是主力。第二天一早，陆昂又带着那个化妆师过来了。步欢化妆时，程锦和公安局那边的人说了下今天的计划，今天约了六个人，平均两个小时一个。步欢开车去赴约，警方的人事先埋伏在约定地点，等步欢和对方碰面并确定对方的身份后，立刻上去制住对方。葛阅道：&ldo;怎么没像詹必秀和常健那样约个3p或者更多，这样效率不是更高？&rdo;程锦道：&ldo;人多不好控制现场。万一两个人没同时来，后来的发觉不对逃跑了，会很麻烦。&rdo;葛阅笑道：&ldo;哎，开玩笑的。这么严肃。&rdo;陆昂弄了辆价格适中的白色小汽车给步欢开。算好时间，开到约定地点，步欢开了窗，靠在窗边用手机联系对方，没几秒，对方便出现在他的视野中，接下来便是便衣警察的工作了。步欢发动汽车，开往下一个目的地。韩彬和叶莱一直跟着步欢跑各个现场。其余的人和程锦一起审人去了。上勾的第一条鱼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叫康凯，长相过了平均水平线。他不怎么紧张地问：&ldo;你们抓我做什么？&rdo;只要没抓到现行，警察也不能乱给人扣帽子。程锦直接道：&ldo;杀人案。&rdo;然后把几个受害人的照片放到他面前，对他说明了一下谁是死在哪一天，&ldo;你有不在场证明的话赶紧说，帮大家节约点时间。&rdo;康凯慌了，白着脸道：&ldo;我没有杀人！&rdo;程锦提醒道：&ldo;不在场证明。想想案发的时候你在哪里、在做什么。&rdo;康凯连忙点头，&ldo;那天……&rdo;询问完康凯后等下一个人来了，再接着询问。其中，聊天组的管理员在第二批被扣留的人之中，他被拦下时看着不远处的步欢说：&ldo;原来你真的有问题……&rdo;他把步欢加入聊天组时，就觉得他有点不对劲，但没细想。第一天没找到嫌犯，第二天也没有……等鱼全部钓上来了，其中仍然没有嫌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在场证明。只好把他们都放走了。大家连着忙了几天，忙得焦头烂额，步欢的脸因为一直化妆的缘故长了不少小疙瘩，结果还得到这样的结果，兰华区公安局的会议室里乌云密布。大家在各抒己见，程锦沉默地听着，他身边杨思觅趴在一只枕头上，他闭着眼睛，虚抓着程锦的一只手腕，也不知道是否真的睡着了。步欢道：&ldo;难道凶手是在外旅游的两人之一？&rdo;程锦道：&ldo;还联系得上他们吗？&rdo;&ldo;能，我还在和他们聊着。&rdo;用文字聊。程锦道：&ldo;那大概就不是了，是的话，此刻应该已经有所警觉了。&rdo;有人提出异议，&ldo;我们的调查方向是不是错了？或许凶手根本和聊天组、聚会没关系。&rdo;葛阅道：&ldo;那也巧合太多了。我认为方向没错。&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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