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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8章 曾经一（第3页）

&esp;&esp;“向老师，秦述……的结局，是什么？”

&esp;&esp;他叫她向老师。

&esp;&esp;他又一次问到秦述的结局。

&esp;&esp;问过一次了，还问。

&esp;&esp;向晚冷笑：“你对这个角色的执念是有多深？你真把自己当成秦述了？”

&esp;&esp;叶轮固执地问：“秦述是……怎么死的？我，忘了。”

&esp;&esp;“被打死的。被警察打死的。”

&esp;&esp;向晚像上次那样回答。

&esp;&esp;“唉！”

&esp;&esp;叶轮幽幽地叹。

&esp;&esp;像遗憾，又像是欣慰。

&esp;&esp;好久没有说话，再开口时，声音里竟充满了悲切和不甘。

&esp;&esp;“他死得，好。我，为什么是，被女人，打死的？”

&esp;&esp;向晚：“……”

&esp;&esp;警察打死的和女人打死的有什么区别？

&esp;&esp;向晚看出他的失意。

&esp;&esp;也看出……他竟在和一个只存在于二次元的角色比较。

&esp;&esp;向晚：“秦述活到了小说的大结局。而你——没有。”

&esp;&esp;叶轮的头突然一僵，就那么直愣愣地看着向晚。

&esp;&esp;向晚：“秦述活在《灰名单》里，他活到了大结局，还有无数的拥趸和粉丝。你活在《谋杀男神》里，不仅活不到大结局。而且没有人喜欢你，大家都希望你早点死。而且，秦述是《灰名单》里的重要男反，你呢？你只是一个配角，一个毫不起眼的配角。”

&esp;&esp;叶轮喉头微鲠，像是受了刺激，双眼就那么看着向晚。

&esp;&esp;“不，不能改……吗？”

&esp;&esp;“不能。”向晚的目光慢慢移到他眨动的睫毛上，“都知道向公子晚的书，是真实案件改编，非常写实……我不会改变你的结局。”

&esp;&esp;“……”

&esp;&esp;叶轮突然闭眼。

&esp;&esp;一声都没有，像是死过去了。

&esp;&esp;“不过，我可以提前告诉你结局。”

&esp;&esp;叶轮的眼睛又睁开了。

&esp;&esp;神奇地，充满了晶亮。

&esp;&esp;向晚又是一声冷笑。

&esp;&esp;像是带着某种报复的恣意，她把叶轮刚才加诸在她身上的嘲弄与讽刺，都还了回去。

&esp;&esp;“你死了之后，为了维护社会稳定，不引起公众恐慌，警方不会将你的犯罪事实，公之于众，你自认的那些完美犯罪，不会被披露。公众并不会知道你做了那么多惊天动地的事情。他们所了解的，只是一个娱乐明星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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