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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闲被数落的灰头土脸的,也确实理亏,只能露出一副乖巧的笑脸,希冀着能让医生本人消消气。张既白从他绽开的皮肉里清出最后一颗砂砾之后,苏闲松了口气,以为这个堪比刮骨疗毒的过程终于要结束了,不曾想,张既白放下镊子,又拿起了消毒水,手腕一抖,往他伤口里灌。那一瞬间,苏闲差点以为自己要下地狱了,再看眼前一身白的人,哪里是什么白衣天使,分明是恶魔的化身。“……”好半晌,伤者才从消毒水带来的巨大冲击中缓过劲,苍白着脸问,“医生,您这消毒水是不要钱还是怎么的?”张既白拧好瓶盖,把药瓶放好,闻言微微一笑:“还不是为了你好,你这是本来就是严重的贯穿伤了,结果里头还混了那么沙子,不彻底消毒一把,想等着化脓感染啊?”他义正言辞一套一套的,苏闲纵然知道此人道貌岸然蓄意报复,但也只能哑巴吃黄连,苦笑一声了事。止血、扩创、消毒、缝合、包扎,等这些步骤一一完成的时候,已经过了好几个小时,苏闲输着液,又另外吃了药,整个人有点昏昏沉沉的。他还在等赵涛的审讯结果,固执地不肯睡去,张既白见他那副强撑的模样,气归气,但也拿他没办法。“所以,绑上固定带就行了吗?”苏闲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居然主动找张既白聊天,“我还以为要开刀……”“再观察一阵子吧。”张既白原本不想搭理他,可见他上下眼皮打着架还眼巴巴地盯着他的可怜样,心软了下,没好气地回了句,“如果有并发症的话,还是要把你送到医院去动手术的。”苏闲自动忽略了后一句:“这么说,没什么大问题咯?那我什么时候……”“你不会是耳朵也出了毛病吧?”张既白差点被他气死,“观察,听到了没?听懂了没?”苏闲唯一能动弹的那只手艰难地伸出去,想拿水杯,结果够了半天也没够到,张既白连做几个深呼吸,最后还是捏着鼻子给他端了过去。苏闲冲他讨好一笑,接着一口气喝了一大半,才勉强缓解了失血导致的口渴。“咦,小桃不在吗?”他继续没话找话,张医生看他完全是关爱智障的眼神:“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这么晚了人家姑娘不用回家的吗?”“哦。”苏闲略显尴尬,又为自己找台阶下,“医生,我怀疑你的药可能有种让人智商下降的副作用。”这锅甩的,张既白都给他气乐了:“你没话说就别说了,省点力气睡一觉吧。”见苏闲还要争辩,他不耐烦地摆手:“行了,要是你下属来了,我会叫醒你的。”苏闲这才妥协。结果他一合眼就睡过去了,张既白摘下口罩,叹了口气。这家伙,看着也不像短命相啊,咋就这么喜欢找死呢?苏闲没能睡多久,大概是凌晨两点多的时候,张既白的诊所迎来了一位客人。登门造访的是个文质彬彬的年轻人,很礼貌地对诊所主人表达了歉意,后者有些咋舌,心说治管局也有文明人了?不容易。张既白遵守了自己的承诺,叫醒病人,苏闲醒的很快,几乎是立时就睁眼了,朝着戴眼镜的年轻人笑了一下:“小郑来了。”郑飞看着他糟糕的脸色和眼球里的红血丝,很有几分愧疚:“早知道我天亮了再过来……”“别废话,”苏闲示意他坐下,“赵涛那边有结果了吗?跟我说说。”上司开门见山,郑飞也就迅速地结束了寒暄,切入正题:“我们花了一点时间,总算让赵涛开口了。”一个多月前,还是矿工的赵涛起了贼心,偷藏了一块翡翠原石,趁夜逃跑,结果刚跑出矿区,就被人拦住了。他还以为是自己人赃俱获被堵了个正着,吓得半死,结果来人却问了他一个问题。“你想拥有比这块翡翠原石更多的财富吗?几倍,几十倍,甚至几百倍。”赵涛当时并不明白这个问题意味着什么,他当时心惊胆战,认为自己的把柄落在了对方手里,为了活命,无论他们提出什么要求,都一口应了下来。“想……”他战战兢兢地点了头,随后他就被带离了矿区,到了一个神秘的房间里,注射一种药剂。三天之后,他的身体出现了奇异的反应——一开始是头晕,然后晕眩转为头痛,并且痛苦的程度越来越深,而与头部疼痛形成反比的是身体的力量,头愈痛,他的四肢百骸就愈发充盈着力量。在他觉得脑壳要开裂的那一瞬间,那股潜藏在体内的力量彻底爆发,那个房间在他的怒吼中化为了一堆碎石烂砖。也是从那一天开始,他由一个窝窝囊囊的普通人,变为了所向披靡的异能者。赵涛自己也没想过,能在三十五岁这个年纪觉醒异能,他很快就猜到,异变一定与针剂有关。但他不在乎,因为在最初的不适消退之后,他能够随心所欲地使用自己的异能,在进行了第一次抢劫之后,他更是确定,自己相当喜欢,甚至是享受这种感觉。由奢入俭难,尝过异能带来的好处之后,赵涛再也没办法做回正常人,于是越陷越深。直至栽在苏闲等人手里。苏闲听到这里,插了一句:“我记得他还有几个同伙吧?也是同样的情况?”郑飞点点头:“是,他们那伙人的经历都差不多——之前都是平凡无奇的普通人,突然有一天,就被挑中……”“然后打了那个针?”苏闲挑起半侧眉尾,“打一针就能让普通人变为异能者……还有这样的药?”“听起来是叫人难以置信,但事实如此。”郑飞扶了下镜架,“而且那种药,比我们想象的还要……神奇。”“什么意思?”“在我离开治管局的时候,”郑飞的神情非常微妙,“您在赵涛身上留下的伤口,已经痊愈了。”这下不只是苏闲,连旁听的张既白都舌桥不下。“你们有样本吗?”张既白立时发问,“我想研究一下。”郑飞苦笑着摇头:“这个没有。”“那试验品的血液也行。”张既白兴致勃勃,“说不定他体内还有残留的成分。”苏闲对于医生突如其来的热情有些无语,但对方的用词引起了他的共鸣。“试验品。”他玩味地重复着这个词语,语气的讥诮之意显而易见,“说的没错,包括赵涛在内,他们那伙人,应该全部都是拿来试药的。”郑飞面色凝重,点了点头:“不错,赵涛自己并非一无所知,但他似乎并不在意。”“他就是个亡命之徒罢了。”厌恶之色从苏闲的眼底一闪而过,“我不信真有什么灵丹妙药,药效越强,反噬也越厉害。”张既白颌首:“是,只要是药,都会有副作用。”他说着转向年轻的治安官:“那个人身上有反常的症状吗?”“就这几个小时的观察来看,暴躁,易怒,经常性地陷入歇斯底里的失控状态,难以控制情绪,而且力量大的惊人。”郑飞冷静地叙述着他的所见所闻,“即使关在治管局特制的牢房里,重重束缚加身,还是无法彻底制住他,最后我们不得不使用一点特别的手段,才让他安静下来。”他顿了一下,然后继续:“最重要的是,我们发现他的体表已经出现了发病的症状,至少到了中期的程度。”苏闲的心里跟明镜似的:“我想,这些症状都是这一个月之内出现的。”郑飞点头:“是,严格地来说,都是打了那一针之后出现的。”张既白失笑:“果然,只是以某种特殊的形式……透支自身的能量罢了。异能爆发的越发,怕是死的越快。”他说着,忽然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说起来,苏治安官,你还记得盈盈的症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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