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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铃振动的门廊 37（第2页）

&esp;&esp;我努力回忆着——边尧这么说之后，好像是那么一回事，不过又不太确定。我说：“我不记得了诶，比起那个……你身上怎么回事啊？在灵域里看见的，这里到这里，有好大一条红色的印记，是我的幻觉么？”

&esp;&esp;边尧没有回答，反倒是一旁褚怀星怔愣了一下，他颇为吃惊地问：“你看见那个了？怎么会。”

&esp;&esp;他这一问我反倒也愣了：“你们都知道吗？那是什么只有猴子才没有的东西吗？”

&esp;&esp;我解释道：“因为上次的灵域里出现了一个类似’病魔’的力量，当时在里面的所有人旧伤都复发了，那么大的一个伤疤，让人不得不在意啊。”

&esp;&esp;只是我说完后，边尧没有回答也就罢了，褚小狼竟然也可疑地避开了我的视线，室内的空气一时间陷入了凝滞。

&esp;&esp;月哥开口道：“进来说罢。”

&esp;&esp;我还尚未能理解到“进来”是进去什么地方，一道刺骨的冷风便刮过我的骨头，耀眼的雪白光线褪去后，我发现自己站在一片茫茫的雪原上。

&esp;&esp;我：“！！！”

&esp;&esp;月哥：“这是我的灵域。”

&esp;&esp;一大团雪花裹着冰渣呼啸而来，我抱着胳膊咆哮：“好几把冷！”

&esp;&esp;“不要说脏话……”月哥话音未落，旁边响起一声闷响——边尧已经直挺挺地倒在了松软的雪地里，他生无可恋道：“我已经是一条死蛇了。”

&esp;&esp;褚怀星倒是瞬间化作雪白的冰原狼，在雪地上奔跑撒欢，声音里全是开心：“你们太夸张了！一点也不冷！灵域里的这些感知很多都是你自己添加给自己的，你看见雪就立刻洗脑自己冷。”

&esp;&esp;“不！我是确定真的很冷！”我一张口就被灌了一口冰渣子，苦着脸求救道：“月哥！”

&esp;&esp;月哥伸出手，在空气中虚虚一握，拉住一个凭空出现的黄铜色门把手。他使力一拉，一道橡木色的门宛如变魔术般被打开，他开口道：“进去。”

&esp;&esp;跨进那道门后，我们神奇地出现在了一间木屋里——巨大的扶手沙发和木质摇椅围在一个暖呼呼的壁炉边，壁炉里面的木枝燃烧发出好听的“噼啪”声，壁炉上面摆着一排相框，再顶上挂着松枝圈成的圣诞花环。通向里间的木门关闭着，还有一个通向二楼的扶梯。

&esp;&esp;“还能这样的！”我惊呆了。

&esp;&esp;“高级的灵域就是这样层层嵌套的，”边尧“嗖”地钻进屋里，“像盗梦空间一样。”

&esp;&esp;“哇！”环顾这个雪林中的木屋内部，我不由得再次惊叹——透过厚实的双层玻璃，窗外的雪景宛如画卷一般，常青树上覆盖着厚厚的雪，一直延绵到视线所不能及的地方，天地间好像只有这一个小木屋。不同于边界分明的棋盘世界和夜间山林，这个灵域大得简直没边儿。

&esp;&esp;褚怀星抖了抖长毛上的雪，围着自家哥哥的腿转了两圈，然后趴在了早已溜到壁炉跟前呆着了的边尧身边。

&esp;&esp;“你们两个，起来，别懒着。”月哥伸出脚踹了踹两个弟弟。

&esp;&esp;我也走过去，近距离看着壁炉上摆着的一排照片。出镜率最高的自然是褚怀星兄弟俩，还有小不点褚怀星和小不点边尧的照片——两人都鼻青脸肿的，十分不情愿地被青少年时期的褚眠月一手一个拉在一起照了相。

&esp;&esp;照片里更多是不认识的人，可能是褚家的亲戚或朋友，一大排照片摆得密密麻麻——狗狗真是热爱群居的生物啊，我心想。

&esp;&esp;忽然，我发现错落摆放着相框间露出了一个缝隙，好像那里原本有一张照片，却又被拿掉了一样。

&esp;&esp;我摸了摸那个空档的地方，忽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个灵域从面积，到复杂性，再到其过于真实的感官，都太惊人了。我不由得朝褚眠月投去目光——如果一个人的灵域能够反映其灵体的强度，那么他化为武器该是什么样逆天改命的氪金神器？

&esp;&esp;像是看出了我心中所想，褚怀星从地上跳起来，拱着月哥的腿把他推开，紧张道：“哥你小心点，不要靠这家伙太近。”

&esp;&esp;我：“……别把我当强抢民女的土匪啊。”

&esp;&esp;边尧抱着壁炉续上了命了，解释道：“不过月哥是术体，他的搭档武器另有其人。”

&esp;&esp;“诶？”我惊讶道。随即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已经下意识默认了这些非“猴子”类的能力者都会化为武器，却忘了事实正是相反——“猴子”只有作为术体的才能，我们才是求职选择狭隘的种族啊！

&esp;&esp;不对，我并没有想要在这条职业路线上发展下去啊，我撑着太阳穴，我不也是意外被拽到这个世界里来的么！

&esp;&esp;月哥朝弟弟勾了勾手指头，褚怀星就屁颠屁颠地蹦过来了，月哥伸手在空中撩了一下，看着指尖上代表灵契的细线，又看了看线那一头的我。

&esp;&esp;我莫名感到头皮发麻。

&esp;&esp;月哥又低头看向脚边的边尧——这家伙一看就不是又斩钉截铁，倒叫我不知如何反应了。

&esp;&esp;“但那是怀星，如果你真是所谓的’无属性’，却又能和小尧结下灵契的话……”月哥说，“那就再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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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蛇蛇是一个有故事的男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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