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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傲池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表情态度上的细微变化,也想不到楚曦玉复杂的心事。她专心检查着归澜的伤情,一面查一面懊恼后悔,她之前还是对归澜照顾不够。按照军中医官的说法,归澜的内伤外伤会比以前好的更快一些,她却忽略了再快仍需休养的时间这个问题。而且归澜似乎从不知道该如何养伤,铺盖摆在面前,无人监督逼迫他做事,他亦不敢偷懒休息,严守着奴隶规矩。刚才恐怕他又想歪了,拼力挣扎牵动断骨错位外伤崩裂痛到昏厥。外伤好治,心病难医,这样下去他的身体怎么吃得消?龙傲池心中纠结惦念,面上又不能冷落了楚曦玉,于是想了个两全的法子,诚意说道:“殿下仁厚,无论贵国肯否赠药,龙某都先行谢过,并静候佳音。刚才殿下说要为这奴隶疗伤,不妨现在帮龙某一把。夜深不便搅扰别人睡觉,就你我二人为这奴隶正骨敷药如何?”楚曦玉虽说醒了酒,不过连日鞍马劳顿身体疲累。若是旁人邀他屈尊降贵一起为个贱奴疗伤,他一定是不愿。但龙傲池这样的盛情,他又本就同情归澜,于是强打精神走过去,拿出自己随身带的良药。他心中生出一丝窃喜,龙傲池主动相邀,至少说明没有将他当成外人。他微笑说道:“曦玉学过推拿之法,对于断骨之伤或许有帮助。大将军这里有药酒么?”龙傲池见楚曦玉竟真肯为一个奴隶疗伤,不免对楚曦玉又高看几分,刚才的不快顿时散去。她依言取来药酒,帮忙按住归澜的身体,协助楚曦玉治疗。两人之间不用怎么言语,配合已是很默契,仿佛他们曾经一同操练过百遍。龙傲池忽然又想起阿茹说的话,阿茹说她与楚曦玉看起来很相配,两人虽然之前素未谋面天各一方,如今得见一谈之下在许多方面的确有惊人的共识。然而她是昭国大将军,他是楚国大皇子,两人之间身份立场上隔着一条天然的鸿沟,怕是最多为知己,甚至将来注定要上阵成仇敌。龙傲池暗中苦笑,就算楚曦玉有可能接受她这样的女人,她也绝对不会弃昭国于不顾,嫁入楚国。楚国已经有了这等才华不俗的大皇子,昭国就不能没有她龙傲池领兵镇疆护卫家国。所以,龙傲池告诫自己不可以再胡思乱想那些不着边际的儿女情长,应该将精力多用在正途。其实还可以琢磨如何与归澜正常相处,为他医好身心创伤。29心病难医(中)龙傲池督促着楚国大皇子为归澜接骨疗伤,两人忙活了大半天,终于处理完毕。阿茹并没有睡,外帐内发生的事情,她都基本清楚,不过她一直没有从内帐走出。她心中盘算着,也许大将军对楚国大皇子也有意思,两人在外边配合默契,听说宴席上也是聊得畅快。如果楚国大皇子愿为爱情放弃皇位,可以留在昭国与大将军一起,不是很美好的事情么?龙傲池不由自主打了个激灵,心想一定是阿茹那小妮子动了什么歪念头,她能听出阿茹明明是站在内帐门口没有睡,也不来帮忙,八成是在看她和楚曦玉扎堆干活忙手忙脚的好戏。楚曦玉却是拼力在龙傲池面前表现自己的医术和体贴。他手法纯熟,力道控制恰当,一下下按摩,一点点擦药,每个动作的都流露着温柔。龙傲池看得极为崇拜,兴致勃勃道:“没想到殿下精通医术,改日还望不吝赐教。”楚曦玉赶紧谦虚道:“这是我平素在边疆闲得无聊,与一个老军医学的按摩手法,实在是雕虫小技。今日与大将军一谈,我觉得以往治军尚有许多不足,应该多花心思在军务之上,希望大将军能多指点一二。”这时两人交谈都不约而同换成了“你”“我”,显得亲近了许多。然而彼此还是各自有所保留,并不能真的做到亲密无间,所以言谈还会这等客气。两人如此又闲聊了几句,归澜的伤势已经料理完毕。龙傲池看楚曦玉实在疲惫不堪,就将他扶到特意为他准备的床榻上休息。楚曦玉几乎是沾枕头立刻陷入了梦乡。龙傲池却心事重重回到归澜的身边,为他盖上棉被,又随手拉过一床铺盖挨着归澜打好地铺,侧身躺了怔怔出神。明日一早启程回京是不会更改了,归澜的伤势明显不适合跟着大部队奔跑,该想个什么法子,安置归澜呢?若依龙傲池最初的打算,她是想解除归澜的脚镣,让归澜坐行李车。可是归澜之前说过,他不愿被特别对待,这会让他产生了强烈的愧疚,在别的军奴面前抬不起头。龙傲池思量半晌,终于找到了一个自认为是折中的,相对大家都好接受的方式解决这个问题,于是身心渐渐放松下来,侧脸望着归澜打起瞌睡。不过以往龙傲池总是喜欢搂抱着阿茹一起睡,睡梦中身体“恶习”难改,伸胳膊蹬腿像八爪鱼一样攀上了归澜的身体。她的手臂摸上归澜的腰,一条腿压着归澜的腿,头蹭到归澜肩膀一侧。归澜在恍惚中曾经醒过一两次,他能感受到自己被人搂抱着,伤口压得很痛,他微微睁眼就能清楚地看到龙傲池的脸。他最初是惊恐的,却无力出声询问也无力挣扎爬起,他甚至睁眼的时间都维持不了多久。后来他索性不去理会,将这视为噩梦的一部分,强迫自己慢慢接受乃至成为习惯。龙傲池现在当他是暖床之物,换成一般如他这等低贱的奴仆被主子如此宠幸高兴还来不及,他为什么要难过呢,为什么不识抬举呢?当初那个好心的亲兵说的话,归澜没有忘记。“大将军既然看上你的姿色,你就学乖一些努力讨好。我劝你从了大将军就是,别逞强了。大将军英明神武,你伺候他一个,总比大家轮着用要好受一些。”归澜模模糊糊地想,今后他是不是应该努力保住被龙傲池独宠的地位,才能避免更多人的践踏欺凌呢。更何况龙傲池那么明显暗示,只要将其服侍高兴了,就会传他兵法。无论这是否为一句玩笑话,都足以让归澜动心。归澜很早就明白,学什么东西都要付出代价,世上没有白来的饭食,他一味坚持所谓的自尊,或许除了凌虐什么也换不来。醒着的时候是清晰的痛,昏迷中又会陷入往昔受虐的噩梦,归澜唯有拼命去回忆明月的笑容,才能稍稍安抚自己的心。可现在他开始害怕,不敢想当明月得知他已经不知廉耻甘为龙傲池男宠之后,还会不会对他笑。归澜转念又一想,他其实已经无需在乎那些,龙傲池应该是不愿再让他见到明月的。他不如就从了龙傲池,任其为所欲为,他苟延残喘能活几日是几日。纠结辗转,心伤苦痛,归澜睡的一点也不踏实。又因为长年残酷训被迫养成的习惯,寅时前后,他再也无法安睡,猛然惊醒。这一次他睁开眼,依然看见龙傲池就在他身旁,手脚缠在他的身上。归澜知道自己身上没有穿衣物,龙傲池虽然是隔着棉被圈住他的身体,仍然让他感觉很别扭很不舒服。他现在已经有些力气可以稍稍挣扎,可他怕自己一动,龙傲池醒过来,又会开始新的折磨。所以归澜强迫自己忍着不要动,下意识绷紧身体戒备地盯着龙傲池的脸。龙傲池隐约感觉怀里的人那些不安的变化,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的是归澜那双琉璃色的眼眸。她愣了一下,才想起来昨晚自己并没有回去内帐,再一定神又发现自己居然是在睡梦中将归澜当作阿茹,搂搂抱抱。一瞬间,她有些惊慌失措有些害羞,然而她怎能让归澜看到她的尴尬不安,看出她的破绽?她暗中平复心情,不紧不慢将手脚撤了回来,故作平淡,一如既往冷着脸问道:“你醒了?伤好一些了么?”归澜的身体并没有因为龙傲池的放开而轻松,他顺势挣扎了一下,努力从被褥上爬起,艰难变换为跪姿,这才恭敬地请示道:“下奴已经好多了,主人有什么吩咐?”归澜僵硬的身体和眼神中的戒备,让龙傲池心里很不好受,她叹了一口气,怕吵到楚曦玉,就只低声道:“谁让你起来了?时辰尚早,再陪我睡一会儿。”归澜听得迷惑,小心翼翼询问道:“主人的意思是只用下奴躺下睡觉,并不需侍寝对么?”龙傲池面对近在咫尺□的美男子询问这样的问题,饶是自制力超强,也还是忍不住生发了某种不健康的幻想,就像一条奇怪的虫子钻入了她的心窝,挠得又麻又痒还夹杂着丝丝的痛与强烈的诱惑。归澜的容貌真的是她喜欢的类型,归澜的武功是罕见绝佳的,归澜过耳不忘的聪慧亦是超凡少有。就算他是奴隶,她依然不能无视他,她已经为他着迷。龙傲池禁不住思量,如果注定她不能像普通女人那样嫁人生子,那么她就不能拥有一个男人么?归澜是这样优秀,又是她的奴隶,她对他做出什么事情,都应该是可以的吧?她不是圣贤,她还年轻,无论外表她要伪装成什么样子,她内心依然是女人,她是渴望男人的。尤其在酒后,这样朦胧暧昧的清晨。龙傲池能听见阿茹和楚曦玉熟睡的呼吸,门口的亲兵也不可能不告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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