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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茹坦言道:“奴婢相信将军不会抛弃奴婢,所以心无杂念。归澜却不同,他毕竟已经离开旧主,与旧主之间的信任就有可能被冲淡。将军不妨先让归澜懂得在您身边该遵守的规矩,让他知道您是赏罚分明的,而其要保持主人的威严,不能让他看轻。他不傻,早晚可以明白将军是为了栽培他,也会对将军日久生情产生崇敬。奴婢相信以将军的智慧和魅力,一定能够征服他的心。”“那我直接送他自由不好么?我现在就对他关怀爱护,他难道不会感动么?”阿茹俏皮地吐吐舌头,打趣道:“将军莫不是被美色所迷发傻了?若现在就解除了所有束缚,拴不住归澜的人,何谈拴住他的心?他若是因一次两次小恩小惠就能上钩,那将军也会失望的对不对?”龙傲池若有所悟,点头赞同道:“你说的不错,我一会儿亲自为归澜立些规矩,顺便试试他的真性情。”阿茹提醒道:“将军记得在归澜面前不要太冷硬,但也不要轻易微笑。”“为什么不能笑?”阿茹声音不大却很肯定地回答道:“目前将军笑起来,总让人觉得不怀好意。你在人前是男子,对着另一个被你声称只看上了‘姿色’的男子微笑,对方会怎么想?”龙傲池暗中后悔,当初自己哪根筋不对,怎么也不走脑子,就编了那种糟糕的借口呢?可惜话说出去收不回来,只得时刻提醒自己多注意言行态度,免得让归澜产生更多误会。此时归澜心里充满困惑,不敢耽搁立刻爬出将军的寝帐,以最卑微的姿势跪在风雨之中反省。周遭站岗的亲兵们都是头戴斗笠身披蓑衣,个个挺胸抬头,一丝不苟,对于被大将军怒斥出来的归澜视若无睹。归澜也不指望亲兵们能理会他这等低贱奴隶,他们不似宫中那些见风使舵落井下石的奴才,并没有趁火打劫欺凌他,这已经让他很是感激。他现在衣不蔽体,唯有任冰冷的雨冲刷伤口,寒风侵入肺腑,却倔强地咬紧嘴唇忍着不发出呻吟。他虽然维持着奴隶标准的卑微跪姿,可他心里隐约是不愿让人看见他真如一滩烂泥那样,苟且地活着。其实他并不畏惧随时有可能到来的残酷刑责,他只是想不明白,大将军为何又生气了?如此喜怒无常,他该怎样应付呢?归澜不怕,并不等于他的身体真就无痛无觉。伤痛从来没有断,无休无止,愈演愈烈,消磨着他的力气和精神,他没有把握能一直维持清醒,他觉得自己随时都会倒下。于是他偷偷捡了几块尖利的碎石垫在膝下,借由刺痛想要维持更长时间的清醒。归澜不愿再次昏迷,那样太被动,他默默运功凝神细听,希望可以通过只言片语揣摩新主人的心思。无奈他的身体太虚弱精神始终无法完全集中,模模糊糊大略听见寝帐内龙傲池与阿茹商量着什么。就在归澜几乎坚持不住,即将失去意识的时候,寝帐的门帘挑起。阿茹站在门口传唤亲兵从寝帐内抬出了一只木桶。接着归澜听见阿茹叫他:“归澜,你进来吧。将军说要亲自教你规矩。”归澜顾不上去处理膝下已经完全刺入骨肉的碎石,亦无力起身,只强提一口真气,迅速爬入寝帐之内。所谓教规矩,在归澜的认知中,就是责罚的一种斯文说法。他默默告诫自己,无论即将承受怎样的折磨,他都要忍住,哪怕放弃所有自尊,也要表现出绝对顺从。这也许是他唯一的转机。18雨夜转机(下)进入外帐之后,归澜并没有抬头。他能感觉到龙傲池就站在他面前不远处,而阿茹已经退入内帐。是因为即将到来的责罚比较血腥,不适合女人观看么?一条干净的布巾丢在归澜低垂的头上,归澜愣了一下,茫然不解。龙傲池有些气又有些好笑,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表现出一个主人应该有的矜持态度,淡淡吩咐道:“把你身上的泥水擦干净。”归澜依照吩咐,将那条布巾拿在手里,却还是有些迟疑。这条布巾很新,纯白的颜色,四周都以细密的针脚锁边,角上还绣着一个龙字,从质地和做工看都属上乘,恐怕是一般兵将都舍不得用的高档品。自己一身泥水,伤口绽裂,用这东西擦身势必会将其弄得污浊不堪。事实上,归澜每次身上淋了水很少有机会擦干。一般都是受刑后或昏迷时被人用冷水泼醒,醒过来要么是继续挨罚,要么是忍着痛去做杂役,要么是抓紧时间习武,也就偶尔要侍候主人或少主人出席宴会,他需套上一件相对体面的衣服,那时冲了澡会随便找块抹布擦干了,免得弄脏弄湿了衣服,损了主子们的颜面。这样新,这样干净的布巾,归澜从来没有用过。以前他身上的血若脏了别人的衣服,铁定会挨一顿鞭子,他不知道在龙傲池的大营中,如他这等低贱奴隶玷污了主子们的高档物品,会有怎样的责罚。他小心翼翼探问道:“主人,下奴身体肮脏,将这布巾弄得污浊会有怎样的责罚?”龙傲池绷着脸暗中咬牙。这奴隶问的是什么话?他不认她这个主人,连她给的东西都不惜得用,偏要妄自菲薄地挤兑她?她于是语气不善地说道:“让你用就用。这是本将军刚用过打算丢掉的东西,顺便赏给你擦身而已。一会儿本将军自会教你规矩,该赏该罚让你心里有数。”这样一说,归澜便理解了。曾听闻贵族子弟生活奢侈,许多上好的东西,穿过一次或用过一次宁可丢掉也不会再碰。没想到龙傲池行军在外还维持了此等做派,不知他对人是否也喜新厌旧用一次便会厌弃呢?龙傲池命令他擦干净身体,其目的不言而喻。归澜猜测,龙傲池很可能是想先享用他的身体,再狠狠责罚;若先重重责罚将他打得血肉模糊,龙傲池一定会嫌脏失了兴致吧?归澜不再犹豫,先将头脸擦干,再跪直身体,腾出双手继续将前胸后背一一擦拭。布巾碰触到身上那些绽裂的伤口,他仅微微皱眉,动作不敢慢不敢停顿,生怕龙傲池等得不耐烦。龙傲池见归澜只擦上身,下身单裤破破烂烂湿淋淋的贴着肉,寒气根本散不掉,于是命令道:“把衣服脱了,全身擦干净。”龙傲池从小生长在军营,将士们洗澡冲凉或者脱了裤子挨军棍的场面,她见多了。到现在早就麻木,看着不穿衣服的男人亦能面不改色,没有丝毫心里障碍。可归澜从小服侍的都是女主子,皇宫大内连太监宫女们都是讲斯文的。他小时受罚虽也有被剥光了衣物吊着狠打的情况,不过随着年岁渐长,主人尚允许留他一件衣物遮羞,不会逼他当众□。龙傲池的命令让归澜更加肯定其龌龊目的,让他脱光擦净,才能更方便服侍,满足龙傲池某种变态的欲望吧?这样想着,归澜怎能不紧张?怎能不觉得屈辱?龙傲池看到归澜的手不由自主握成拳,身上肌肉紧绷,不知是痛还是怒,总之明显是有些抗拒她刚才的命令。她的火又蹿了上来,军中还没有谁敢不遵从她的命令,这个奴隶就算不懂她的好意,那也该明白谁是他的主人。龙傲池完全忘了收敛自己那种令人胆寒的气势,瞪着归澜,加重语气道:“本将军的话,你听不懂还是不想听,又或者脱衣服也需要别人帮你?”龙傲池冷酷的声音和充满杀气的压迫感,让归澜有些窒息。归澜深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将羞耻之心彻底抛开,在龙傲池面前忘了自己还是一个人,然而有些事情不是想一想就能马上做到。这一刻,他无法掩饰眼中的不甘,脸上再也装不出下贱卑微的笑颜。然而他不能去反抗,他还要尽力去讨好龙傲池。于是他一点一点强迫自己低垂眼眸,压下恨,以手撑地,慢慢站起。跪着的姿势是不可能将那条单裤完整的脱下来,他可不想自己唯一能用来遮羞的衣物被撕毁弄烂。看着归澜满脸不情愿,却还是顺从地站起,准备执行她的命令,龙傲池的心情并不如预想的那样高兴。龙傲池犹记得那场比武的时候,归澜长身玉立于池中高台的景象,他空着手没有任何武器,黑发随衣衫飘扬,更像是要表演舞蹈或吟诗作赋操琴放歌,他那时是自信洒脱神采飞扬摄人心魄的。然而归澜被她带回军营之后,在人前一直是卑微地跪着,奴颜婢膝,将他骨子里的骄傲深深掩藏。现在归澜终于在她面前站起,虽然是弯腰弓身低头垂眸的标准奴仆姿势,仍然比她高了半头。如果他挺胸抬头,会是什么样子?他身材修长,骨架匀称,并不是十分健壮,但因长年习武,全身没有一丝赘肉,身形很漂亮。龙傲池不禁产生了一丝幻想,所谓人靠衣装马靠鞍,改日让归澜披上铠甲骑上战马,比威风凛凛的将军应该也差不到哪去。归澜一只手拎着那条已经血迹斑驳的布巾,另一只手开始解裤带。因由跪姿变成站立,原本镶嵌在他双膝上的碎石陷入更深,他疼得一皱眉,手停滞了一下,想先将膝盖上的异物弄出来,却怕龙傲池嫌他脱衣服太慢,生了更多的不满。其实他完全可以忍住膝盖割裂的痛楚,他无非是想再拖延,放不下那仅存的一点点羞耻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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